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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往事知多少/人踪书影文丛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朱健
出版社 湖北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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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每个人都在人生旅途中走着。身影远去,留下一道道踪迹,或深或浅,汇聚一起,就是一本大书。人们常爱说:阅读人生。不错,当一个人人物的印象被描述下来时,那些远去的踪迹就成了我们了解历史、体味人生的最好对象。人在行走,书也在行走,地点不断变化,踪影叠现,串联一起,便是生活。

一个以文字和世界打交道的人,他的生命力首先体现在他写出了多少。即使他写的是满纸废话,发的是满篇谬论,但他总在写着,向世界发着话,唠叨也得有精力吧。如果到了他不想说,懒得说,失去了发言的劲头和兴致时,就表明此人的生命力的衰退。人在行走,书也在行走,地点不断变化,踪影叠现,串联一起,便是生活。

内容推荐

“往事知多少”,是我跟小学老师学到的第一句“纯文学”语言。老师说,知多少意思就是不知多少。一言点化,凿我混沌,泽惠终生。只是老师姓氏尊讳当时即未弄清,而今更无从查稽。回望当年情景,老师大概是应友辈约请,临时代几节课,讲的全是李后主。无妨噫测,老师乃文曲星下凡潇洒走一回,只是为我辈小子展现一江春水向东流生机无尽,造化万端。

往事知多少——两年高小,课堂内外,往事实在不知多少。这里还没说每年五月开始接连不断的勿忘国耻、打倒帝国主义大游行和街头讲演活动。而今细细思量,积淀心灵最深处的莫过“遭遇李后主”和“熟读蒋光慈”。作为各持一端的文化生命符号或隐喻,在我不算太短的人生历程中,此消彼长,此长彼消,飞扬蹈厉,怡然自得,怎么也夹缠不清。暮年盘点,心境渐近澄明,还是夹缠不清。故而此生决计不写什么回忆录以及“口述”之类,以一己之昏昏,贻智者笑。然春花秋月,落红尽是有情物,千里婵娟共管弦。师友教益,伙伴游踪,每有忆及,莫不怦然心动,不能自已,率笔采拾,兴尽乃至。不成敬意,聊表感念之情而已。

目录

从“遭遇李后主”说起

 ——代序/1

胡风这个名字……/1

精神界人非骄子/17

清水素馨奠路翎/26

书外的话

 ——关于路翎/32

信而有征《路翎传》

 ——兼及王丽丽的“胡风研究”/35

贾先生风流事/38

又见贾先生/40

水光云影话燕郊/44

新年听诗/50

影事杂记/52

罗江杂记

 ——记李广田老师/64

抚摸历史

 ——重读《少年果戈里》/81

想起了《银狐集》/84

机智的诗/87

免于愚昧无知的自由

 ——晏阳初种种/89

“大瀑布,真好玩……”/95

“乡农学校”旧事/10l

两位梁先生/106

追思席朝杰先生/115

追思林辰先生/120

我骗我师/123

《辞源》记趣/126

混进《辞源》/131

端木杂忆/141

诗人赵枫林/145

有此一说:屈原好比梅兰芳/149

大师红楼“梦”难圆

 ——吴宓的“大小说”/158

兰州往事

 ——忆陈兆昌先生/166

“李宗仁的文明棍”

——亡友刘守身二三事/l76

莫应丰琐事/l87

诗缘旧情悼邹绛/193

记小白/196

老郅/199

故人生死两茫茫/203

化入诗的生命/206

傅白芦的书/208

陈远宁的书/2l0

朱纯的书/213

读《逝去的岁月》书后/216

李约拿的书/218

杨亚杰的书/220

萧湘的书

 ——读《唐诗的弃儿》/228

“背犁者”之歌/231

朱结酒缘结书缘/233

《书前书后》书外/237

2001年诗缘纪事/239

致朱正

——兼及舒芜《我思,谁在?》/243

致周实/249

我读契科夫/254

唐塔·乌龙院/257

一张老歌片/261

“耶稣■庭”旧闻/265

缘悭一面资中筠/270

买书奇遇记/273

《潇园随笔》序/276

《无霜斋札记》序/278

《碎红偶拾》序/280

我的书斋/281

我的书缘/282

往事知多少/285

后记/288

试读章节

未及谋面的朱珩青女士,远道馈赠所著新书,《路翎:未完成的天才》。展读之余,却只能说几句书外的话。一则,未及细研,类此思辨激情充溢之作,自所难言。即如书名,便令人想到,由“路翎”这一沉重个案,推衍及于“未完成的天才”如此重大命题;时尚风习,个人命运,涡流回荡,根石纠结,其问该有多少社会、历史、文化意蕴,正负生克,清浊激扬,岂一时言语所能道尽?二则,已有钱理群君序《精神界战士之大悲剧》。文情俱胜,忧深思远,颇得朱书大旨。钱君且践行“把自己摆进去”而感慨以道之,尤见启迪之功。不敏如我,即是去年从《读书》(八期)上读钱序,而知有此新书,而欲一读为快,而不知何方搜求,而念念不忘者经年。甚至遐想联翩至于“成竹在胸”,推定作者当为青年新锐之士,始克发此开创警世之编。“主观主义”莫此为甚。然先入之见,“直感”之“觉”,以新锐、开创、警世六字状朱书品位,相差似亦不过毫厘间耳——但也可能谬之千里。还是说书外的话为妥。

5月间,准备去北京小住,行前收到一位博士研究生张业松君来信;内称:在编一本题名《路翎印象》的书。开来目录,有我短文,希望“给予选用授权”云云。又云:前此已与人合作编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批评——路翎文论集》、《像是要飞翔起来——路翎晚年作品集》,均将在年内出版。看后我一时竞有些糊涂:今夕何夕?今世何世?奔走相告说路翎,确曾有过,但那是40年代即半个世纪前的事了。而今,“世纪末”了,怎么又会一年三本印“路翎”?

糊涂尚未了,五月号《芙蓉》来到案头。路翎“晚年未刊长诗”《旅行者》,赫然在目。“像是要飞翔起来”,大概即出自此诗。一本“纯文学”期刊,10个版面发500行长诗,大概决非为了“赏心悦目”或‘轰动效应”。这样的事,还是有人在默默地干。我肃然,张业松君所说“三本路翎”,不论是否今年,大概终会成为事实。我相信。

因为在北京,又遇到了“路翎”。木樨地高楼,清德硕望、八十近五的梅志大姐,一如既往要为速与不速之客,亲自下厨洗手做羹汤。晓风也从大山子家中赶来帮厨料理。娓娓清谈话家长里短,谈到有电视台与余明英联系,要改编《财主底儿女们》,拍电视连续剧。余明英不谙此道,不知如何“谈条件”。联系了几次,没消息了。据说是丁荫楠任“总导演”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影视圈外人和影视圈内人打交道,很难弄清方向。我的“社会关系复杂”此次又有用场。知道丁导正在北京,虽过去不认识,倒也顺顺当当交谈一次,证实确有其事。出乎我意外者,是丁荫楠对路翎(以及所谓“胡风派”)作品的熟悉和理解。影视界的事不可知数太多,且说到这里为止。后事如何,只能拭目以待。

综上“现象”,于梅志大姐几上见朱珩青新书,倒也顺理成章。因孤陋如我,已知有博士生、编辑、出版、影视界,男女老中青,从不同视角,以不同方式,关注路翎,不敢说是蔚为大观,至少已远远超出前些年把路翎作品定位于“心理分析小说”、“人物精神痉挛”之水平。也许路翎其人、其作品价值,正在并不引人注意地“浮出水面”;惟其“不引人”,方会成为真正的“浮出”吧。朱珩青则做了一次颇具力度的“托举”。力度,来自于“深水作业”。比如,对路翎身世、经历,她不拘成说,多年多方搜求,开掘出不少‘鲜为人知”的材料,于理解路翎其人、其作品大有助益。但她不自秘、不自炫、不自是,“等将来有了新研究者的高明的改写、重写,这本书就算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朱书169页,《后记》)。惟谦德始可以言致远。为人为学皆如是。相信将来“新的研究者”,无论改写或重写“路翎”,都会记住朱珩青的“深水作业”和她的“托举”之功。

1997年7月P32-34

序言

“往事知多少”,是我跟小学老师学到的第一句“纯文学”语言。老师说,知多少意思就是不知多少。一言点化,凿我混沌,泽惠终生。只是老师姓氏尊讳当时即未弄清,而今更无从查稽。回望当年情景,老师大概是应友辈约请,临时代几节课,讲的全是李后主。无妨噫测,老师乃文曲星下凡潇洒走一回,只是为我辈小子展现一江春水向东流生机无尽,造化万端。

教小学生读后主词,有点匪夷所思。但亦可借遭遇李后主话题,聊叙当年教育文化生态一斑。七十多年前学制,初级小学四年,高级小学两年,初小毕业后经考试及格入高小。高小第一堂国文课即遭遇李后主。老师板书,“煜”和“虞”两个字我都不认识。听老师讲这位虞美人在什么小楼念了句什么东风害死了一位皇上,像是听童话,倒也有趣。糊里糊涂听了,糊里糊涂忘掉一些也记住一些,比如什么词牌、词谱之类。非仅此也,高小二年级教国文的是位李老师,他的绝活是林黛玉《葬花词》。老师眯着眼摇头晃脑,连讲半个月,动情处声泪俱下,涕泪滂沱,弄得我们想笑叉不敢大声笑,课堂效果实在不怎么样。后来自己读《葬花词》了,想起李老师又不免心生感激。最难忘的是教导主任彭老师,一脸络腮胡子刮得铁青。好饮酒,喜书法,常于晚饭后临窗挥毫,兴起时甚至赤膊上阵,引来众生徒围聚而观。笔底风生水起,多半是我们猜也猜不出的字。书毕,自署鲁西大傻,志得意满,溢于言表。生徒或有索取,则听任自选,并补题“贤契某某属书”之类。课堂上下各显才情搞个性化自由教学的老师远不止这几位。教历史的张老师常在讲课之余来几句京戏。另位张老师教数学,两手皆执粉笔,板书则左右开弓。音乐老师风琴伴奏教唱《苏武牧羊》后叉教唱《桃花江是美人窝》。这些老师当年大多二十几岁,生于民国初肇前后,颇受旧学熏染,更重要的是他们长而受学,正赶上“五四”狂飙突进,所以尽管李后主林黛玉有机会走上讲坛,主旋律终归还是德先生赛先生陈独秀鲁迅胡适徐志摩苏曼殊以及泰戈尔冰心这些名字——名字而已。间或听老师讲几句评介或轶闻趣事,如鲁迅原名周树人,有个弟弟周作人;苏曼殊性情浪漫,一次能吃白糖一斤多之类。讲的最多的是另位张老师,自言读大学时常在天津《大公报》的“小公园”副刊发表文章(按:当年大学生教小学生并不稀罕,我有位父执颜巽之先生大学毕业后,长期任乡村小学校长),故而谙熟文坛掌故,对我影响至大者是推荐蒋光慈的两部小说:《鸭绿江上》和《少年漂泊者》,令我生平第一次领会通宵达旦废寝忘食的读书之乐。蒋光慈的长诗《哭列宁》使我知道世间有列宁其人。另首长诗《钢刀与肉头》我背诵得滚瓜烂熟,迄今还记得开首几句:“大将军的钢刀/小百姓的肉头/钢刀闪闪亮/肉头滚滚流……”由此可知,我读新文学作品,起点实在不高。碰上蒋光慈,固属偶然,细究起来,亦时势使然。

往事知多少——两年高小,课堂内外,往事实在不知多少。这里还没说每年五月开始接连不断的勿忘国耻、打倒帝国主义大游行和街头讲演活动。而今细细思量,积淀心灵最深处的莫过“遭遇李后主”和“熟读蒋光慈”。作为各持一端的文化生命符号或隐喻,在我不算太短的人生历程中,此消彼长,此长彼消,飞扬蹈厉,怡然自得,怎么也夹缠不清。暮年盘点,心境渐近澄明,还是夹缠不清。故而此生决计不写什么回忆录以及“口述”之类,以一己之昏昏,贻智者笑。然春花秋月,落红尽是有情物,千里婵娟共管弦。师友教益,伙伴游踪,每有忆及,莫不怦然心动,不能自已,率笔采拾,兴尽乃至。不成敬意,聊表感念之情而已。

二○○五年七月酷暑

后记

初入老境时,曾设想临池学书,舒筋健骨,度此余生。不意人生往往如杜牧所言“己身不自晓”,只能随缘趁势而行。古稀岁后,学书不成,十数年来却写了些七七八八短文,出了几本小书。有几天还曾被误做什么“新秀”,鱼目混珠,不好意思。其实作文也罢,出书也罢,于我多半仅限纸墨劳作,一切编印庶务,皆蒙相关诸君子怜惜,代为料理。此等坐享其成的好事,我譬之为天上掉馅饼,虽戏言,亦实情。至于馅饼为我从天落而一落再落之故,曾为人言,乃当年《读书》主编沈昌文的发现及吴彬赵丽雅两位女编培养扶植。这是大实话,决无夸饰。年前整修旧居,难免翻箱倒柜,意外发现沈昌文1990年4月间来信两封,余音犹存,可证吾言不虚。回忆当年背景,大约是1989年下半年有一期《读书》未按时出版,印了合刊,引人关注。接下来发现有的作者流失,内容也颇现窘态。作为一名老订户,心所谓危,不能不言。写封信去,略示鼓舞,也有批评。不及一周,接到向无交往的沈昌文回信。了了数言,干脆利落,照录如下,可见当年风习:

杨竹剑先生:

《读<读书>记》收到。极佳。即拟交作为六月号的《读<读书>记》。想能同意。

如果觉得发表时要换个名字,请告,还来得及。不换最好!

《编后絮语》眼下仍无法写,即以每期的《读<读书>记》代。此中委曲,眼下也难说清。好在已在第三期p.3说明“本刊迄无人事变动”,读者想必可以谅解。

《读书》到眼下,无论主持人,还是操作法,均已不能按照过去的传统了。因此,极盼时赐教言。祝

身安!沈昌文1990.4.11

信到手,感到反响之快有点迅雷不及掩耳。连忙反响过去,大概说了几句老朽情状。旬日之间,又有反响过来,信中话就多了,叙及其简略经历及编务情况,坦诚亲切,如故人心语。最要者为对吴彬赵丽雅两位女编的推重,言称“俱为《读书》编辑,三联后起骁将。《读书》共只三位中年女性,此为其二”云云。斯时《读书》编辑部有“五朵金花”美谈,吴赵两朵加董秀玉贾宝兰两朵,另朵是谁?我一直未弄清。曾有机会面询沈昌文,他哈哈大笑称是自己。自属戏言,也见其风趣。此是后话。总之我那封读者来信,果然按沈昌文的说法,以《读<读书>记》的题目登在六月那期刊物上。垂暮作文度余生,盖由此始。附载于后,聊为记念。同时也显示当年《读书》风采一斑。

尚应申言,我和包括沈昌文在内的“五朵金花”,此前并无交往。迄今为止,也不过一面之缘,片言之欢。而书札往来,文辞斟酌,称得上推心置腹,无挂无碍。每有请托,均二话不说,尽心尽力为之。可证在市声盈耳的现实中,文字仍接心声,书缘足以系情,清风片云,给人心远地自偏,或曰心静自然凉的乐趣。我的一些文白夹杂,不今不古的短文,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写了起来。

二○○五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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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 6:21: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