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33年进入辅仁附中,1935年进入辅仁大学美术系,直至去世,他从事教育事业七十二年,从事高等教育七十年,是辅仁大学和北京师范大学的两朝元老。
他是北京师范大学校训——“学为人师,行为示范”的“倡导者和实践者”,也是“一切教育工作者学习的典范”。他在书画方面卓有成就,被视为堪与“书圣”王羲之比肩。
当代学人谢思炜说:“启功先生治学领域广泛,……在中国传统文化众多领域中取得了无出其右的成就,确实无愧于大师称谓。”
建议以下人群阅读本书:诗文声律及汉语言特性之研究家或爱好者,古典书画艺术之收藏者或研究家,汉字书法之研究家或爱好者,“因材施教“教学方法之研究家或学习者,大中小学生……
“一拳之石取其坚,一勺之水取其净”是启功珍爱的一方藏砚的铭文,他取其中“坚净”二字作为自己的书斋名,“石”与“水”均为自然造化之物,“坚”与“净”皆出自天性之源。启功有诗:“笔随意到平生乐,语自天成任所遭。”“审美归于自然,诗书出于天成,学问求于平常事理,操行守于坚净”。“坚净”二字也正是他道德操守的生动写照。 他是一个行圆智方,“双眉弥勒开”的“脸微圆,皮欠厚”的智者,他以“中学生”之身份走上“副教授”之三尺讲堂。他生性忠厚,极少表现“多目金刚怒”的情状……
家族的衰败由此一发而不可收拾,犹如一座年久失修的老房子,一旦开始衰朽,便无法遏止,只能任凭风雨摆布。到启功父亲这一代,家里仅靠有限的官俸,已经愈加捉襟见肘了,全家把希望都寄托在恒同身上,满以为可以凭借家学考取功名.像他的祖父和父亲那样,即使是清水衙门,也总可以勉强撑起门面。但事情往往到了最关键的节骨眼,上天却偏偏不遂人愿,将那唯一的希望也无情地打碎,注定要把这个家庭推向败落的深渊。
父亲的早逝在启功幼小的心里并没有留下任何印象,但此时的恒同因为尚未立业,也没有任何功名,所以不能在家中停灵,家人只能把他停在一间小庙里,在那为他烧香发丧。
据说任何家庭的变故,总是会有某些奇怪的现象发生,在外人看来,这只是某种心理幻象,或者是某种错觉,并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但在当事人看来,却可能是某种神灵的预兆,是山雨来临之前的悲风。
据说启功父亲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家里曾发生过一些诡奇的现象。
家中一个老保姆就曾说,在恒同死后第二天,他曾住过的南屋里,两个用来装药的罐子竞被莫名其妙打开了,几粒药撒在桌上,但比前,罐子一直是盖着的,也没有任何人动过。
而且,恒同去世前曾住过的南屋,在晚上会发出“梆、梆、梆”的响声,就像启功父亲生前敲烟袋的声音,所有佣人都战战兢兢,吓得再不敢从那里走过了。
那时,家中已经没有了成年男丁,启功的母亲和几个保姆守着清冷的宅院和尚在襁褓中的儿子,心中难免胡思乱想,家里已经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阴冷的气氛压得令人窒息。
几个女人只好先搬到西院的启功二叔祖家中住。
但紧张的气氛并没有因此而有所改变。一次,二叔祖家的奶妈忽然发起了疯癫,人事不知,却不停地念叨:“东院的大少爷(启功父亲恒同)说请少奶奶不要寻死。还说屋里柜子的抽屉里放着一个包,里边有一个扁簪和四块银元。”启功的母亲此时什么也顾不得了,她不顾众人的阻挠,冲进房间打开抽屉,一切都如奶妈所说的,毫无二致,几乎所有人都惊呆了。
没有人要宣传任何迷信的思想,也没有人愿意把这一段曾经撕心裂肺的往事挖出来,鲜血淋淋地呈现给别人,那是何等残忍的做法!但就像启功先生生前曾亲口说过的:“其实出现这些怪现象必然有实际的原因,只不过那时大家的心理都被恐惧笼罩着,一有事就先往怪处想,自己吓唬自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而这正是一个家族衰败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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