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伊把头埋到了自己的双臂里，就这么哭着。一种将会万劫不复的无力感。
同一时间，两个人，隔着一道门。
它面向着地狱。
羽文走到羽伊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不仅是个杀人犯，更是一个变态。你吻了我，在我是你哥哥的时候，你吻我了。吻了一个傻子，你自己的哥哥。”那双眼睛里的东西，是羽伊从没见过的，冰冷、厌恶、轻蔑……像看着肮脏到不能再肮脏的东西一样。
羽文见羽伊一动不动，就以为两人真的完了，什么都回不去了。他大笑着对手机那头的人说：“好，李羽伊，竟然你真的要走。那就让我把我欠你的东西还给你，我们这辈子也就两清了！”
羽伊回过神，“你欠过我东西吗？”
“欠，我当然欠。我这条命，是你给。现在，我就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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