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懂人世的快乐伤悲者，为上上刺客。
二，虽懂人世，但不诉离伤，只纵声色者，为中等刺客。
三，执迷人世者，为下等刺客，却是上等人物。
——这是一个如飞鸟般的女孩子，不入人世，没有“人”的概念。她既不懂为何自己在这种时刻练剑，便是妨碍了别人，甚至不懂得为什么一个人死了，别人便会伤心。她从未试过伤心的滋味。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跟我本来就是同一种人。除了对我和虞延有感情，你还对什么人有感情？你杀过几百人，你可曾同情过他们？”
——后来他对我说，你的眼神像困兽。困兽是不属于街市这种地方的。
——一个男子口中对女人的纪念，不过就是怀念罢了。我窃笑。这个心狠手辣的将军也有柔情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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