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他微微笑了笑。
“我，没有名字。”
“不妨我赐你一个名字如何？你可曾梦见过什么，或是喜欢什么？”
他的眼睛里有着深深的笑意，很温和，很温暖，那是我13年的人生中除了师傅与师兄遇到过的最好的人，没想到，到最后，我也仍然深陷在那笑意中。
“我梦见过两只蝴蝶。”
“蝴蝶？庄周梦蝶……的确不错，便叫你蝶忆如何？”他微微颔首。
“可你还没给我姓氏呢？”我颇有些急躁。
他的眸子倏地暗了下来，嘴角轻扬。
“蝶，便是你的姓。”
……
“是你……害死了霜儿。”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
我看着他紧抱着孟霜，心中的痛难以复加，眼膜上的寒霜渐渐凝固得越来越厉害，而声带已被完全冻住。
“孟霜她，死有余辜。”我用内力慢慢说出。
该是有多么绝望，才会这样。
“霜儿已死，我于这尘世还有何牵挂。”他施下结界，把孟霜的身体保护起来，又拿起地上的残冰剑，冲向了我。
原来，至死，你都爱的是她。
我从未输过，只是错了，错在我用情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