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笑姝很久才反应过来汤珈是在问她。
怂成一坨的殷笑姝指了指课桌右上角的水杯，汤珈拿过一饮而尽。
他嘴角淌过的小溪像山洪一样在她心口狂奔而过。
也不是很多年以后。
她突然了悟，原来他经常问她“有水吗”，不是渴，是饥渴。
汤嘉笑得很诡异，“我问的不是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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