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吴蕴用气音回答，声音小到胡天泽要贴着他的脸才能听得见。
“那你想不想试一下？”
吴蕴看着胡天泽褐色的眼睛，然后垂眸去看他饱满的嘴唇，鬼使神差地凑上去，空气里响起啪叽的一声。
“和女生的一样吗？”
“不知道。”
胡天泽伸手擒住少年的后脑勺，然后低下头去，却又停在离嘴唇一毫米的地方。
呼吸打在吴蕴的脸上，少年觉得痒痒的，闭上眼睛，微抬起头，对准刚才亲下去的地方，再一次的吻上去，就像盖一枚印章一样。
“我觉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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