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与书相关》为李国涛先生从2000年至今所写的随笔集,包括《读<九十年代反思录>》;《黄庭坚的“牛棚日记”》;《在苦难中的超越》;《读牧惠<漏网>》;《过去的读书人》;《闲读<旧时光>》;《董乐山随笔》;《这种随笔风格》;《<从家乡到美国>》;《读书人谈读书人《书评妙品值得一读——读<书与画像>》;《读<芸斋梦余>》;《金性尧<伸脚录>》;《孙犁与<爱晚庐随笔>》;《世纪老人忆往》;《久违绿漪女士》;《朱维铮新著二种》;《欣赏法布尔》;《读<磨坊信札>》;《<情到浓时>有苦味》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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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总与书相关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李国涛 |
出版社 | 三晋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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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总与书相关》为李国涛先生从2000年至今所写的随笔集,包括《读<九十年代反思录>》;《黄庭坚的“牛棚日记”》;《在苦难中的超越》;《读牧惠<漏网>》;《过去的读书人》;《闲读<旧时光>》;《董乐山随笔》;《这种随笔风格》;《<从家乡到美国>》;《读书人谈读书人《书评妙品值得一读——读<书与画像>》;《读<芸斋梦余>》;《金性尧<伸脚录>》;《孙犁与<爱晚庐随笔>》;《世纪老人忆往》;《久违绿漪女士》;《朱维铮新著二种》;《欣赏法布尔》;《读<磨坊信札>》;《<情到浓时>有苦味》等作品。 内容推荐 《总与书相关》为李国涛先生从2000年至今所写的随笔集。共分三个篇章,《总与书相关》是作者将所见、所闻、所感的回忆诉诸笔端,具有较高的文学性,作品将历史与文化结合,渗透了文人的忧患意识和良知,在历史的叙述中透露着生命的哲理。 目录 《总与书相关》序 第一辑 书与书外 知青一代渐与鲁迅接近 弦上箭未发 苏雪林与鲁迅 林语堂有主见 明遗民“应酬”清官场 散文谱系待梳理 散文最要平常心 当年人说散文 文章喜家常 蟹眼已过鱼眼生 满架秋风扁豆花 天竺石两片 鳟汤·蟹黄·奶酪 不敢妄信此言 有关《寒云日记》 出水才看两腿泥 周扬·夏衍·徐迟 寿则多荣 争与让 “冰山理论”与随笔 书边杂抄 “自报家门”的勇气 “三十年代”的世界性 羽扇不是麈尾 (附谷林《“羽扇”架起一座桥梁》) 阮元和张之洞 龚自珍的情诗 圈圈点点 被“骂”和写不出 水·泪·人血 闻箫声则病 文章深处的泪光 关于朱彝尊 傅山的萧瑟 佯狂真可哀 说不清的“作秀” 张岱文集的两篇好序 又品晚明小品 狐狸型学者说 北宋文人的大度 传尽精神 车位·草坪·餐费 苦生活无益于学术 这是点铁成金 《好棋》好文章 补白也能传世 第二辑 书外与书 栗树与糖炒栗子 顾炎武诗中山西景点 汪曾祺先生 雨淋铃 街头叫卖声 不敢写西湖 公园·私园和沈园 卿是院中第几株? 飞来石·飞来峰 泊龙山庄 遥对烽火台 围棋发源于此 没有细看屯溪 小米粥 露从今夜白 王莽岭上见寒柳 太行第一岭 您登过五台山顶吗? 山西小吃两种 “并醋”与“并刀” 山西醋 摆谱 山东苦老酒 黄豆芽,绿豆芽 人生七十 砚和石 眉的化妆 黑紫的唇 当年泳衣 君子近庖厨 藤萝架 拔牙悟道 对酒当歌 小动物的感情 第三辑 书评·文评 《耻》之耻,在何处? 重新发现狼的智慧 请现代文学史家关注此书 书法在文化深处 《高鲁冲突》结束一种误读 说《林斤澜说》 不要漫待这本“小书” 博大孔夫子 虽小却好虽好却小 曹聚仁《文坛五十年》 我读《故宫退食录》 读《奥威尔经典文集》 徐霞客真了不起 行者无疆作者有疆 也说“二余” 这部《徐志摩传》 读《九十年代反思录》 黄庭坚的“牛棚日记” 在苦难中的超越 读牧惠《漏网》 过去的读书人 闲读《旧时光》 董乐山随笔 这种随笔风格 《从家乡到美国》 读书人谈读书人 书评妙品值得一读——读《书与画像》 读《芸斋梦余》 金性尧《伸脚录》 孙犁与《爱晚庐随笔》 世纪老人忆往 久违绿漪女士 朱维铮新著二种 欣赏法布尔 读《磨坊信札》 《情到浓时》有苦味 咬嚼文字口生香 《美国梦的另一面》 读《随园食单》 学人代有斯文未坠 竺可桢的人文精神 惹得学人说到今 言之有文行之弥远 苦味酒令人清醒 大家一起思考 痛快人语 哲学家的寓言集 试读章节 最近山西纪念傅山诞辰四○○周年,开讨论会,出有关傅山著作。我在此时读了白谦慎先生《傅山的交往和应酬》。该书资料丰富,主要是谈傅山的“应酬”性的画作,其实也是遗民当时的社会处境。我就想到其他的遗民和一般的知识分子与官场。 明末清初的“遗民”问题是一个特殊的文化现象,它实际上突出了读书人的社会处境,,说明他们必须“应酬”于世,必须与官员交谈。凑巧我读到当时南北两位大遗民大学者,在晚年为他们自己的孙子写的托孤信,更有此感受。 南方的是黄宗羲。一六八0年,也就是康熙十九年,黄宗羲七十一岁。他写信与朝中官员徐干学,比之为宋代大儒范仲淹,继而说道:“又小孙黄蜀,余姚县童生,稍有文笔。王公祖岁总科考,求阁下预留一扎致之,希名案末。”这也就是说,孙子要考秀才,他请徐干学给主考官一信,使小孙子榜上有名。差不多同时,康熙二十三年,北方大儒傅山,在二子傅眉死后,没过几个月他自己也死去。他自知将死,死前上书朝廷大员魏象枢托孤,信中云“两孙孱少,内外眷属无可缓急者……(请求您)使此两孱少得安田亩间……”同时还给李振藻一信云:“愚父子怛焉长逝,特以两孙为托。孱弱无依,穷鸟不能不投长者之怀也。”这些信就写得十分哀凄动人,眷念弱孙,以托长者庇护。而且托孤之信,同时都附上傅山自己珍藏一生、不愿示人的最得意的书法作品,以表敬意。 它说明,遗老、贤士,不管多么清高孤傲,但是那种态度和处世方法,用于一时可以,也就是说,以刀兵相见,义旗招展的时候可以。但清政权稳定后,十年八年,三十年二十年以后呢?遗民也要生活。全家活,子孙活,柴迷油盐,住家耕地,官司税务,你免不了就要托人办,或讨一个公道公平。比如傅山家中来了一位亲戚,打秋千,猝死于秋千架下。有人告,你要洗去罪名,这时你就要托人求情。找什么人?找平民穷光蛋行吗?不行。你就少不了要找绅士,最好是官员,大官更好。要找人,临时抱佛脚行吗?也不行。就要先拉关系,也就是“应酬”;对许多人,由应酬而生友谊,也是有的。因为官员中也有一代大儒、一代文人,他们也想与遗民相近。所以,应酬是少不了的。 傅山与山西当地官、商的关系非比一般,赠书法,看字画,赠诗赠文,许多都是“应酬”,黄宗羲不写字,但写文章“谀墓”,也是少不得的。一个以画卖钱.一个以文卖钱。他们也要生活!实际上,康熙一朝开始不久,所谓明末遗民也就只以不在清朝做官为底线。子孙要科举,子孙要做官,自己交接官员,都是可以的。顾炎武在跋《石道人别传》(作者为傅山好友戴廷拭)一文中说:“行藏两途,人生一大节目……一失身百事瓦裂,戒之戒之。”所谓行、藏,就是当官与不当官,也即最后底线。所谓遗民,此后也就只此而已。你不能“应酬”于世。 上面说到的徐于学,就是一个例子,不但黄宗羲找他,而且遗民傅山与他也有关系。而徐干学正是大儒顾炎武的外甥。说来也巧,徐干学同顾、黄、傅都有关系,从徐干学身上可以体会到遗民们不得不应酬这样的人,甚至不单是应酬。徐干学弟兄三人在清朝顺治末年到康熙初年分别考为状元和探花,每个人都居高官。而这三位里,尤其是徐干学,在当地地方上,近于恶霸。当时朝中上下,议论颇多。可是谁不想依靠他呢?顾炎武有这么三个外甥,才得以辞掉“博学鸿辞”的应试。并且也因此,他晚年居无定所,畅游黄河南北,每到一处都有地方官员接待。这与他的这一门亲戚大有关系。当然,必须说明,顾炎武的成就和文名,在海内早已确立,有点文化的官员还想巴结他,借他的光为自己增色呢(黄宗羲、傅山也是如此)。于是黄宗羲这样的高人也向徐干学请托人情。傅山呢?也与徐于学有关系,当然很可能是“应酬”。徐干学在为傅山的友人刘体仁的书写序时曾说:“颖川刘公勇先生,天下骏雄秀杰士也……经太原特访傅青主于松庄,坐牛屋下对赋诗移日,其高尚如此。”如果与傅山素无往来,他能这样说吗? 傅山研究专家白谦慎说的很俏皮:“在这里,赋的什么诗,赋的好不好并不重要,只要能和傅山一起在牛屋下赋诗移日,在清初便已经是‘高尚如此’了!”傅山谈及那些官员,也就难免有些过头的话。黄宗羲后来也是称清为“国朝”,称康熙为“圣天子”,与当年大大不同了。顾炎武经济情况好像好一点,不必多求人,但每到一地,对官员们说几句好话,怕也是难免的。明清的恩仇和界线,在遗民身上和心理,也慢慢淡出了。 二○○七年九月三日P20-23 序言 一辈子的工作总与读书相关,到老,养成一个习惯,读书。读书,可是不会读书,我想,会读书的人,大约都成了学者——他们能从书中探宝;或者成为事业家——他们能以所学用之于某一实践。我不行。我只是闲时读读,以遣时光。但我可是总要读。读完手里的杂书,还想再买几本来读。随便逛书店,拣几本,义读。这也不能说是坏习惯,虽然也不能说什么好。读了就有所感,就想写出来,于是也不断写稿,投稿,发稿。写的稿呢,当然也杂七杂八。可笑的是,偶尔有书外的见闻,写下来时,也忘不了与所读之书相联系,比如这集里的文章,如看到梧桐叶,吃到糖炒栗,一写,也与读过的书扯上了。自觉也还不坏。但这样的文章现在还有人看吗?从我的交往中知道,也有人看。我想这样的读者不会很多。很少吧。对我来说,少,也是知音。对书的出版者说,似乎毕竟是许多读者中的一种,现在叫一个层面,一个圈子,一个群体。所以,我就又选了一个小集子,寄给出版社。我以前出过一个随笔集《世味如茶》,也是这样的。出版社编辑的眼界宽,他们会定夺。是为序 二○○七年十月一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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