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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红楼夺目红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周汝昌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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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红楼梦》为何如此纷呈异彩、气象万千、其红夺目?真要读懂读通读出滋味,尚须理解它的艺术个性。周汝昌编著的《红楼梦夺目红》是一本“随笔红学”,收入了作者的一百三十余篇短文,每一篇都是从一个新的角度、亮点来为读者讲解《红楼梦》所不同于其他小说文学的道理和笔意所在,摆脱了常见的一般眼光和议论,因而生发出令人处处感到意外又新奇的红楼境界。

内容推荐

周汝昌编著的《红楼梦夺目红》是一本“随笔红学”,收入了作者的一百三十余篇短文,每一篇都是从一个新的角度、亮点来为读者讲解《红楼梦》所不同于其他小说文学的道理和笔意所在,摆脱了常见的一般眼光和议论,因而生发出令人处处感到意外又新奇的红楼境界。

《红楼梦》为何如此纷呈异彩、气象万千、其红夺目?真要读懂读通读出滋味,尚须理解它的艺术个性。

正文头一句:“列位看宫:你道此书从何而来?”人人能答是从女娲炼石补天说起。但女娲何人?炼石何义?这在全书中有何意义作用?大约就只认为是“荒唐言”了,不过引绪,有甚太多的可说?看了《红楼梦夺目红》,方知只这一题,便有诸多层次,偌大涵容。

“太虚幻境”虛在哪儿?幻在何地?“大观园”真有其境?是否“理想世界”?刘姥姥的家离北京城多远?在哪个方向?这些,也许你不想“认真”,但鸳鸯的“三宣牙牌令”,都看得明白是怎么回事吗?它关系重大事故,你曾想过吗?林黛玉受了曹雪芹的“批评”,你了解是因为什么吗?……

《红楼梦夺目红》解答了许多这类细琐的话题,读来引人人胜。

目录

笔花砚彩现红楼——自序

红楼夺目红

红楼联梦

脂粉英雄

女儿

“情僧”奇语

女娲炼石

娲皇和“弄瓦”

开辟鸿濛

通灵宝玉

山与石

太虚幻境

吓煞冬烘说“意淫”

“作者自云”

历过梦幻

“三历”与“二半”

梦幻通灵

大观园

大观园≠太虚幻境

大观园哪儿“理想”?

翠在红楼

缀锦含芳

金陵十二钗

“金陵十二钗”怎么解

幻境四仙姑

可卿托梦

枉费了意怒怒半世心

四大贤淑

“原应叹息”

“四春”与八鬟

雪芹的“女儿谥”

谁讲湘云的趣事

湘云是脂粉英雄

湘云之才

“湘云不与宫车会”

史湘云与李清照

雪芹批评林黛玉

林黛玉的言谈

惜春与妙玉

妙玉与芳官

芳官与湘云

宝、湘重会

后会有期

湘云的后来

芳龄永继

如何称钗、黛、湘

绿玉一一绿蜡

牙牌令奇文

只有湘云是“满红”

牙牌令的“爆子”与“巧儿”

湘云四时花

姥姥的艺术论

刘姥姥的牙牌令

刘姥姥住何处

姥姥才是奇女流

可怜的老太太

仁人之言

晴雯的身份

芙蓉诔祭

英莲——娇杏

二丫头

春燕

情榜

林四娘

宋妈妈

贾雨村之联与钗黛何涉

“饿不死的野杂种”

男人“秽臭”

“三爷”与螃蟹

怡红院浊玉

绛芸轩

绛芸轩解“绛”

宝玉的十小厮和四男仆

宝玉的“原则性”

公子是何人

宝玉称公子

宝玉的诗

宝玉读什么书

宝玉的见证人

群芳夜宴

落霞孤鹜

“沁芳舟”

三首《西江月》

藕香榭与探佚

甄、贾二玉

邪祟、冤疾、祸福

“离人”是谁?

何来“前盟”?

楼榜天香

“水中月”与“镜中花”

义忠亲王老千岁

座上珠玑“照”日月

雪芹婉笔刺雍正

康熙太子与《红楼梦》

惊人的“主奴”关系

冷香丸疑案

“龟大何首乌”

芳园见柳

奈何·离恨天

《乐中悲》

心机与心田

再解“空空”十六字真言

因为传他 并可传我

小妹“怀古”

年月无虚

香在红楼

“表记”是诗

品茶是奇笔

达诚申信

赏文不是“人物论”

情尼槛外惜风尘

狱神·大理·李家

祭宗祠

随处念祖

曹振彦在云中郡

阿房宫,三百里

贾宝玉会挨“批”吗?

“一元论”与“二元论”

第一奇笔

“对称学”

脂砚

再说《红楼梦》——红楼非梦

红学——沉滞中之大突破

“红楼”之“梦”现津门

为了林黛玉的眉和眼

恳切

“真”——《红楼》之魂

“自传说”是谁先提出的?

“演”的文学观

莫比维纳斯

渺小的是“一言堂”

俗事用俗笔

一部冤书

所谓“遗腹子”

“壬午除夕”

纪念雪芹逝世

我们能了解曹雪芹吗?

【附录】

曹雪芹生平简表

众生皆具于我

《红楼梦》笔法结构新思议

后记

校后再记

试读章节

这四个字是一部《红楼》的主题,也是雪芹写作的精神见识、襟怀叹恨。讲《红楼梦》,先要从这视角和感受层次来启沃仁心,激扬情义。

脂粉英雄,是为了与“绿林好汉”作对子。本来可作更“工稳”的对子是“红粉佳人”。雪芹嫌它用得太俗了,而且也词不副意,易生误解。故而加以小小变换,遂觉气味气象、文采文情,迥然不同,一洗凡俗。

这是一个绝大的语言创造。

说“语言”,指的是“文学语言”,并非“日用”或“文件”,可以到处采用。并且,这不只是词句的事,是一种见识、感受的“宣言”——若在西方,恐怕早就有人说成是“主义”了。

雪芹又自谦,说这些“异样女子”不过是“小才微善”,并不“动天动地”。

有些人一见“英雄”二字就想起武侠小说。拿刀动斧,催马上阵,勇冠三军……是英雄。别的——尤其女人,哪儿来的英雄,连“性别”都辨不清了,可笑可笑!

这是俗见,自己不懂,反笑别人。

英者,植物的精华发越;雄者,动物之才力超群。合起来,是比喻出类拔萃的非凡人物。

若说“性别”,那“巾帼英雄”一语早就常用了。女词家李清照说:“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她怎么也“雄”了呢?

在雪芹笔下,女儿各有其英雄之处。

然而,为何又突出“脂粉”二字?妙就妙在这里。

雪芹之意:水才是女儿之“质”,但“质”亦待“文”而更显其美;故孔圣早即示人以“文质彬彬”之大理了!很多人至今还弄不清这层关系。

所以,脂粉者,是女儿们助“质”的“文”——所谓“文饰”者是矣。

女儿质美,然又必待“粉光脂艳”方见其美,文质相得,两者益彰。

故女儿一起床,第一件事是梳妆。平儿哭后,必须立刻“理妆”,否则不能见人。而平儿此时方知怡红院中的脂粉皆是特制,果然考究异常。而“粉光脂艳”,则是姥姥一见凤姐的重要印象——深识其美不可及!

园中女儿都要买脂粉,由管事的外购来的,皆是劣品,不能用,白浪费钱;必须打发自己的人去买,方才可用。

你看,脂粉之于女儿,功用大矣。

是故,读《红楼》须明脂粉英雄之丰富涵义、重大怀思。

书中谁当居“脂粉英雄榜”?太多了:凤姐、探春、湘云、平儿、鸳鸯、尤三姐、晴雯、绣橘、小红,应居首列。

她们的才情识见、勇毅坚刚,令人礼敬。

从这儿“走进”红楼,便悟只此方是书的主题、书的本旨、书的命脉、书的灵魂。

这些脂粉英雄却隶属于“薄命司”!

《红楼梦》伟大悲剧在此——绝不是什么钗、黛争婚“掉包计”。

讲《红楼》人物论,探佚这些人物的后文结局,研究作者如何表现她们的高超笔法,都必须把握这个中心,方有衡量标准。

《红楼梦》的妇女观与《金瓶梅》的妇女观,一个是天上星河,一个是厕中秽水。  P5-6

序言

拙著《红楼小讲》出版后,方及两月,即议重印。那是壬午年的事,我收见样书是古历六月里。如今癸未开岁,蒙贤友梁归智教授惠来一份《小讲勘误表》,列出了若干漏校的误字。因为出版社说过可能又要印了,于是将写好的一本“工作用书”送去了,谁知顶头的回音是:来不及了,已经印完了!

这可奇隆。细问时,原来是社方得到售者急要书的通知即到库房去看:《小讲》连一本存书也无。

在急需之下,匆匆忙忙让印厂又印了八干册。时正上元佳节,良辰吉日。这是“三印”的来由。

几乎同时,又见到了香港中华书局出版的“繁体”字本——还是港地一位读者来信,我方得知此事。京城韬奋书店的“畅销榜”上,多次排名,《小讲》高居第二。

这些,当然鼓舞了我,而我已经是在写“另一种小讲”的执笔工作中间。所以,《小讲》的受到欢迎,使我笔下增添了意气,也好像助长了才华。而且,“文生情,情生文”的文艺良性循环,随着笔路也浚发了思路。

那所谓“另一种小讲”,就是这本书稿未定名时的“代称”。

一次,我在报纸上发一小文,中云:文人作者,大不如卖瓜的老王逍遥自在——因为,“老王”可以“自卖自夸”,说我这瓜怎么甜,如何香,谁的瓜也不行。可我辈“卖文”的远不逮卖瓜的那等潇洒风光,我这本新书只能叫做“拙著”或“习作”等等谦词婉语。这也罢了,更难的是一提“小文”、“陋制”、“拙编”的内容特点时,那就更觉尴尬。你说它怎么怎么不好,人家会问:你这么差的书稿,拿出来给人看,是何“居心”?你若自诩说我这书如何如何的好,人家又会“齿冷”,说你好厚的脸皮,“自吹自擂”,何其不自揣也。

因此,我在这儿自序,一不敢“学习”老王的“卖瓜精神”,二不敢说“拙著一文不值”——那样也太“窝心”,不是个对读者负责的真诚态度。

可以说不致窝心而又不让人“粲齿”的,就是本书貌似《小讲》的续集,实则不然。这次讲的无论主题重点和文笔见解,都与《小讲》不大一样。

 《小讲》原是20世纪80年代的旧作,这次“新讲”在它之后有20年之久了。20年间,我对《红楼梦》许多地方有了新的理解,自认为是别人没有这么解、这么说过的。角度、层次也都多有变换,并不“干篇一律”。写下的这些看法,岂敢说什么“未经人道”过,然而确又是不大常见的解读破译,颇有新鲜的探索角度和鉴赏层级,不拘一格,不陷俗套,不入模式,纯属一家之言。

这样说,自问是实事求是的,不可狂妄自大,也不必装作假谦虚。一派陈言套语,让读者“享”到的只是老生之常谈,庸人之伪态。  不待说,开卷之后,您的感觉不是冷饭重炒,也不免有“不敢苟同”之处。这是常情,不足为异。本书的一些看法讲法毕竟是个人的意见。有相同,自可喜;有不同,存待商量。谁也不能强迫人家都“同意”你自己的那点儿“自得”之“高见”。只要还能引发新的思路,提示新的信息,辅助覃研,促进发展,开拓一些以前未能显现的文心匠意的新区域,也就不至于白白浪费许多纸墨、印刷、装订、发行等的人力、物力了——这是一己的祈祷,但愿“上帝”惠允,佛祖保佑。

后记

平生写论《红》文字数量不小,经验也不算不多,总计一下,觉得都不及写这本书的心境和笔境这么良好。今日读者已不大能知道过去的情形:“红学”是个挨“批”的对象,欲发一言,愿献一愚,皆须前瞻后顾,生怕哪句话就犯了“错误”,或惹得哪位专家不太高兴——其后果会十分“严重”。那种撰著真如前人所说的譬喻:著(穿着)败絮(破棉花衣服)行荆棘(满枝是刺儿)中,可谓寸步维艰,需要兢兢业业。那“文章”能有多大的“可读性”,无待烦言了。

这回写得特觉舒畅、自如、潇洒、尽兴尽情。

我记下的这些想法看法,都“对”吗?或者说能获同意同感吗?这种问句,本来无须一提,只是要表示一下:对于某些拙意拙文,您有不同之见,这没关系,问题在于,您在“不同”之中,是否也由拙说得到了一些思维上、感受上的新启发呢?若多少有之,那就虽“不同”而实有其“同”了。我的经历有一条规律:有些论者明明从拙著中得到了启发甚至已然直采其意了,但不声明,攘为己有还不算,反要倒打一耙,找点儿小岔子,奚落几句,显示“高明”远甚。

无论学术,还是艺术,都需要从“灵性”上交流,不仅仅是什么“知识”、“学问”的问题。不能有所感,有所受,又何从谈到交流?“各说各的话”,那又哪儿来的切磋和发展前进呢?

《红楼梦》不是一部“言情小说”,不是要写什么才子佳人,而是一部文化小说和“历史小说”。每个读者的文化素养与历史学识决定他对此书的赏会高低与理解深浅,这种层次有时是很不相侔的。还有一个“感悟”能力的大小,也非常重要。例如名作家刘心武先生之读《红》札记即与别家不尽相同,有其特色,我赠以“善察能悟”四字。不如此,要想有所体会与突破,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雪芹的笔法是超俗入神的,决非像庸常文字那样板滞死僵。

今年古历癸未,而以西历为准的“公元”是2003年。雪芹逝世应在乾隆癸未,即二十八年(1764年)。依1764则纪念240周年落在2004年。然若按癸未而计,实又应在今年。故以这本小书,敬献于雪芹的英灵之前,不知亦肯笑而颔之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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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30 18:03: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