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罗杰斯,美国著名的投资家。38岁宣布退休后,罗杰斯进行了两次环球投资旅行,第一次旅行是在20世纪90年代初,回来后他写了《旅行人生最有价值的投资》一书,创造了50万册的销量佳绩。
时隔近10年之后的1999年1月,他和女友(旅行中二人举行了婚礼)开始了第二次环球旅行。《旅行人生最有价值的投资(2)》记录的就是第二次环球旅行中的精彩故事和见闻。他们开车从冰岛雷克雅未克出发,先后游历了116个国家,其中还包括一般旅行者不太会去冒险的安哥拉、刚果、苏丹、东帝汶等国家和地区。这次跨世纪的旅行创下了历时最长的持续汽车旅行的吉尼斯世界记录。
《旅行人生最有价值的投资(2)》:第二次环球旅行,“老牌背包客”吉姆·罗杰斯开着自己的黄色奔驰车,身边有金发女友相伴,自然有点春风得意。他满以为可以游刃有余,轻松应对,结果没想到,这次旅行让他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刚刚从冰岛出发,就遭遇极端暴雪天气,险些命丧黄泉;在泰晤士河畔,旅途中的爱情终成正果,完成了一场浪漫的世纪婚礼;在新西兰,他得知父亲去世的噩耗,却决定将旅程继续走完;在秘鲁的酒店里,他盯着电视中飞机撞向纽约世贸大厦的画面,预见到美国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
从华尔街功成身退,旅行后却找到了新的投资方向;忙碌了半辈子,旅行后才懂得将自己的日程精简,才发现什么是最值得做的事;一生冒险无数,习惯了单枪匹马,旅行后却决心投入另一场人生最大的探险:生儿育女。女儿的出世,向61岁的罗杰斯展示了又一个从未见过的世界。
《旅行人生最有价值的投资(2)》告诉你:那些让你深信不疑的信条,往往都是错的。其实,我们对自己和这个世界,往往知之甚少。那些曾经让人深信不疑的信条,往往都是错的。华尔街的专家观点、政客的信誓旦旦、自己的经验之谈,以及那些桎梏思想的傲慢与自大,所有这些都阻碍了我们的发展和进步。在迅速变化的世界中,我们只有投身其中,敢于冒险和探索,才能发现真相,应对随时到来的挑战。
第一篇 1999年
01 黄色奔驰车
02 年轻的土耳其人
03 即将来临的中亚灾难
04 最优秀的资本家来自共产主义的中国
05 亚洲新危机——女孩短缺
06 数字蒙古
07 婚礼
第二篇 2000年
08 走进非洲
09 我的加纳经纪人
10 旋转的托钵僧
11 阿拉伯之夜
第三篇 2001年
12 和六千万人一起洗清罪孽
13 出曼德勒之路
14 在拉巴斯做侦探
15 亡父之墓
16 重归故里
附录 吉姆·罗杰斯和佩吉·帕克于千年之交的探险1999~2001
1968年,我手中攥着600美元,开始闯荡投资圈。1980年,37岁的我离开了这个行业。其间挣得的钱已经足够我满足毕生的探险心愿。在担任一家海外对冲基金公司的经理期间,我分析了世界各地的资金、原料、商品和信息的流动,从而投资了其他人所不看好的领域,开拓了全球各尚未开发的市场。这是我取得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但我闯荡华尔街乃至进行长期投资的目的,在商界并不常见。我想用挣得的钱来换取自由,去充分品尝生活的滋味——我想去看看大千世界。而且,我想见识的是普通旅行者鲜有机会见到的世界,是只有亲身经历才能真正理解的世界。
我想见识的世界,在我看来,就是真实的世界。
在我见过的人中,有人去过的国家比我多。但几乎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是走马观花地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在我看来,除非你亲身穿越过边境线,野外独自寻找过食物、燃料、过夜的地方,除非你身体力行地经历过这些事情,否则你就不算真正到过一个国家。
1990年冬末,我骑着摩托车出发了,用了两年的时间环游世界。我走了10万英里,走遍了六大洲,到过数十个国家。这次旅行载入了吉尼斯世界纪录的史册,启发我创作了畅销书《旅行,人生最有价值的投资》(Investment Biker)。结束旅行回到纽约的家中不久,我又开始思考更具雄心的计划。一个纯粹的时间巧合令我怦然心动——千禧年即将到来。我想要亲身了解世界上正在发生的变化、实地观察、挖掘真相的愿望是无止境的,而这一历史性时刻的到来更加刺激了我的愿望。我的计划是在20世纪即将结束之际,用三年的时间开车环游世界,在千年之交把握世界的脉搏。
这次旅行既是探险,也是我一生以来所接受教育的一部分。从我成长的亚拉巴马州迪莫波利斯乡村,到耶鲁大学、牛津大学和美国军队,最终再到教会我“专家”也经常犯错的华尔街,这样的教育一直在继续。我的旅行常常将圣人推下神坛,戳穿所谓的真理,颠覆某些“权威”对世界所抱有的成见。这些所谓的权威,有不少只是“闭门造车”,对现实缺乏了解。以不同视角观察世界,是我在市场上取得成功的基础。
我虽然没有招过妓,却知道要想了解一个国家,同皮条客或黑市商人聊天比咨询政府官员更有裨益。要想深入了解一个国家,穿越偏远边境线的作用无可比拟。
寻找有前景的投资机会并非是这次旅行的明确目标,但天性使然,我在旅行途中总是不知不觉地在做这些事。作为投资者,我想要了解中国、非洲和南美的市场,我想尽量不失时机地拜访一下有前景的股市。过去,我成功投资过奥地利、博茨瓦纳、秘鲁等冷门市场,这次无疑也能遇到这样的机会。
即便不幸死在旅行途中,我也是死在了追寻梦想的路上,死而无憾。这总好过有一天囊中羞涩地死在华尔街。
在这次旅行中,我走遍了116个国家,其中不少都是游客罕至的地方:沙特阿拉伯、缅甸、安哥拉、苏丹、刚果、哥伦比亚、东帝汶等等。一路上,我沿着非洲西海岸南下,又沿着东海岸北上,穿越了32个国家。(上一次旅行中,我从中非出发南下,从突尼斯一路骑到了开普敦。)我从大西洋出发,途经欧洲、穿越中亚和中国,到达了太平洋,又从太平洋出发,经由西伯利亚回到了大西洋。我从非洲东北部海岸出发,穿越阿拉伯半岛和南亚次大陆,到达了中南半岛、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游历过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后,我又出发前往南美洲的最南端,从那里驾车到达了阿拉斯加,随后才返回纽约的家中。没有人驾车走过这条陆路旅行线路。在这次旅行中,全世界30个发生内战的国家我到过了大约一半,全程152000英里,比上次旅行多出5万英里,创造了新的吉尼斯世界纪录。
研究表明,环游世界是人类最普遍的梦想。在全世界很多地方,都有不少人对我说:“你过着所有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这次旅行开始于1999年1月1日,从冰岛首都雷克雅未克出发。我并不是独自上路的。我的旅伴是来自北卡罗来纳州落基山城、金发碧眼的美丽姑娘——佩奇·帕克。1996年,我和佩奇相识于夏洛特市敏特艺术博物馆的一场演讲中。佩奇是皇后学院负责募捐的工作人员,在校长比利·威尔曼的推荐下,读了我的书,于是便来听我讲述我的摩托车之旅。第二天,我查到了她的联系方式,邀她共进晚餐。
“我想再次环游世界,”我在初次约会时就对她说,“我还没有告诉别人,但我想在千年之交的时候重新出发。”
她也觉得这样的旅行会很有启发性。
“你愿意和我一起旅行吗?”我问道。
她一时间目瞪口呆。
“愿意,”她说,“算我一个。”
当然,我们当时都只把这当成了无心的玩笑话。
世事难料。
我和佩奇约会了一年出头的时间。1997年10月,她辞掉了夏洛特的工作,搬到了纽约,买下了自己的公寓。她在一家营销公司担任主管,我们开始加倍努力地筹划实现我们的梦想。同时,我也开始认真寻找一种可以代替摩托车的陆上交通工具。
再没有比骑摩托更令人振奋的事了。我一生中有过几辆摩托车。1988年,我第一次骑摩托车穿越中国。这次旅行由美国公共电视网(PBS)全程拍摄,在《旅游》节目中播出,名为《漫长的骑行》。除了令人振奋这一点,摩托车还有其便利之处。比如,运输摩托车过海、穿越沙漠或丛林都更加方便。佩奇当初若是愿意,我们可能就会选择骑摩托车环游世界。其实正是她鼓励我考虑自驾游的。但我并不打算随便找辆车旅行,而必须是辆跑车,且是敞篷车,因为我想将车顶放下来,感受拂面的风。
当然,我对汽车很缺乏了解。我住在纽约,自1968年以来就没买过车。在选车的时候,我的无知暴露无遗。我对人说,我想要一辆四轮驱动、离地间隙很大的双座敞篷车。我信誓旦旦地说,没有这样的配置,什么车也无法完成环球之旅。
但所有人都反过来信誓旦旦地对我说,市场上根本没有这种车。
慕尼黑每两年都会举办一次盛大的四轮驱动车车展。我参加了1998年春季的那届。我没有找到心仪的车型,却遇见了会组装车辆的人——此时,我已经阅车无数,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一辆丰田底盘的跑车。其中一位让我去找加州的一个人。我不远万里跑到德国却得知能帮我的人在加州,这种事真是稀罕。加州的那个人又向我介绍了加州的另一个人(这和两年后设法进入喀麦隆的情形十分相似)。这就是我认识格哈特·施泰因勒的经过。后来,正是施泰因勒和他在普里斯马国际设计公司的团队组装了我和佩奇最终用来环游世界、独一无二的奔驰车。P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