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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燃烧的原野(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墨西哥)胡安·鲁尔福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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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胡安·鲁尔福,墨西哥小说家,被誉为“拉丁美洲新小说的先驱”,一生只留下篇幅极其有限的作品,却被历代文豪奉若至宝。出生于墨西哥农村,在孤儿院长大。贫苦的童年并未遮掩他求知的欲望和创作的才华。他的第一篇短篇小说便是由自己创办的刊物《面包》刊发的。

《燃烧的原野》是胡安·鲁尔福的短篇小说集,书中收录的这些作品展现了墨西哥的乡村世界,描写了1910年墨西哥资产阶级革命后的现实生活。

内容推荐

《燃烧的原野》是胡安·鲁尔福的短篇小说集,这些作品展现了墨西哥的乡村世界,描写了1910年墨西哥资产阶级革命后的现实生活,深刻地暴露了其革命的不彻底性。对这本故事集,评论界相当重视,从叙述学、人类学、社会政治等角度切入,把这十几个故事颠来倒去地解剖把玩。在文学史上,《燃烧的原野》被当成是墨西哥现代文学的开创性作品之一。

目录

清晨

那个夜晚,他掉队了

我们分到了地

科马德雷斯坡

都是因为我们穷

那个人

塔尔葩

马卡里奥

燃烧的原野

求他们别杀我

卢维纳

北渡口

你还记得吧

你听不到狗叫

地震的那天

玛蒂尔德·阿尔坎赫尔的遗产

安纳克莱托·莫罗内斯

试读章节

圣加夫列尔从浓雾中冒了出来,为晨露润湿。夜里,云雾要寻找人的热气,就在村子上头过了一宿。现在,太阳快要出来了,这浓雾便慢慢地爬起身,卷起它的床单来,在屋顶上留下一道道白花花的纹路。一团灰色的水汽,隐约可见,从湿漉漉的地面和树丛间升起,给云朵吸引过去,却在一瞬问遁影无踪。接着出现的就是一缕缕黑糊糊的炊烟,闻起来是橡木燃烧的味道,将黑灰漫洒在整个天空。

远方的群山仍隐没在阴影里。

一只燕子飞过街道,接着响起了第一声晨钟。

一家家的灯火熄灭了。一团土灰色的烟雾将整个村子笼罩起来。村子在晨曦里又酣睡了一会儿。

老埃斯特万骑在一头奶牛的背上,赶着牛群,行进在通往希基尔潘的两旁长着无花果树的道路上。他跳上牛背,为的是躲开直往脸上扑的蚱蜢。他拿帽子驱赶着飞蚊,时不时用他那掉光了牙的嘴巴尽力吹响口哨,让那些牛儿不要落在后头。牛儿们一路嚼着草,让青草上的露珠沾湿了身子。天渐渐地亮起来。他听到在圣加夫列尔响起的晨钟声,就赶忙从牛背上下来,跪在地上,伸开双臂画着十字。

一只猫头鹰在树问发出怪叫,他赶忙重新跳上牛背,脱下衬衣,让风儿吹走他的惊惧,然后继续行路。

“一,二,十……”牛群通过村口的拦畜坑时,他数着牛的数目。他抓住其中一头牛的耳朵让它停下脚步,扯着它的鼻子对它说:“秃头啊,现在你要和你的小犊子分开啦。你想哭就哭吧,这可是能见着你的小牛犊的最后一天啦。”母牛望望他,眼神平静,又甩动尾巴拍拍他,然后向前走去。

现在敲响的是最后一声晨钟。

这些燕子不知是从希基尔潘还是从圣加夫列尔飞来的;只见它们来来去去,在空中盘旋着,不时掠过地上的泥水坑,将胸口润湿;一些燕子嘴里叼着东西,用尾羽粘点烂泥然后就离开大路远去了,消失在灰暗的天际。

云朵已经飘到群山之间,远远望去,倒像是那些青山的裙子上缀着的灰色补丁。

老埃斯特万向天空中疾速飘过的五彩云条抬眼望去:有红色的、橙色的、黄色的。群星正在慢慢地变成白色。最后的几点星光熄灭了,太阳整个地喷了出来,在草尖上洒下一颗颗水晶股的露珠。

“我的肚脐眼一直露在外面,阵阵发寒。我也记不得为啥会那样。我到了畜栏门口,没人给我开门。我拿起块石头敲门,把石头都砸裂了,还是没有人出来。那会儿我只当是我的老爷堂胡斯托还在睡大觉呢。我跟那些奶牛啥也没说,啥也没解释,我就自个儿走开了,不让它们瞧见,免得它们跑来跟着我。我摸到篱笆矮点儿的地方,翻到另一边,落在一群小牛犊里头了。我正在把畜栏门闩抽出来的时候,看见堂胡斯托老爷从阁楼那边下来,把熟睡的玛嘉丽塔姑娘抱在他怀里,一路穿过畜栏,没有发现我。我蜷着身子贴着墙,躲得好好的,他肯定没见着我。至少当时我是那么想的。”

老埃斯特万一边让奶牛一头一头地进了栏,一边挤着奶。最后是那头要和小牛犊分开的母牛,一直在不停地哞哞叫,老埃斯特万心生怜悯,也让它进去了。“最后一次啦,”他对母牛说,“看看它,舔舔它吧。再看看吧,好比它快要死啦。你就要生了,还跟这个长不大的东西亲热。”他又对牛犊说:“再尝几口吧,这些奶头现在不是你的啦;你准会发现,这奶好鲜,鲜得像是喂新生儿吃的。”可他看到它同时吸着四个奶头时,便踢了它几脚。“你这牛犊子,看我砸烂你的嘴。”P1-3

序言

在真正认识胡安·鲁尔福(1918—1986)之前,我总记着:墨西哥魔幻现实主义作家佩德罗·巴拉莫,代表作《胡安·鲁尔福》。导致我犯下这个错误的部分原因在于,除了《佩德罗·巴拉莫》,鲁尔福好像没写过别的什么东西。无疑,中篇小说《佩德罗·巴拉莫》是他最重要的作品,被认为是西班牙语文学乃至世界文学中最优秀的小说之一。在《佩德罗·巴拉莫》之前,鲁尔福还出过一部短篇小说集,就是这本《燃烧的原野》;在《佩德罗·巴拉莫》之后,鲁尔福基本上就不再发表作品了。

《佩德罗·巴拉莫》的盛誉并不能削弱《燃烧的原野》的魅力。事实上,对这本故事集,评论界也相当重视,从叙述学、人类学、社会政治等角度切入,把这十几个故事颠来倒去地解剖把玩。在文学史上,它被当成是墨西哥现代文学的开创性作品之一。因为在《燃烧的原野》之前,墨西哥小说基本上还是纪实性的现实主义,全景式记录现实。到了鲁尔福那里,农村生活的主题虽然依旧,但表现手法却悄然改变了。

米兰·昆德拉在分析卡夫卡时曾指出,卡夫卡之后,小说开始朝诗的方向改造自己。对于小说,特别是短篇小说来说,情节不再是最诱人的部位了。现代人要想看一个精彩故事,与其捧书本,不如去看场电影,或是打开电视看法制节目。小说家努力要做的,是通过故事展现生活的种种可能,探索人的生存困境。主题的意义凸显,情节的背景黯淡了。从这个意义上说,小说的确越来越接近诗歌。虽说如此,鲁尔福的故事并不缺乏情节性,改编成电影剧本完全是可能的。我想强调的是,论他在这些短篇小说中的艺术造诣,氛围营造比情节演进更为重要。

这本短篇小说集展现的是墨西哥哈利斯科州的乡土世界,讲的是农民的故事。如果把“诗”和“农村”联系起来,人们最先想到的也许是田园牧歌,好浪漫,好纯真,好环保……但鲁尔福笔下的哈利斯科农村,完全不是这样的。我们能感觉到的,是残酷、绝望、孤独、冷漠……而这些东西是以诗意的笔调表述出来的(为免去自夸之嫌,我得加一句:至少小说的西班牙原文是这样的)。

有评论认为:“这些作品主要描写1910年墨西哥资产阶级革命后的现实生活,深刻地暴露了其革命的不彻底性。”这话没错。美国历史学家斯塔夫里亚诺斯曾指出,比“墨西哥革命”这一提法更确切的提法,是“墨西哥大造反”。通过这些故事,我们可以了解到,参加“革命”的墨西哥农民不是像布尔什维克那样拥有一套思想理论,“革命”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他们和他们家人的生活状况。该书被介绍到中国来时,也曾被译为《烈火平原》,看上去挺像是一部革命小说。不过,我不认为批判革命是鲁尔福的写作目的。真要那么做的话,他该写的不是小说,而是《哈利斯科农民运动考察报告》。还有评论认为:“鲁尔福关爱贫苦农民。”这话也对。若要研究20世纪墨西哥的三农问题,这些作品可以做很好的材料。但我觉得不能据此认为,关爱农民是鲁尔福的写作目的,真要那么做的话,他就该写一辈子的乡土小说。在我看来,鲁尔福是想写一些超越前人的、至少是和前人不一样的小说。他想在形式上做一些探索。事实证明,他成功了。对比一下《佩德罗·巴拉莫》,我们可以看到,一些在《佩德罗·巴拉莫》中得到成功运用的现代派技巧,已经在《燃烧的原野》里初露锋芒。

胡安·鲁尔福用不让我们犯困的方式,向我们展现了一个墨西哥乡村世界。说实在的,通过对这本集子的阅读和翻译,我觉得我对农民了解得更多了。我的一位墨西哥同事告诉过我,在他看来,墨西哥农民和中国农民是很相像的。用马克思主义的话来说,都是阶级兄弟,定能互相理解。我隐隐地觉得,不同国家、不同时代的农民,都是相似的。

比如,对土地的依赖。在城市人的眼里,土地只是意味着多少钱一平米或是一个月多少钱的空间。在农民的眼里,土地绝不仅仅意味着财产。土地就是生命。离开了土地,人就失去其存在的意义了。在第一个故事《我们分到了地》里,农民们为了土地去闹革命,革命结束后政府允诺搞土改,给他们分地,当他们哼哧哼哧地跑去看地时,却发现上当了……农民对土地的诉求,城里人大概是很难深刻理解的。墨西哥农民的土地问题从没有得到根本上的解决。20世纪末,被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夺去土地的恰帕斯州印第安农民重新打起了“萨帕塔”游击队的旗号,发起了新的革命。

农民几乎总是穷苦人。穷苦人的命运几乎总是残酷的。在《都是因为我们穷》这个故事里,我们看到的是这样一个残酷的逻辑:发洪水了,穷人家的牛给水卷走了;牛没了,穷人家的女儿就嫁不出去了;嫁不出去,就要沦落为风尘女子了。一场自然灾害就这样可以改变一个穷丫头的命运。在另一个故事里,一个男人受浑身烂疮的折磨好多年后,要求家人把自己带到远方去见圣母赎罪。经过艰难的朝圣之旅后,他怀着被治愈的希望死在路途的终点,而他妻子和他弟弟在带他去朝圣的途中偷欢,却又在他死后良心难安,原罪与救赎的主题,在这三个穷苦人之间奇妙地交织在一起。

在农村,有很多根深蒂固的传统和积习。在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小说《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中,两兄弟得知他们的妹妹让村子里的一个人给糟蹋了,于是,他们不得不去找到那人把他给杀掉。虽然他们不想这么干,但按照风俗,这是他们的责任。他们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去杀人了。家族间的仇杀、复仇,是拉美文学中常见的题材。在鲁尔福的短篇小说里,我们也能找到类似的题材。为什么墨西哥人喜欢复仇?它有没有社会文化心理上的根源?作家并没有义务去解释这些问题。鲁尔福所做的,只是把它表现出来,表现得或平白或复杂,表现得或惊心动魄或充满悲凉。

鲁尔福的创作与他的幼年经历不无关系。在他六岁的时候,其父在一场农民暴动中被人杀害。四年之后,他的母亲也去世了,他就被送进一家孤儿院。他的求学经历也是一路坎坷。在他预备去瓜达拉哈拉大学报到时,学校里正在闹罢课,他只好转去墨西哥城。在家乡修得的学分不足以让他进入国立自治大学,他便只好在文哲系旁听艺术史课程。他做过摄影师和销售代理人,周游全国各地,因此搜集了不少创作素材。鲁尔福是从30年代末开始写作的,先是在《美洲》和《面包》这两家杂志上发表短篇小说,50年代初,他得到洛克菲勒基金会和墨西哥作家中心的资助,才得以在1953年将已发表的七个短篇凑上另外八个故事结集出版,书名为《燃烧的原野》(1970年再版时又加了两篇,始为今版十七篇)。1955年,他出版了《佩德罗·巴拉莫》,名声大噪。之后他就沉寂了。关于他沉寂的原因,我所了解到的有两种说法。一说他出于正直的品性,在意识到自己创作力枯竭后,就主动退出文坛,不愿再给印刷机增添负担;一说他一不小心写出《佩德罗·巴拉莫》后,就生活在这部伟大作品的阴影里,不得不靠酗酒来麻痹自己。博尔赫斯曾略带调侃地揣测说:“埃米莉·狄金生认为出书并不是一个作家命运的基本部分。胡安·鲁尔福似乎认同狄金生的这个观点。”

鲁尔福所写的,用他的同胞、作家卡洛斯·富恩特斯的话来说,是墨西哥最土的东西。笔者所译的版本是2003年西班牙行星出版社的修订版。编辑在出版说明中承认,虽然已经参照西班牙语言学院的最新正字法标准对文本作了修正,但还是尽可能地保留了鲁尔福文字的特色。因此,破译一些哈利斯科方言中的特有词汇,着实让我费了点劲。鲁尔福在创作的时候,是不会像昆德拉那样老想着我这部作品是会被翻译成另一种文字的吧?无论如何,最土的东西被诗意地表现出来,成为了可以为全世界读者接受和欣赏的东西,这是胡安·鲁尔福创造的奇迹。

2010年5月于南京

书评(媒体评论)

在墨西哥的最后几年,我感到有点孤独,有点离群,几代新作家占据了一切,甚至出现了“职业文学”必须用的一种时髦的写作方式。人们写了那么多小说,像火苗,像火焰,作家不得不写”一种小说,以便冲淡前一种。所以,他就失败,,谁也不再记得他。今天使用的语言,每个季节都会过时。这个世界和我格格不八……不是我辍笔不写作了,我仍在写我没有完成的东西。

——胡安·鲁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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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5 14:44: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