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风情小镇”系列报道推出并最终结集成书,这是《辽沈晚报》系列文化工程的一部分,它也有别于普通旅游推介、历史介绍的报道新模式。我们用讲故事的方式描述那些陌生却令我们惊奇的地方传说,用形象的语言展示一个地区与众不同的风土人情,用生动鲜活的照片缩小地方与读者的时空距离,这种服务将于潜移默化间融入读者心田,带给读者的不仅有美感,还有丰富知识的人生教益。
本书作者通过自己的亲自寻访、挖掘、整理,在书里详细介绍了辽宁50多个风情小镇历史悠久的文物古迹、古老密人的民间传说、独具特色的风土人情、美丽迷人的自然风光和引以为傲的名优特产。
到乡村旅游,你知道到哪里去吗?知道去看什么、玩什么、吃什么、买什么、了解什么吗?你是否正在为此而思量、难心呢?
你若想到辽宁的乡村去旅游,那你读《辽宁风情小镇》就对了,它可以帮你解决上述问题!
本书作者通过自己的亲自寻访、挖掘、整理,在书里详细介绍了辽宁50多个风情小镇历史悠久的文物古迹、古老密人的民间传说、独具特色的风土人情、美丽迷人的自然风光和引以为傲的名优特产。读完你不仅能大开眼界,从中了解许多你不曾知道的小镇风情,来一次精神旅游,而且还能从中找到你心仪的旅游之地,为自己的乡村旅游找到理想目标。
充满传奇色彩的张氏墓园
张学良的高祖张永贵、曾祖张发、祖父张有财、二伯父张作孚等均葬于东风镇。张作霖称雄东北时,张氏墓园占地广阔,建筑气派堂皇,但因时代变迁、风雨侵蚀,目前的张氏墓园已无当初的宏大规模。2000年6月,大洼县政府对张氏墓地进行了一次较大的修缮,张氏墓园被盘锦市政府确定为市级文物保护单位。
有关张氏墓园的形成始末,充满传奇色彩,这段历史要从张作霖的父亲张有财说起。印祥顺介绍说,张有财嗜赌成癖,终年混迹赌场,号称“张三爷”(因为他在哥四个中排行第三),是个“赌棍”。他在赌场上赢就揣起来,输多了就不给,赌徒们背地里都称他为“张仨儿”(此地对狼的称呼)。
在小马家房屯也有一个“赌棍”,叫王太和。有一次,张有财与王太和赌钱,张有财输钱赖账,王太和不肯相让,两人就吵起来。张硬是不给,王感到跟张要不出钱来有失自己的面子,于就想出个强打硬要的主意。王太和知道张有财回家必经小马家房屯西水沟转弯处,就求其弟王太利做帮手,拿着木棍躲在沟边树丛中,趁张无备穿出截道,向他要钱。张有财平时在赌场耍硬充横习惯了,没把王家兄弟放在眼里,双方打斗一处,王家兄弟失手打死了张有财,当时张作霖才14岁。
张有财家很穷,他死后连口薄木棺材都买不起,再加上是被人打闷棍横死的,按当地风俗不能进祖坟安葬,张作霖就将父亲尸身装在一个破柜子里,放在祖坟附近的荒碱滩上,待开春后择地安葬。谁知,汛期提前、大水漫流,张有财的棺材被水冲走,漂流到张家祖坟西北方四五里地的菱角泡洼子。张学良的同族伯父张作福发现后,就与张作霖一同去往回拽,拽到水浅的地方,距祖坟还有半里路左右时,两个人死活拽不动了,就用草绳把棺材拴在那里,准备待水落之后,再找地方埋葬。水落之后,张作霖发现柜子已经沉陷进泥土里,就留个盖儿,无论怎么拉拽都难动分毫,无奈之下,他只得就地培土堆个坟包,就这样把张有财埋葬在祖坟西北半里远的碱滩上了。
20多年过去了,已升任为中将师长的张作霖想起父亲的孤坟在盐碱滩上已多年没有祭扫,祖坟也没祭奠过,便携妻带子荣归故里,要选择新坟地埋葬他父亲和二哥,借机祭奠祖先,并特意从沈阳请来一位很有名望的风水先生给选择新坟茔地。
风水先生到张氏故居后,仔细察看了张有财的孤坟,最后对张作霖讲:“先大人的坟地选得太好了,这是块宝地啊!您不用再选新坟茔了,没有比这再好的地方了!”张作霖言听计从。祭祖完毕,张作霖就把修建坟地的事委托他的亲属程三秧子操办,自己带领人马回沈阳了,此后他官运亨通,一直升至海陆军大元帅、安国军总司令。
当然,这只是个民间传说。
张作霖虽被称为乱世枭雄,但为人气量大得很。东风镇党委书记常乃柏给记者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张作霖回乡祭祖时,遇见两家人:一是唐家铺说书的唐先生,他妹妹和张作霖两小无猜,但唐先生嫌张作霖穷,阻挠妹妹嫁给张作霖。张作霖发迹回乡后,亲自探问了唐先生及其妹妹的近况。唐先生直说对不起,张作霖哈哈大笑,随后让唐先生说了《响吗传》选段,还赏了唐先生一果匣子洋钱。
杀了张作霖父亲张有财的王太和后人更是心惊胆战,吓得东躲西藏不敢露面,张作霖托人带话安慰王家人,说:“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两人打死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张作霖绝不官报私仇!”张作霖说到做到,果真没碰王家一个手指头。王家人以后逢人就讲:“张作霖当大官的心大,不计私仇,这就叫宰相肚里能行船!”
张学良出30万大洋建小学
1912年1月,张作霖回乡祭祖,年仅12岁的张学良随行,并在东风镇住了6天。谈到对家乡的印象,张学良感慨道:“老家太穷了!”
张作霖被炸死后,张学良接管东北的军事行政大权,他对家乡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出资兴学。印祥顺说:“张学良当时拿出30万大洋在驾掌寺村建小学,名为‘新民小学’,这是一座不仅在全东北,而且在当时全中国都叫得响的新式小学!”
张作霖、张学良父子尊师重道,在东北修建了很多新式学校,如东北大学、同泽中学,但说到小学,史有记载的只有位于东风镇的驾掌寺新民小学。“张学良请东北最好的工匠建学校,学生食宿全免费,一日三餐荤素搭配,学生家道远的,比如离学校3里以外的,每月还给3块大洋补贴。学校师资力量雄厚,教的课程不局限于传统的四书五经,主要以语文、数学、英语、体育等西式课程为主。”
1929年初冬,学校举行隆重的开学典礼。张学良派代表来参加,全校师生在校门外列队,打铜鼓、吹军号迎接沈阳的来宾。张学良赠给首届学生每人一份珍贵的礼品:一个青铜墨盒,盒盖上刻着驾掌寺新民小学校的校训、三个隶书空心大字“公、任、强”(公德、责任心、自立自强),左侧刻着一行行书小字“张学良赠”;还有一对刻着古诗集联的青铜镇纸,镇纸上刻着“挥毫秋露下,开卷古风寒”的联语。把校训刻在礼品上,可见张学良对他所创办的驾掌寺新民小学的首届学生寄托多么殷切的希望!
现在东风镇还有驾掌寺村小学原址纪念碑,附近的小学里塑有张学良半身塑像,学校还用专门教室作为张学良将军的纪念馆。驾掌寺小学共培养学生四五百名,目前村内还有几名该小学培养的学生,均已年过八旬。
借助张氏家族的对外影响力,东风镇目前已开辟出“帅乡工业园”,以机械加工、石油化工、生物医药等产业为主。几年前,工业园内的土地每亩租金5万元,租期约30年,政府每亩还补贴1.8万元,如今这项优惠补贴已取消,因为随着盘锦地区经济走势的一路上扬,省内外客商齐聚于此,导致地价随势上涨,再过几年,东风镇帅乡工业园的地价有望突破6位数!
盘锦市下辖十几个镇,东风镇的年产值保守估计也在11亿元,比辽西地区一些县的全年财政收入还多出十几倍。即便如此,在全市各镇经济总量、产值的排行榜上,东风镇仅位列中游。
东风镇是辽河油田石油、天然气的重点开采区和国家商品粮的重要生产基地之一,这里土质肥沃、水资源丰富,盛产优质水稻和中华绒鳌蟹、南美对虾等水产品,畜牧业、林业也十分发达,被誉为盘锦市造林第一镇。盘锦目前要力争跻身全国百强市,东风镇的目标则是力争闯进盘锦经济强镇的前十强,乃至前五强。“帅乡”的明天前景辉煌!
P157-159
小镇里的大文章
辽宁报业传媒集团社长 姜凤羽
《辽沈晚报》是人们非常熟悉的报纸,经过多年的努力,《辽沈晚报》已经成为全国知名的报纸,在世界相关组织的日报发行量排名中排在第68位,这在中国的报纸中是非常少见的。现在它的经济实力、发行规模、社会影响力堪称东北之最。
作为主流媒体,《辽沈晚报》一直严格按照党对主流媒体的要求去做,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坚持“三贴近”原则。同时,它又区别于党报。与老百姓的生活联系密切,因此受到大家的普遍欢迎。
对于《辽沈晚报》“辽宁风情小镇”系列报道,我是作为一名读者从头读到尾。东北不是没有文化,关键是如何挖掘这些文化,通过媒体真实地传达给读者。而这也在警示着我们:做媒体一定要突出地方特色,为弘扬省内文化、地区文化作出贡献。
一个小镇的前世今生,有如一个地区历史文化的“碎片”,而这诸多“碎片”的有机组合,便会形成聚光镜的效应,将一个地区的历史底蕴、文化传承予以立体呈现。长期以来,我们谈到辽宁的历史文化,总有一种若即若离的疏远感,这种疏远感的产生,既有复杂的历史因素,又与我们缺乏对地方文化的挖掘整理有直接关联,当我们痴迷于眺望远方时,却不知真正的风景其实就在我们身边。
“辽宁风情小镇”系列报道推出并最终结集成书,这是《辽沈晚报》系列文化工程的一部分,它也有别于普通旅游推介、历史介绍的报道新模式。我们用讲故事的方式描述那些陌生却令我们惊奇的地方传说,用形象的语言展示一个地区与众不同的风土人情,用生动鲜活的照片缩小地方与读者的时空距离,这种服务将于潜移默化间融入读者心田,带给读者的不仅有美感,还有丰富知识的人生教益。
小镇报道的价值在于深入实地的考证,在于与当事人面对面的交流探讨。小镇报道受无常的天气状况影响极大,但春夏秋冬风雨无阻。如果把小镇报道比作一棵成长的树,那么时至今日,这棵树已有50多圈年轮了,而每一圈年轮都印证着“坚持”二字的可贵。坚持,是责任的体现;责任,源于深沉的热爱。
“辽宁风情小镇”系列报道还将继续下去,我希望日后的小镇报道能出更多的精品佳作,可以通过一个小小的侧面、一个鲜明的特征窥一斑而见全豹。一棵古树、一种物产、一段传说,都可以做以点带面的纵横比较、深入开掘,这是小镇报道的升级与升华,而要做到一点,需要我们的记者、编辑具有更深厚的积淀。没有广度就没有深度,塑造每一个金字品牌的背后,都是心血灌注的结晶。
“辽宁风情小镇”系列报道推进到2010年7月,恰逢《辽沈晚报》进行新一轮改版。在报业竞争的新形势下,以手机、互联网等为首新媒体对传统媒体发起最强烈的冲击。不久前我去东欧访问,发现那里很多报纸已经开始赠阅。美国很多老牌媒体也开始倒闭。这些给中国传媒很大警示。虽然传统媒体和新媒体还会并存一段时间,但未来怎么办?
《辽沈晚报》最新-的一次改版,为了生存与发展,我们在办报宗旨上确立了“独、高、全”三个字。改版之后的《辽沈晚报》拥有很多独家东西。我们有派驻京、沪的记者,辽宁省内各地都有驻地记者。遇到重大新闻事件,我们一定要比别人发现得多一点,不能打开报纸千篇一律。
“高”指的是品味要高、质量要高。我们现在约众多文化名人来撰写独家稿件,其目的就在于提高报纸的文化品位,而专家和学者的介入,也是媒体提高品位的关键因素。而“全”是针对宽众媒体,视角要开阔,服务要全面、周到、细致,针对性要强,要互动。
“辽宁风情小镇”系列报道,实际上就是《辽沈晚报》在以独家视角来发掘辽宁本土文化,让读者站在时代的高度,全面审视我们日新月异的生活。从这个角度来说,小镇里可以写出“大”文章。我期待小镇故事带给读者更多的精彩与神往。同时,我也相信《辽沈晚报》这个有活力、有创造性的团队能跟上时代的步伐,为读者不断创造出惊奇。
2010年10月28日于沈阳
我的“小镇时间”
从去年7月份起,我的记者生涯进入一个特殊的“小镇时间”。风雨无阻的一年,我几乎跑遍了辽宁黑土地的山山水水。这是一个新的跨度,也是一个我未曾经历、别开生面的新世界。
“小镇”版的诞生是与报纸的改革密切相关的。从去年7月份起,周六、周日的《辽沈晚报》增辟“读周刊”“闲周刊”两大版块,“读周刊”侧重时事动态、史海追踪等新闻事件、往事钩沉的采写与挖掘,落脚原生态、强调沉淀性,是报纸杂志化、新闻集成化、报道内容外延化的创新试点。依据这一构思,“读周刊”中开设了“乡土情”专版,旨在介绍辽宁各地的历史文化、地貌物产与现今的发展状况,这是我进入新闻行业的12年时间中,一次新的尝试。
第一期“小镇”选择了鞍山历史名镇牛庄。这里曾是清代水路交通便捷的大商港,是南北经贸交流的枢纽中转站,古老的牛庄毁于中日甲午战火,酝酿时代新生……站在这块古老的土地上,叹岁月之流逝,发思古之豪情,与时代粘连的厚重历史感油然而生。牛庄之行初步改变了我对辽宁家乡的印象:跑小镇之初,以为对于辽宁,说古迹,不过一宫两陵;说风景,无非鞍山千山、丹东凤凰山,大连的海滨浴场而已。随着“小镇”系列报道的深入展开,一个历史悠久、山水怡人、物产丰饶、发展兴旺的“立体辽宁”于我脑海中日渐丰满起来。尽管跑小镇往返奔波、行程劳顿,但小镇的迷人魅力却有如醇酒般久而弥香。
“小镇”系列报道日渐引起读者的关注,那些来自小镇的鲜活故事,那些现场实拍的生动照片,吸引了广大读者的眼球。一些读者主动与我沟通,让我推介好玩的地方风情小镇,而地方小镇也开始主动登门,希望借助“小镇”版宣传、展示自己的家乡,可喜的良性互动局面正悄然形成。
“小镇”版之所以能扩展到今日的规模,是辽宁地方文化亟待宣传包装、辽宁村镇发展如火如荼的大势所趋,这是一种值得期待的久违的文化回归,这种报道是先天烙刻下辽宁印记的服务性指南。而那些鲜为人知的历史故事,那些拨动心弦的市井百态,都活跃于基层乡镇的山山水水中,这恰是小镇报道生命力的真实动源。
“小镇”系列报道走到今天,已经不再是一种单方面的坚持,而是成为地方文化借助报纸展示的平台,从以前的我们主动联系,到如今的上门邀请,地方村镇深切感受到,这样一种以历史文化牵线、将历史与现实紧密结合的报道,对展示地方历史、文化、经济、风俗、民情可谓裨益良多。以前报道小镇,苦于下期的稿件来源,如今跑小镇,考虑的是该从哪个方位人手更具时效性与针对陛。
“小镇”系列报道的维系已经成为一种“责任”。我所接触的地方文化名流,平均年龄已过六旬,很多当事人、目击者甚至已过八十高龄,若再不抓紧时间挖掘、抢救,很多珍贵资料将很快遗失散尽,这是无法弥补的损失。
在跑小镇的过程中,我得到了方方面面的支持——领导提供空间,有专门的编辑负责版面,车队的司机行程万里,与我一起度过“小镇时间”的春夏秋冬。为了收集采访线索,以前很少求人的我几乎找遍了单位内的所有“关系户”,从单位领导到记者、司机,到周围的亲朋好友,“小镇”版在阳光中前行。辽宁小镇已成为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在对小镇的采访进行中结交了朋友、增长了学识,人生态度也开始变得积极而乐观,从不间歇的小镇报道令我“疲劳并充实着”。
小镇报道走过一载春秋,是大家的功劳,在此,我要特别感谢那些几十年如一日,为保存地方文化而默默奉献着的地方文化工作者——沈北兴隆台镇的锡伯族肖昌老师、盘锦二界沟镇的吕海老师、清原县档案局副局长康喜鹏、开原市旅游局局长刘兴晔、瓦房店市复州城镇文化站站长金延年、北镇市报社总编辑段希俭、北票文化局副局长李秀华……他们每个人的故事都是一部地方文化史,他们热爱自己的家乡,说起家乡的山川地貌、历史名人如数家珍,与他们面对面交流,我经常情不自禁地沉浸入辽宁博大精深的地域文化中,为之感佩,为之欣狂,为之怅惘……这是一个多么迷人的世界,这项工作又是多么富有时代意义啊!
为了将地方文化尽可能以原生态的面貌呈现于读者面前,我两去北镇、四下庄河……即将退休的庄河桂云花乡文化站站长张明朗陪我登山人海,寻找鳌拜的后人,深入僻远的山村探寻一个久远的故事,为一个古迹的来源做缜密的贴近考证。张明朗老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庄河历史悠久,名人辈出,但这么多年,以如此版面篇幅做连续报道的,似乎只有《辽沈晚报》。借助你们的平台,多少历史故事、地方文化得以弘扬宣传。小镇报道不要停,这是一个能干一辈子的工作。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只要你们需要,我都会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奔波于小镇的道路上,我对辽宁家乡的热爱与日俱增,我发现,我的内心已凝聚了深厚的“小镇情结”,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指引我们前行的血脉传承,令我迷醉而神往,令我把捏住寻根的梦……
张松
2010年11月11日于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