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五百年前,佛陀即将涅槃之际,教导了最后的教法,这教法就记载在《大般涅槃经》这部目前保留于巴利文的经典中。在四十五年的说法中,佛陀教导了所有趋向解脱的方法。而在晚年,佛陀则告诫他的弟子们,要把他所教导的法运用在实际的修行中。本书二十四讲的说法内容,就是以《大般涅槃经》为精神,“以法为我们的洲岛和依止处”,借着依止佛法,我们可以抛弃自我的牵绊,作为他人心灵的船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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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心的依止 |
分类 |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宗教 |
作者 | (德)艾雅·凯玛 |
出版社 | 深圳报业集团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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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两千五百年前,佛陀即将涅槃之际,教导了最后的教法,这教法就记载在《大般涅槃经》这部目前保留于巴利文的经典中。在四十五年的说法中,佛陀教导了所有趋向解脱的方法。而在晚年,佛陀则告诫他的弟子们,要把他所教导的法运用在实际的修行中。本书二十四讲的说法内容,就是以《大般涅槃经》为精神,“以法为我们的洲岛和依止处”,借着依止佛法,我们可以抛弃自我的牵绊,作为他人心灵的船锚。 内容推荐 若是你知道了一些佛教义理和名相,对禅坐也有相当的兴趣,但就是觉得无法把这二者完全结合在一起的话,那这本书就值得一读! 传统上,对一个刚学佛的人来说,或多或少都会想要了解佛教的义理,所以或是通过阅读经典,如《金刚经》、《法华经》等一类大乘经典;或是通过一些介绍佛法的书籍;或是通过师父的开示;或是跟师兄、师姐请益,来慢慢学习一些佛教的义理。当然除了对佛法的理解外,宗教上的实践也是很重要的一环,也就是修行,所以可能开始有自己的固定早课,或是诵经,或是拜佛,或是禅坐,或是行菩萨道。这两方面合起来就是佛门所谓的“解行并重”。 不过从语言的角度来说,“解门”和“行门”是配合不起来的,因为就目前佛教徒的学习模式来说,宗教的实践——“行门”,用的是我们日常所用的语言,也就是白话文;然而在理解佛教义理——“解门”上,就大部分的佛教名相来说,用的是古文,如三法印、四圣谛、八正道等。所以有时候会有一种现象,就是知道了某种义理,但是不会运用。也就是说在教义理解和实际宗教活动的结合上,似乎较薄弱了些。 在西方,因为佛教传入西方只是最近两三百年的事,所以没有古文的问题,只是在早期有些用语是从基督教而来,不过近年来他们在想办法产生适合这个时代的佛教用语。就我所接触的经验而言,一般西方人学习佛法往往是因为觉得自身有太多的烦恼,生活无法快乐,所以想要找一种能够减少自身烦恼的方法。所以当他们接触到佛教的义理时,他们会希望了解如何运用佛教的教义,来帮助自己减少烦恼。因此就一般西方的学佛人,或者是学习禅坐的人来说,佛教的理论是为了能帮助修行。 而这本艾雅‘凯玛法师的开示录,可说是典型的西方开示方式的展现。用句老话来说,凯玛法师的开示真的是“深入浅出”。我觉得最重要的——特别对我们东方的佛教徒来说,是她想办法让我们将原本觉得是学理上的东西,能够配合实际的生活,或者是在修行中加以运用。例如第一篇,凯玛法师就以另类的恋爱来比喻我们皈依时的信仰,她认为对三宝的宗教情感,其实很像我们在谈恋爱一样,不同的是这种情感比一般的感情更纯粹而长久,而且绝对不会失恋!在另外一篇“我们的随眠习性”中,法师从实际的禅坐经验,来说明五盖跟随眠的不同。她提到在禅坐中,五盖是比较容易察觉的,而随眠是比较细微的,它们是五盖的秘密支持者,要除去它们就需要极为敏锐的专注力和许多观察的功夫。书中像这样的例子相当多,值得读者去细心品味。 由于这是凯玛法师的演讲开示,所以它的英文相当简单。虽然是简单的字眼,但是简洁中透露出一股生命力和说服力。书中到处可见凯玛法师鼓励我们应该多花时间在修行上,而且强调修行跟日常生活应该配合起来,即使是做世俗的工作,还是可以训练自己的专注力。所以在翻译的过程中,我有好几次因为受到鼓舞,放下手上的翻译而跑去禅坐。若是读者在阅读本书时,感受不到这样的活力的话,那恐怕是译者的拙劣,无法表现出法师的感染力! 所以我觉得这不是一本书,它应该像是一本手册,一本不应放在书架上,而应该放在蒲团边的书。或者是一本放在床边的书,做完一天的事,洗去一身的灰尘,再让这本书洗涤我们的心灵! 目录 导读 前言 作者序 壹 开启心灵与意识 皈依:某种恋爱 世尊的法 贰 建立稳固的基石 正见 摄心 无明 苦的证悟 心的锤炼 叁 世俗的生活 和谐的生活 与别人交谈 接受自我 独处 做个平凡的人 战争与和平 肆 基本教理 涓流成川 远离边见 我们的随眠习性 无忧、无垢、安稳 伍 成熟的修行 和自己做朋友 温柔、爱和关怀 无远弗届的心灵开展 出离 空其心 陆 解脱一瞥 当下解脱 道与果 试读章节 世尊圆满宣说法,此时此处得见闻。 不论古与今,引领众生见。 以法住心中,智者自得证。 这个偈颂的第一句是要我们对法有实信,不是不假思索的相信,而是内在的信任关系。当对某人有信心时,我们会信任那个人,我们会把自己托付给他或她,我们之间会有深层的联系和内在的沟通。当我们对佛陀的教法有信心时,情形也差不多。对于不了解的部分,我们会予以保留,但这不会影响到我们对佛法的信心和信任。 法就是真理,是由世尊所宣说的,是我们周遭也是我们内在的自然法则。假如我们觉得法是“圆满的宣说”,那真是幸运,因为我们至少在宇宙中找到了一样圆满而完美的东西。除此之外,我们找不到任何没有瑕疵的、趋近于完美的东西。假如我们相信佛法,且存有爱意,同时我们也相信佛法的圆满开示,那么我们就已发现了无与伦比的东西,我们心中就充满了幸福的资粮。 “此时此处得见闻”这句话的意思是,对法的理解必须亲身体证。虽然佛陀出于慈悲心,很明白地宣说佛法,但我们还是要亲自去体验它。 “此时此处”是让我们不要忘记佛法,要时时察觉到它的存在。这样的觉知能帮助我们观察自己的反应,避免不当的言辞或行为。当我们的心中生起善念时,就应该使它持续;若心中生起不善的念头时,就应以善念来代替。假如我们执著己见,用种种理由来搪塞,就看不到佛法。这里没有任何借口,只有单纯现象的生起和息灭。 “不论古与今”是说,不是只有佛陀住世,我们才能够修习佛法。有些人认为修行一定要有个圆满的老师或是完美的禅修。然而这都不是真的,因为不论是心法还是色法(dhammas)都是变动不居、不停改变的。当我们执著于自己的想法,而且认为这是“我”的想法时,我们就会全盘接受想法对自己说的所有故事。事实上,我们是由色、受、想、行、识五蕴(khandhas)所组成的,根据这五蕴,我们安立了“我”或是“我所”。我们必须退一步,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观察整个过程。 “引领众生见,以法住心中”是说,了解佛法能带领我们到心灵的更深处。佛教不是要引领我们来看禅堂,或者是佛像、佛塔、佛龛,它是要让我们看到心中生起的诸法。烦恼、清净,这都是在我们的心中生起的。我们的老师就是诸法永不停歇地生起和息灭。法不停地在教导我们,只要我们醒着,随时随地都可以学习。 我们的意识是非常忙碌的,忙着记忆、计划、希望或是判断。我们可以花一整天的时间,捡起小石头,然后再把它丢到河里,让我们的身体变得非常忙碌。可是我们会觉得这是在愚蠢地浪费力气,所以会把力气花在更有用的事情上面。对于心灵也应如此。与其想东想西,让烦恼生起,不如把注意力放在比较有用的地方,例如观察我们的喜好、厌恶,我们的希求、抗拒,我们的看法、观点。 当我们的心开始观察时,它就不会掉进思考的内容里。因为心灵不可能在同一时间里做两件事。心灵自我观察的时间愈久,能保持客观的时间就愈长。这也就是为什么佛陀说念住是净化心灵的唯一道路。仔仔细细地观察诸法的生起,最后会发现只有身心现象不断地舒放和卷藏,就像宇宙的运动一样。除非成为非常敏锐的观察者,否则我们不会注意到身心的这个层面,也不会注意到“此时此处”的法,虽然我们曾被“引领”来认识佛法。 “智者自得证”是说,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他人了解佛法。我们可以诵经、读经、讨论和听法,但是除非观察诸法的生起,否则我们永远不会了解法的真义。我们只能在一个地方了解佛法,那就是我们的心。这一定是个人的经验。禅修当然会有帮助。除非我们观察我们的反应,知道为什么喜欢这个,讨厌那个,否则我们就是还没有见到法。这样的修习能让我们体验无常(anicca),因为自己的欲望和厌恶不断地在改变。我们也会看到在思考中的意识,在呼吸中的身体,都是有漏的(苦)。 当意识无法在提升的、超越的觉知下进行时,它就会产生苦。只有无量、清明的心才能远离苦。身体有各种苦,主要是因为它变化无常。清楚地见到这些现象,是认识佛法的关键。 智慧来自心中,而且是来自理解的经验,这不是经由知识或者是听闻就能够产生的。智慧也代表着成熟,这和年纪没有关系。有时候生命经验会有所帮助,但并不是绝对的。智慧是一种内在的了知,它能产生自信。我们不需要一味希望得到别人的肯定和善意,我们要自我肯定。 走在佛的道路上就像是在走钢索。前面只有一条直线,每当走滑了一步,就会受伤。刚开始走的时候,我们会有不平衡的感觉,会左右摇晃。我们会感觉受到拘束、限制,没有办法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来做。就像走在钢索上,我们必须以念住限制自己,这些限制最初可能让人觉得很讨厌,像是枷锁或是脚铐,但是最后都会解脱。 想让这完美的法宝在我们的心中,我们就需要觉醒和专注。然后我们就可以证明“世尊圆满宣说法”。世间没有任何珠宝能够与佛法的价值相比。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成为这无价珍宝的主人。我们真是有幸,能有这样的机会。在早上起床时让我们用这样的想法作为一天的开始:能够修习佛法对我来说是多么幸运的事啊!P9-13 序言 当佛教传到西方,碰撞出无数思想的火花,其中的一个灿烂火花就是和女性主义的激荡。虽然这样的激荡有时会有些荆棘,然而这样的接触事实上是丰富了彼此的内涵。艾雅·凯玛(Ayya Khema)比丘尼是西方第一代的女性导师,对佛教与女性主义的融合,有着非常重要的贡献。她出生于北欧,后来成为美国公民,她最为人所怀念的,是她对西方比丘尼僧团的促生。 艾雅·凯玛是个非常坚强、独立的女性,她的童年可说是相当的艰辛,由于是出生于第二次大战时的德裔犹太人,艾雅·凯玛从小就饱尝偏见和监禁之苦,而她父亲也在她相当幼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婚后她在澳洲的一座农场养儿育女。之后她出家,建立了一座上座部传统的森林寺院。她的法名凯玛(Khema),源自于佛陀时代,一位以对佛法的深切了解和出色的说法出名的比丘尼,佛陀曾称赞她是个正行的模范。凯玛法师本身有着很扎实的修行功夫,这使得不论是她的说法还是个别的指导都让人觉得十分真切。然而上座部的传统并不承认她的出家身份,因为在东南亚国家,比丘尼的地位不是很高,而且一直不受重视。凯玛法师于是决定站出来,但她并不是要选择战争,她只是为了自己和所有女性的尊严而站出来。作为一个认真的修行者和著名的发言人,她在这个国度里真的实现了一些改变。 在准备这本书的出版时,我想起在十二年前出版凯玛法师著作的情景,那时我在斯里兰卡的罗加马湖(Ratgama Lake)旁,一个叫Parappuduwa Nuns Island的地方。那时要出版的凯玛法师的说法开示,是由一群斯里兰卡的大德们赞助的。在潮湿、酷热的环境里,身旁遍是巨大的丛林植物,我坐在阳台上校对着书稿,耳边不时传来沙沙的声音,我知道是一只大蜥蜴从旁边的灌木丛里走过;或是听到栖息在树上的鸟儿对同伴发出尖锐的警讯。 有时凯玛法师就坐在我身旁,她身穿僧袍,头发净剃,跟我讨论那些看来很不像英文的句型,好像是那种不懂英文的排字工人所排出来的句子一样。法师常常对着我们改得乱七八糟的句子皱着眉头专心地看,当想到要如何表达其中的意思时,我们就会对着彼此大笑。 我一天作校对的时间只有几个小时,身为近事女(anagarikas)的我,每天早上四点钟起床,穿上我们的白袍,拿着煤油灯,半睡半醒地在黑暗中走到禅堂。远远地,隐约中我们总是看到在禅堂中凯玛法师那磐石般的身影已经在那里静坐。等到我们到了禅堂门口,禅堂旁在树上栖息的鸟因我们的灯光惊醒而尖叫,凯玛法师才会从甚深的禅定中出来,脸上带着微笑,像是为我们的到来而祝福。 就这样,我们的一天开始了,首先是跟着凯玛法师读经,接着我们就会吃一天中唯一的餐点,这一餐有时候是附近的居民布施的,有时候是由斯里兰卡籍的厨师煮的。当太阳躲到湖泊边缘的大树后时,就到了我们第二次禅坐的时间,接着凯玛法师会为我们开示佛陀的教法。最后,我们会以诵经来结束这一天,凯玛法师的声音引导着我们唱诵着较不熟悉的巴利文,然后是英文的翻译。我们会唱诵: 如母亲奉献生命, 为了保护子女。 我们应以无量心 护持众生, 让慈悲心照遍世界。 凯玛法师的伟大贡献之一,是她成立了许多佛教中心。她的一位学生说:“当佛陀出生后,他每走一步,地上就长出一朵莲花。而每当凯玛法师走到一个地方,她就成立一所禅修中心。”1978年,法师在澳洲新南威尔士成立了一座丛林寺院——佛法中心(Wat Buddha Dhamma)。之后在20世纪80年代,法师在斯里兰卡成立了国际妇女佛教徒中心,而且应斯里兰卡政府的邀请,在Parappuduwa Nuns Island成立了一个教育比丘尼的中心。她是希望西方妇女在佛教国家能有住在寺院的经验:寂静、安详、专注、内省的生活经验。在德国,她和她的弟子成立了佛陀之家(Buddha Haus)。在她的晚年,她成立了慈心精舍(Metta Vihara),这是德国第一个同时容纳男性和女性的上座部寺院。 她也愿意牺牲恬静的寺院生活,特别是在结夏安居的时候,离开Parappuduwa Nuns Island,飞到美国,在浓厚的佛教与基督教文化的学术圈中,谈妇女与佛教的问题。当她回来后,我们希望听听她的演讲,所以她就把录音带拿出来跟我们分享。在录音带中,凯玛法师简单地说明了妇女在传统佛教中的地位,她的语词直率尖锐言之有物,而我在想:她的作为是如此的勇敢与不凡。特别是在提问时间,她更是让我们由衷地连连鼓掌。当时与会的一位男性,觉得这样的议题并不是个很重大的议题,就问为什么大会要特别独立出女性与佛教的议题,而不放在其他的议题底下。刚开始由一位发言人用一种平稳、谨慎的口气来回答,可是凯玛法师马上插进来,语气激昂地建议那位先生,其实他的问题可以换个方式问——为什么与会学者所发表的议题只和男性有关,而不包含女性的议题——或许这样问会比较有建设性。整个会议室顿时掌声如雷,而这个议题就在这问答中结束了。我可以想象那位先生当时脸上的表情。 凯玛法师并不是讨厌男性,事实上她有一些忠实的男性弟子,她是厌恶某些区域性佛教中,男性会以不平等的方式对待女性。在这一方面,她立场坚定、毫无畏惧,运用她的智慧,让她的对手知道她是很难应付的。 她的率直或许造成了她跟某些学生在某些关系上的分歧。有些女性同胞来到这个比丘尼中心,希望能有个温馨、能照顾她们的师父,但是她们所看到的却是一位坚强的传法者,一位要求很高的老师和一位不断进步的心灵同修者。凯玛法师会毫不犹豫地说出她的想法,而且认为我们这一群初学者一定有办法处理任何困难,而继续专注修行。有些人认为法师的态度过于专制和权威,而且有时她的做法会伤害到其他人的感情。但我相信法师并不是针对个人,因为她的目标永远是解脱、和平等,而她也常常强调要斩断一切来修行。这样的态度使得她有时会远离复杂的人际关系,导致别人对她有不同的想法和看法。当然凯玛法师和我们一样,也是会犯错的,但对凡夫俗子的我们来说,她这样的生活方式具有极大的意义。 凯玛法师经常待在美国弘法,特别是加州,因为她的女儿住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凯玛法师是在一个叫Dhamma Dena的禅修中心,这个中心位于摩哈维沙漠,主持这个中心的是露丝·丹尼森(Ruth Denison)。在我住在比丘尼中心几年之后,我跟着凯玛法师到过新墨西哥州的圣塔菲和加州的绿谷(Green Gulch)农场弘法。同时她也在德国成立了一个中心,所以她也会定期飞到欧洲去上课。她还成立了名为“释迦女”(Sakyadhita)的国际妇女佛教徒协会,也经常出席由这个协会主办的各种会议和演讲。我想凯玛法师一定很高兴知道她也能在网上弘法。在一个叫“释迦女”的网站,主页是一幅观音菩萨的圣像,在圣像旁边是一张彩色的微笑的凯玛法师的法相,而底下有一排字,写着:斯里兰卡比丘尼受戒复兴。 凯玛法师常训诫我们人生苦短,所以生命最重要的目标是修行。她常用上座部的观念说:重要的是教法,而不是老师。这也是凯玛法师在她许多英文或德文的著作中所强调的,重点在于法的内容,而不在于传法的人。所以凯玛法师所有的书都是她开示佛法、说法的内容。只有一本例外,那就是她的自传。 她是个善于说法的法师,她能够以浅显易懂的词句来表达佛法中甚深的义理。而且在说法时,她不需借助任何笔记或书籍,能够直接引用经文中的句子,以洪亮的声音来宣说,如同她的大眼睛吸引着听法者的注意力。她的确是个与众不同、能够激发人心的弘扬佛陀教法的法师。她的开示录(包括本书),表现了她对佛法的虔诚和理解。 1988年,在美国洛杉矶的西来寺,凯玛法师受具足戒成为比丘尼。比丘尼戒的传承可以追溯到佛陀时代,佛陀已为开悟的妇女剃度。上座部基本上不承认中国的比丘尼戒,然而对学习上座部教法的凯玛法师而言,这是目前唯一可以受比丘尼戒的地方。或许有人认为受戒只是一种仪式而已,与实际的修行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凯玛法师知道这是对她自己、对其他妇女在地位上的一种尊重,她认为身为女性能够全心全意走向解脱道,实在应该获得目前佛教界传统的肯定。 多年来,在不同的地方,在无数大大小小的会议上,凯玛法师一直为上座部受比丘尼戒而努力。她指出:特别在亚洲国家,没有受具足戒的比丘尼,会被认为修行不会有成就,不值得供养,对佛法也不会有深刻的了解,同时不会受到和比丘同等的尊敬。所以她要站出来说话,虽然招来一些批评的眼光,但她从不会为了让传统的东南亚佛教界接纳她个人而放弃她的信念。我想后人一定会记得她跟她所倡导的运动。现在在佛教界,随着穿着僧袍的女性出家众的出现,大家都知道了她的名字和她所做的努力。目前对比丘尼的态度和行为已逐渐在改变中,虽然缓慢而且还不普遍,不过大家都知道这是凯玛法师和其他几位比丘尼共同努力的结果。她的典范和所要传达的讯息点亮了无数女性同胞的心,让她们在长期处于次于男人和被忽略的地位后,看到了能够表达自己尊严的方式。从修行的角度来看,任何性别都是平等的,所以凯玛法师挑战传统事实上表达了更深层的佛教道理。 我认识凯玛法师差不多有十五个年头了,对她的尊敬与日俱增。对于自己选择的道路,她从不退缩,她所犯的错也是出自她的坦诚;她的局限并不会比我们小,但她的勇气远超过我所能想象的。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已是癌症晚期,但还是专注在她的工作上,我顿时了解我对她已不只是尊敬而已。她是一位伟大,有远见,而且勇气过人的女性,她也是一位能作狮子吼的法师。愿她在这本书中的吼声不但能传到全世界,而且能传达给下一代有志于趋向这条道路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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