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花城谭丛”之一,它是一本关于学人、艺人的自选集。谈戏剧,谈史事,谈故人,或忆念,或论说,无不情动于中,而锋芒闪烁。通过本书,我们不仅可见一位老学者的学养和识见,也可从中领略老一代知识分子的襟怀与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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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嗲馀集/花城谭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黄裳 |
出版社 | 花城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花城谭丛”之一,它是一本关于学人、艺人的自选集。谈戏剧,谈史事,谈故人,或忆念,或论说,无不情动于中,而锋芒闪烁。通过本书,我们不仅可见一位老学者的学养和识见,也可从中领略老一代知识分子的襟怀与风骨。 内容推荐 本书是一本关于学人、艺人的自选集,书中收录了作者多年来的60篇优秀散文,包括《掌上的烟云》《关于“翻译官”》《海滨消夏记》《访陈书舫》《手掌》《嗲》等。通过本书,我们不仅可见一位老学者的学养和识见,也可从中领略老一代知识分子的襟怀与风骨。 目录 掌上的烟云 关于“翻译官” 陈圆圆 不是抬杠 海滨消夏记 读剧札记 饯梅兰芳 关于《饯梅兰芳》 一点闲文 关于“梅郎” 访陈书舫 故人书简(关于王昭君) 关于刘瑾 《盗御马》 《新安天会》 论蒋干 衙内 《战宛城》 《思春》 贾桂思想 继续走鲁迅的路 谈校对 闲言语 嗲 手掌 如梦记 雄谈 分寸 《围城》书话 《围城》书话续 药渣 第三条道路 答葛剑雄先生 《老人的胡闹》 关于傅斯年 访傅斯年 怀冯友兰先生 关于“挺经” 震俗 几乎无事的悲剧 关于方回 寒柳堂诗 答董桥 “山中一半雨”及其他 胡适的六言诗 答客问 《拾落红集》后记 忆施蛰存 序《醉眼优孟》 陈寅恪写杂文 解密种种 萧恩的教训 雨湖 腾笑集 城守筹略 三辅黄图 默庵遗稿 民抄董宦纪略 洛阳伽蓝记 劫馀古艳选并序 后记(一) 后记(二)(忆旧不难) 试读章节 我是交通大学电机系出身的,虽然并未毕业,只拿到一张结业证书。记得吴晗在给《旧戏新谈》作序时就曾说过,“想象中此公应该是读书人家的子弟,在大学里读外语系,年纪二十多岁。”接下去又说,“同时又从报纸上作者另一篇文章,知道作者不但不是外语系出来的,甚至不是文学院,是学工程的。我最初自以为是的推测全错了。”这样的误会是难怪的,连我自己也料想不到后来的生活道路。 那是抗战起后第一届全国高考。因为父亲的主张,要我投考有名的交通大学,好完成他实业救国的宿愿,也就不顾自身的条件,勉强人场。记得国文试题是一节没头没脑的古文,要求考生加以新式的标点符号。这在我算不得什么难事,顺利地完成了。数学题记得有五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证出了一条几何题,还不是正规的解法。心想大概没有希望了,不料后来却是取的。高中同班中比我学业好得多的绰号“大博士”、“小博士”却全都落了第。 后来知道这是交大主持人唐蔚芝老先生的主张。特别重视的是国文考分,数理方面却在其次。唐老先生已是高龄了,而且双目失明,却仍旧主讲了一门国学主课。看到每上课时由他的儿子搀扶上台,声如洪钟地讲授时,也真的产生了几分敬意。不过讲授的内容,不说现在,就是当时也没有听进几分。 就这样从上海到重庆,在九龙坡上的交大过了一年平静的日子。每天在烟雨迷离的长江边上,在有着美丽名字凤凰楼的茶馆里,读读书,写写信,心里充满了少年人的离愁别绪,家国之感。我写过一首旧诗,中间的两句是“为爱湖山成小别,岂堪风雨饯春迟”。抒发的就是这种没落的哀伤感情。 在学校的宿舍里同住的有几个湖南人,记得有一位是姓周的大学校长的儿子,还有一位是老学究似的人物,一天到晚捧着他自己的诗集在吟诵。这还不打紧,忍受不了的是他们整日打着乡谈的高谈阔论,这我听不懂,仁从神色里看得出大半是针对我这个“下江人”的。不久,我从上海带来的毛毯和别的衣物,又逐渐莫名其妙地失了踪。这就使我感到了难忍的气闷,仿佛穿了一件脱不掉的湿布衫。总想能早些脱离这个狭的笼才好。这时征调的命令下来了。征调了去做什么呢?是和美国兵打交道。不管怎样这总比湖南同学要好一些。这就是离开学校时竟产生了不亦快哉之感的原因。 一年中间走遍了西南的几座名城,昆明、桂林、贵阳,最后到了印度。看熟了洋人的面孔,领略了中国军人的风貌,看惯了来自田间的中国小兵黄瘦面影,接触了大后方苦痛挣扎着的人民生活。这时才发现在课堂里是绝无可能得到这样丰富的知识的。过去自己身上幼稚的感伤情怀,经不起现实的激荡,已经不复存在。感情一下子变粗了。 在抗战胜利,“解甲归田”,又回到九龙坡上学校里索居的日子里,为了排遣寂寞,我开始记下了年来的所见、所闻和所感。年青人自有自己的人生理想和价值追求,被无情的现实撞得七零八落之后,剩下来的是按捺不住的激楚情怀。这样我写下了一本小书,《关于美国兵》。这是一本轶出了正规散文轨道的书,也许可以称之为报告吧。出乎意料,竟得到不坏的反响。这就为我的生活道路打开了一扇新的门,我曾说过,有点像水浒英雄上山前必须缴纳的“投名状”一样,它为我成为一名记者起了同样的作用。 做翻译官时曾几次路过昆明,遣散后还住过一些日子,就借住在联大老同学的宿舍里。无事时在街上闲走,常常走过联大后身的莲花池。这是一个大水池,十分荒秽了。莲花也不见,但在池边却有两三座石碑,一座刻着宫妆艳丽的美人,另一座则是一位枯瘦的老尼。读碑文,知道两者原来是同一个人,陈圆圆。圆圆是大大有名的人物。她被“冲冠一怒”的吴三桂掠去以后,随吴来到云南,最后跳进莲花池死去了。 在抗战后期流落在西南一隅的,总不免有时会想起三百年前的南明永历,那是被清军逼处南天一角的小朝廷,在覆亡之前留下过一些可悲可叹的故事的。怀古思今,总不免有些感慨。一时南明史成为热门话题,那原因就在此。在莲花池畔,我写过一首诗,“莲花池畔水青青,芳草依稀绿未醒。三百年前家国事,一齐都付与沧溟。”后来又在滇川道上开始写下一篇《昆明杂记》,是杂缀南明野史的读书笔记。后来到了贵阳,这是弘光小朝廷马士英和杨龙友的故乡,不能不想起孔尚任的《桃花扇》,乘兴又写了一篇《贵阳杂记》。这些都是“南明热”中涌现的小小涟漪。在我自己,则是又开辟了一条新的创作道路,一条到眼下还继续走着的创作道路。 P1-4 后记 一九五七年春,我在“新民晚报”的副刊“夜光杯”上开了一个专栏“无所不谈集”,用了一个笔名“范莱”,前后写了十来篇短文。反右开始,我是重点大户,单位编印了一册内部批判用的小册子,把定为毒草我的作品搜罗在一起,以备批判之用。此事当时我自然一无所知。直等若干年后,单位发还我的思想汇报……旧文件一大堆,从中才发现了这本小册子,引起我颇大的兴趣。小册子中理所当然地选用了“无所不谈集”中的许多篇章,取舍之间,很可以看出当时编选的原则、用意,觉得很有意思。譬如那里有许多谈古书、古画、古诗文的文章,就一无所取,这自然是时代不同的关系,此类货色,要等十年以后才得到一举扩清的待遇,当时尺寸尚宽,因而不以“毒草”论列。 使我觉得奇怪的是,那篇《嗲》竟也成了漏网之鱼,那原因很值得想想。《嗲》(一九五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发表在《新民晚报》)是和费孝通的《知识分子的早春天气》(发表于一九五七年三月二十四日《人民日报》)唱反调的。等到单位编选那本小册子时,费先生已由慷慨论政的名教授化为全国闻名的“六教授”之一的大右派了。按照当时评人论事的铁律,“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既是与大右派唱反调的文章,姑不论其文的真实命意,选人待批判的右派言论集,总是有点心虚,“不合时宜”了。我想这是此文落选的主要原因。 细想当时我因何对费氏传诵天下的名文引起反感,原因复杂多方,还是用我对一出京剧名作的感受来说明,较为方便。《玉堂春》是一出名作,四大名旦都演出过,各有千秋,但都未成为他们的保留剧目,这原因就值得想一想。原作编得确是不错,戏剧高潮叠起,唱段也安排得错落而丰富。特别是结尾的“三堂会审”一场,更富喜剧色彩。王金龙的尴尬处境,成为喜剧的核心。苏三跪在堂前,接受问官(主要是那位“蓝袍”的审问,跪来跪去,宛转可怜。特别恶劣的是那位“蓝袍”,挑拨、戏弄,无微不至,甚至要苏三坦白交待与王金龙关王庙重逢时的细节,简直就是在公堂上公开的“性搔扰”,有的苏三演员为了迎合观众的低级趣味,做出了不忍卒睹的表演(有的演员不是如此)。每看到这一场,我就时有坐不住的感觉。有时竟想站起来大声叫喝,“苏三,有什么委曲,为什么不站起来直说!” 我当年对费先生的名文读后感简单地说,也就是如此。 就因为这种性格,多年以来,每遇“看不顺眼”的事,就想站出来说两句,当然,这往往是偶然的、间断的,而通常所持的仍是可耻的缄默态度。有一段日子,甚至连说话的资格都被取消了。即使如此,多年来大大小小也闯过不少祸。现在想将此类文字选为一集,挂一漏万,因其性质,多少与“嗲”文相近,故题之为“‘嗲’馀集”。缀之篇末,聊作说明。 二○○七.九.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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