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小屁孩儿:小屁孩儿》——“蓝皮鼠和大脸猫之父”著名儿童文学作家葛冰最新推出的校园幽默小说!
《绝对小屁孩儿:小屁孩儿》:从他的两个“光荣”的外号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淘气包。淘气包小屁孩儿干的那些个事情,也许你都干过。干过这些淘气的事,你的童年才有肆无忌惮的快乐。
《绝对小屁孩儿:小屁孩儿》是“蓝皮鼠和大脸猫之父”著名儿童文学作家葛冰最新创作的校园幽默小说,给你带来开怀的笑和温暖的感动。
《绝对小屁孩儿:小屁孩儿》讲述:他本来有个很正经的名字:刘国正。大家却都叫他小屁孩儿。他也知道这名字不好。可是他宁愿叫小屁孩儿,也不愿意叫另一个绰号。另一个绰号更难听:流氓小孩儿。其实他一点儿也不流氓,他今年才十一岁,可是这个臭名字已经整整跟了他八年。用班里同学小笨孩的话说,他是“老流氓了”。后来因为一件意外的事,班上同学决定赠与他永久性的称号一小屁孩儿。刘国正只情绪低落了两天,便又振奋起来。他发现大家都叫他“小屁孩儿”,几乎把“流氓小孩儿”忘记了。看来,当你讨厌一个绰号,想让别人忘记它,给自己起一个更响亮的绰号,比制止别人叫,会更有效。“流氓小孩儿”PK“小屁孩儿”。结果是:“流氓小孩儿”被PK掉了。
从他的两个“光荣”的外号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淘气包。淘气包小屁孩儿干的那些个事情,也许你都干过。千过这些淘气的事,你的童年才有肆无忌惮的快乐。小屁孩儿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本来有个很正经的名字:刘国正。
大家却都叫他小屁孩儿。
他也知道这名字不好。
可是他宁愿叫小屁孩儿,也不愿意叫另一个绰号。
另一个绰号更难听:流氓小孩儿。
其实他一点儿也不流氓,他今年才十一岁,可是这个臭名字已经整整跟了他八年。
用班里同学小笨孩儿的话说,他是“老流氓了”。
追根溯源,八年前,他两岁时,就有了“当流氓”的迹象。
爸爸给他洗澡,老是把洗发液弄到他的眼睛里,弄得他像红眼小鸡。
于是便由妈妈带他洗澡。
洗澡自然要脱光了衣服。他便发现了妈妈和自己的不同。
他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妈妈,你为什么没有小鸡鸡呢?”
妈妈笑了,拍着他的脑袋说,因为自己是女人。
后来妈妈笑着,把这件事告诉了同事卢阿姨。
卢阿姨又笑着讲给了自己的丈夫,正好他们的孩子玲玲在旁边听见了。
玲玲又笑着告诉了幼儿园的小朋友。
于是,刘国正上幼儿园,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说他问小鸡鸡的事情。
刘国正为自己引人注目很得意。
应该说,刘国正的脑子是很活跃的,也很善于思考,他想知道“女小孩”和“男小孩”是不是一样。
正好玲玲也想知道“男小孩”和“女小孩”是不是一样。
刘国正便建议:一起脱下裤子看看。
正好叫一个大班的女孩看见了。
大班女孩叫:“呦!真流氓。流氓小孩儿。”
小班的小孩拍着手跟着叫:“流氓小孩儿。”
看见大家都挺快活,刘国正也高兴地跟着叫:“流氓小孩儿。”
当时,他不知道这是坏事儿。
老师听了,也只是咧嘴一笑,告诉大家,刘国正只是好奇而已,事情没那么复杂,以后不要再说“流氓小孩儿”。
可是小孩们叫起来高兴,有时还一边和他玩一边笑着叫“流氓小孩儿”。
刘国正并不反感,反而觉得这名字不错。
他不知朦朦胧胧地从哪儿听说了“流氓就是黑社会”,大家都怕“黑社会”。
他得意地说:“我是黑社会。你们谁也别惹我。”
等上了小学,他便发现这“流氓小孩儿”的名字太不好了。
不仅因为他身体发育慢,在班里个子最瘦最小,在男生中没有一点儿地位,谁也不把他当“黑社会”,而且,他也知道“流氓”是很坏很下流的字眼儿。
偏偏这时候,他在幼儿园的事情传到班里来了,而且用了很恶毒的话来形容,说他“扒女生的裤子”。
刘国正觉得特冤,他心里恨恨地说:“真可恶,他们只讲扒裤子,不讲那女孩本来穿的就是开裆裤,开裆裤还用得着扒么?”
偏偏这时候,班里的笨同学,那个叫小笨孩儿的家伙,火上浇油,讲他在厕所撒尿的事情。
老师让大家摆每个人的优点。其实刘国正的优点很多很多,可就是没人说。
老师鼓励大家一起来找,一些男生在下面嘀嘀咕咕,“哧哧”地偷笑。
老师说:“不要在下面议论,站起来讲。”
小笨孩儿认真地举起了手。
小笨孩儿认真地说:“有一次,我们五个男生一起上厕所。崔强说,比一比,看谁撒尿撒得最高,结果刘国正撒得最高,都高过了肩膀,撒到了自己的头上。”
大家都哄笑起来。
老师也笑了,说:“这不算是优点。”
小笨孩儿迷惑地问:“算是缺点?”
老师说:“也不算是缺点。”
小笨孩儿问:“不是优点,也不是缺点,那算是什么点呢?”
小笨孩儿就有一个毛病,就是特执著,爱刨根问底儿。
老师都被问得结巴了:“那只能说,只能说,算一种技术。好,我们不说了。”
结果大家反倒更说了,因为老师说的“技术”给大家印象特深。
大家见了都说:“流氓小孩撒尿特有技术,这是老师说的。”
老师知道了也特后悔,心里说:“我说别的话,他们记不住,一句口误,却牢牢记住了。”
老师也觉得“技术”两个字用得不恰当,可又想不出别的补救办法。
刘国正心里挺生气。
如果说小笨孩儿傻乎乎的话无形中在炒作“流氓小孩儿”。那老师说的“技术”,在客观上,就是在推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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