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关于“失去”与“救赎”的绝美恋歌!
是什么时候我们松开了曾以为一生一世的手,是哪一阵风吹散了你当时凝望我的无邪笑容。
献给所有曾有过初恋,曾再次爱过,曾期盼过幸福,不愿各自在遗憾中老去的人们。
我爱你,已用尽这一生。请宽恕我,我最初和最后的爱人。
转身之前,落泪以后,我们与人间小可一起感动……
你曾经对我承诺,要给我一生一世。只是当时的我还不曾知道,也会有那么短的……一生一世。
多年后回首,还记得你当年深受的人吗?还记得你们曾经说好的幸福吗?重新牵手,再次恋爱究竟是不是一个难圆的梦?有一种爱,究竟是不是能够重来?
而那时候,我们都以为对方会回头……
还记得当年深爱的人吗?还记得你们曾经说好的幸福吗?在那段青春飞扬的大学时光中,思源与英俊的周立冬相遇。如同任何一对校园恋人一般,他们分享过彼此最美好的生命;然而现实残酷,他离开为前途无量,撇下她独自心伤。
多年后回首时,他与她相对,却已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她决定忘记一切,从头再来;
这一次,换他痴痴追寻她的脚步,然而他怎样才能融解她胸口的寒冰?
是再续这段爱情,还是再爱上另外一个人?
原来我要的幸福,只能由你一个人给予;
即使我爱上其他人,那也不过是其他人。
周立冬对沈莉一直体贴周到,爱护她爱护到每个细节。周立冬是农村人,大学毕业后,在没有任何背景的情况下进了这家公司。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行政秘书,要不是沈莉,他现在还混在行政科。后来,他与沈莉交往,又受沈莉的父亲赏识,才被一步一步提升到副总的位置,几乎就是企业的接班人了。
他很感谢她,因此这样的感谢,必须以她需要的“爱”来回报,这是什么样的爱呢?他想着,心底慢慢地灰了下来。
井成和霍燕飞已经到了,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看见周立冬过来,忙叫住他。
“立冬,这儿呢!”
周立冬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展开一个淡淡的笑:
“这么急喊我出来,什么事儿啊?”
他性子永远是温和的,好像天大的事儿都不放在心上,又好像对于芝麻绿豆的小事也会一丝不苟,这样其实是很吸引女人的,特别是看惯了张扬却无趣的公子哥的女人,也许,沈莉就是被他这一点吸引的吧。
井成是个相貌阳光,有些不羁的男子。他转过身,看着立冬:
“下星期东凯那个招标你得帮帮我!我跟燕飞这儿正商量对策呢,这个项目咱们一定得拿下。”
周立冬淡淡地说:
“你那边不是有内线?”
“有是有,不见得可靠。还是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井成皱皱眉说。
“东凯负责这个项目的是许晋达,跟你们老乡方周关系不错,你让方周出面请他出来坐坐应该可以。”周立冬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要不说得叫立冬呢!还是他人脉广啊。”霍燕飞竖起大拇指。
“行,我这就给方周打电话!”
井成做事也干净利落,马上打电话给方周,方周一口答应过两天帮忙约许晋达。
“这样,事情就差不多成了一半了。”周立冬说,他个性谨慎,所谓的一半已经可以说是成功在望。
“那另外一半呢?”霍燕飞问。
“另一半就准备好该准备的东西,等着中标!”
既然事情已经搞定,三个人决定去喝一杯庆祝庆祝。
三里屯,灯红酒绿的酒吧里,井成和霍燕飞都放开了酒胆豪饮不已,然而周立冬喝了两杯就再也不肯喝。
“怕回家跪搓衣板吧?”井成和他开着玩笑。
周立冬也不解释,只是淡笑地指着他们俩喝空的三瓶洋酒:
“酒喝多了,容易伤身。”
周立冬一直很有节制,井成笑他:
“你怕老婆就直接说,还伤身?逗死我了!”
霍燕飞也跟着笑:
“要说你那个老婆也还算可以,起码有万贯家财。就是人泼辣了点儿,比不得,比不得啊!”
这个比不得的对象是谁,三人倒很有默契般都没有接下去,周立冬转开话题遁:
“你们俩喝多了吧?”
井成摇摇头:
“没有!这点算个什么……再来两瓶!”
他喊,一头又趴了下去。
没多久,三个人就喝趴下俩,周立冬不禁犯愁:这么两个大男人,怎么给他们弄回去呢? 城市另一边。
郝思源今天回去晚了,为了东凯的项目一直加班加到十点多,又胡乱吃了点消夜才往回走。公司离她租的房子不远,步行也就十几分钟,所以她每天都走路上下班,一轮月亮下,她可以在路上静静地想着心事。
她一路走,一路还想着东凯的招标,他们是小公司,实力根本没法和双月比,看来中标有点悬,可是尽管再悬,也不得不搏一下了。
北京正是深秋,早晚都凉,思源紧了紧白色的风衣,看来,明天应该套件厚点的衣服了,这件风衣也不能御寒,要不周末去商场看看大衣吧。只是现在物价飞涨得厉害,像样一点的大衣都要上千,虽然她薪水不低,可还是有些不舍得。
此时,马路边三个大男人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思源一侧目,正好和周立冬对个正着。也就这么一眼,思源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那双记忆中都没有变过的笑眼,心里有如被针猛扎了一下,疼得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就在抬头的一刹那,周立冬仿佛眼前出现了幻觉,她就那么飘逸地站在那里,和记忆里的一样,没有变过,米白色的风衣下摆在寒风中飘舞,好像月光下的仙子。一直很柔顺的黑发被风打得凌乱,和记忆里不同的是,她有了淡漠的眼神,让她看起来是那么不真实,这是在做梦?他本能地想开口叫她,像梦里想了干百次的那样叫住她,迎上去。可是,嘴唇嚅动了半天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井成也看到了思源,尽管喝高了,他仍能辨出她的身影,他高兴地喊:“小师妹!”然后,摇摇晃晃地冲她走过去。
思源一惊,赶紧低下头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小师妹!”
井成还在身后喊,加快脚步追上来,刚走两步,直接撞到路边的电线杆上。周立冬扶住他:“你认错人了。”
井成还是晕乎乎的:
“怎么可能?明明就是郝思源啊。”
“她不是。”
周立冬轻声说了‘句:“思源……郝思源她是短头发……”
“我看着也像郝思源!”
霍燕飞跟上来,冷不丁地补了一句。
“你们俩喝多了!”
周立冬在路边找了辆车,跟司机说:“师傅,你把这俩人送回去,我给你写个地址,到地方分别卸了就行。”说完塞给司机两百块钱。P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