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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美与不美/陈远口述史系列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陈远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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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有些人不应该忘记,有些事应该知道!

大师不远,潜在民间!

当代最具学术原创力的两岸三地文化人群体亮相!

历时八载,深度采访追踪,珍贵史料首度面世!

褪去名人光环,亲述从平凡到卓越的奋斗历程和隐痛沧桑!

绘制独特名人谱系,追忆众多不为人知的文化高层秘密!

深厚人文情怀,浓浓文化底蕴,与文化名人亲密接触!

《穿越美与不美》(作者陈远)还原名人的“常人”本色,同时极具文化史料价值。

内容推荐

《穿越美与不美》(作者陈远)包括了李泽厚、许倬云、巫宁坤,陈之藩、蔡澜、葛兆光、李强、沈志华、徐城北、刘兵、莫励锋、杨义、朱正、李零、陈平原、李银河、梁治平、倪匡、王学泰等学者,是一幅详尽的当代文化学者地图,他们多经历过上山下乡,当过知青,又从社会动荡和底层中崛起,也有的青年时代负笈欧美,而后学术建树颇丰。《穿越美与不美》用出自这些名人自己嘴里的话,真实地讲述了他们曾经的理想追求、家国抱负,以及他们不为人知的内心隐情和创伤。本书还原名人的“常人”本色,同时极具文化史料价值。

目录

自序

李泽厚:穿越美与不美

许倬云:平生所学未负师友

巫宁坤:与菲茨杰拉德有缘

陈之藩:半个民国人

倪匡:被一阵风改变的人生

蔡澜:邵逸夫先生教我做就做到最好

秦晖:与黑暗擦肩而过

何怀宏:在现代提问的传统读书人

陈子善:大好年华都编书

陈徒手:打捞旧人记忆

陈来:承接三四十年代的学术传统,

葛兆光:我和我们时代的思想史

蒋寅:三考南大,终入程门

杨奎松:半路出家

李强:在四中闹革命

赵汀阳:我是机器人

沈志华:从民间到体制

朱学勤:差点被偷走的前程

周桂钿:在工厂里讨论辩证法

徐城北:新时期的旧文人

刘兵:为保卫我们的生活方式而战

李伯重:旧学家庭里成长的经济学家

莫砺锋:遇到程千帆先生是缘分

邵建:喝“狼奶”长大

王邦维:遇见季羡林先生是人生机缘

杨义:迟到的博士帽

朱正:《1957年的夏季》的曲折

温铁军:关键的两个“11年”

李零:在广阔天地读野书

谢泳:我在学院之外

王学泰:牢狱之灾有如传奇

丁东:民间思想的打捞者

陈平原:与王瑶先生一起“水深火热”

李银河:走上性学之路

梁治平:那段阳光灿烂的日子

试读章节

我常常说我的经历非常简单,如果填表的话,两行就够了:1950年到1954年,在北京大学学习;1955年之后一直到现在,在中国社科院(当时还叫科学院)哲学所工作。

我刚到哲学所的时候,哲学所还在中关村,离北大很近,我偶尔到北大冯友兰先生那里去看他。当时我稿费很多,买了一台电动的唱片机,但是唱片很不容易找,我从冯先生那里借了很多唱片。后来“文革”开始,冯先生在学校里受到批判,哲学所已经从中关村搬到了城里,我和冯先生来往就少了,尽管中间也曾经去看过他几次。后来八十年代的时候冯先生给我写了一幅条幅,让宗璞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拿。不久之后冯先生就去世了,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我在“美学大讨论”之前已经成名。当时发表文章不像现在这么容易,“美学大讨论”之前我就发表了几篇文章。第一篇发表于1955年4月,内容是关于康有为的《大同书》,跟美学无关。一些老教授看了我的文章,都很吃惊,不知道这个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我现在看我50年前的文章,还感觉很欣慰,因为不管是内容,还是论断,还都是对的。我觉得学问上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经得起时间的考验。一本书、一篇文章,轰动一时不算什么,如果过了二十年、五十年还有人看,还有人买,那才是值得高兴的事。开展“美学大讨论”的时候,我刚刚毕业。朱光潜发表了一篇自我批判的文章《我的文艺思想的反动性》,后来周扬提出美学思想可以自由讨论,紧接着蔡仪就发表了一篇文章批判朱光潜,黄药眠也发表了文章。我很早就对美学比较感兴趣,所以也写了一篇,文章中一方面批评了朱光潜,另一方面也批评了蔡仪。朱光潜的文章大概是1956年下半年发表在《文艺报》上,我的文章是在1957年1月的《人民日报》上发表的。当时正在提倡百家争鸣,所以美学讨论在当时非常热闹。之前我还曾经在《光明日报》的《文学遗产》副刊上发表过其他方面的文章。当时国内能够发表学术文章的杂志只有《文史哲》和《新建设》,报纸则只有《人民日报》和《光明日报》,这种情况是现在无法想象的。

我关于美学讨论的文章发表不到半年,“反右”运动就开始了。不过我比较幸运,“反右”还没有开始,我就离开北京跟我们所里一些人到敦煌去考察壁画去了。当时敦煌的洞窟可以随便进,还不像现在管理得这么严格。当时常书鸿就在那里,不过我们没有什么接触。我的个性是不大跟人接触,尤其不会主动和人去接触,别人来找我,我也不会拒绝,但是我从来不主动去找别人,包括钱学森来看过我,我却从来没有去看过他。我从敦煌回到北京的时候,“反右”的高潮已经过去了。所里倒是也曾经调查我,问我在路上说过什么话。不过当时所里的右派比例已经超过了一般单位的右派比例,所以有人说我成了一个“漏网右派”,像当时我们所的贺麟,也是“漏网”的。

1957年12月,我和所里几十个人被下放到太行山区的元氏县去劳动,这些人大多数是右派。当时我在所里还算是业务尖子,本来可以不去的,但是因为我是“漏网右派”,所以也要下去改造思想。在那里主要就是劳动,连洗衣服的时间都紧张。而且又赶上1958年大跃进,整天都在干活儿。当时我记得经常搞“夜战”,“夜战”的时候,两三点钟就要起来,带上一张油布,那时没有塑料布。走到地里,把油布铺在地上睡觉,睡到天亮的时候起来干活,现在想起来很可笑。当时是讲“三同”,同吃、同住、同劳动。我们所里的人分成几拨,住在老乡的家里,吃“派饭”,今天在这个老乡家吃,明天到那个老乡家里去吃。当时我正当年,肩上要担一百多斤的担子,所以每天都觉得很累。过年的时候,有家的人可以回北京过年,而我们那些单身汉则不让回来,虽然元氏离北京很近,但是就不能回来。 这次下放回来,紧接着又是下放。这次是在1960年,到山东。如果说第一次下放最深的印象是“累”,这一次就是“饿”了。每天只能吃到四个白薯,没有别的东西吃,饿得很厉害,全身都开始浮肿。当时老乡还有自留地,我们则是什么都没有。

我的生命中还有两次“四清”。“四清”和下放不同,下放主要是劳动,下放的人在别人看来都是犯了错误的,劳动是对你错误的惩罚。“四清”则不一样,下去“四清”的算是干部,下去清查地方干部的“四不清”。前后两次“四清”,大概也是两年。

“文革”开始的时候,我在北京。当时有些人很狂热地卷了进去,我算是个“逍遥派”,看法虽然也有一些,但是没介入那些纷争。不过机关跟学校有很大不同,因为都是成年人,所以不像学校闹得那么厉害,虽然两派之间争得也很厉害。我们所里当时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操纵整个北京市的“文化大革命”。因为哲学所造反派的头儿和中央文革小组有直接联系,别的地方的造反派都是年轻人,我们所里的则都是老革命,跟康生有直接联系。我们所所谓的造反派其实也不过是跟中央文革小组有联系而已,在别的单位基本上算不上是真正的造反派,所以也引起了真正造反派的不满,就来造他们的反。当时很多人被揪斗了出来。像张闻天、何其芳等人。P5-7

序言

在做民国文化名人之后口述史时,我的着眼点,其实是中国百年文化生态史,自然而然,那个系列做完一个阶段之后,我开始着意于当代文化人的生态。

早在2002年的时候,曾经和几位师友同赴太原,拜访谢泳等诸位学者,在太原我发现,高增德、谢泳、智效民等诸位前辈学人已经形成一个知识分子研究群体,他们有着大体相同的研究方向,不定期地会聚在一起彼此交流学问。尽管,这种“学术共同体”并没有严格的规章制度,但是在客观上已经形成,这种学术共同体的形成,对于学者的成长无疑提供了良好的生态环境。

后来我开始做当代学术中坚系列时,正是沿着这一思路展开的。

本世纪刚刚过去十年,上个世纪的百年文化史是个热门的话题,百年学人的代际划分就是从这个热门话题中衍生出来的,李泽厚先生、许纪霖先生都曾经提出过。

在这一问题上,我遵循老师谢志浩先生的说法,把百年学人划分为五代:

康有为、梁启超、章太炎、王国维为第一代的代表,胡适、顾颉刚、金岳霖、冯友兰、陈寅恪为第二代之中坚,钱钟书、费孝通、季羡林、金克木为第三代之重镇,王元化、李泽厚为第四代之领袖,朱学勤、葛剑雄、杨义、陈来、秦晖、汪丁丁、梁治平……构成第五代之群像。

在当年((新京报》的报道中,我如是写到:在刚刚结束的“名人之后”系列中,主要侧重于百年学术的前三代学人,在即将拉开序幕的“学术中坚”系列中,将着重挖掘第五代学入(兼顾第四代)的掌故趣闻。

之前,谢志浩先生曾经梳理过一个当代学术地图的名单,此时,我在谢先生的基础上略作调整后开始按图索骥。

对于我来说,进行这项工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谓拓荒,因为在当时,第五代学人很少有人在文章中写过自己的经历,也少有文献可以提供线索。

后来的寻访印证了我的判断,那些前辈学人更愿意跟我谈论学术,而不是个人经历。葛兆光先生就曾经诘问我:你做学术访谈,怎么总问些各时期的个人经历?

其实对我来说,我当然更希望和这些前辈学人在学问上请益。事后,回顾起来,我个人在学术上的成长,正是在这一时期和前辈学人谈论学术的过程中得到了迅速的积累。但是因为这一系列的设计初衷和文章凡例所限,我又不得不在他们的经历上穷迫猛打。

转益多师,对于我这样一个既非出身名校,又非科班训练的人来说,是这一阶段的意外收获。2001年底的全国作代会,我踟蹰在杨义先生的房间门前久久不敢敲门,因为感觉自己的积累无法与杨先生对话。但是到了2005年,我已经敢于坐在杨先生面前边抽烟边向杨先生请教学问了。

每每回想起那段时光,竟然会快乐地笑出声来。

尤其要感谢李泽厚先生和许倬云先生,两位前辈不仅在学术上多有提携,在生活上也有诸多指导。

感谢我过去的搭档郭延冰,书中的很多精彩照片出自他的快门。如今,他已经是京城最著名的摄影记者了。照片没有一一署名,不过读者仅凭精彩程度上来判断,就可以认出哪些是延冰拍的。

历史真是意味深长,在史学大家钱穆的《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一书中,康有为是三百年学术的终结式人物,但是到了20世纪,同样一个康有为又成了百年学术的开端。百年学术史,正是在这样的循环往复中,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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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2 8:35: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