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惊魂小说,是本世纪第二个十年中最值得期待的心灵体验和精神冒险。
本书的主人公叫乔亚文。他经常半夜起床,悄悄地溜出去;他经常干一些莫名其妙、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又经常帮助一位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儿复习功课;他身体漂浮在空中……难道他是……
乔亚文是个落后生,老师让我住到他家去帮助他。我发现他最近的举动非常奇怪,他经常半夜起床,悄悄地溜出去,行踪不定;他还经常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比如,刚刚送钱给小同学,转眼又去抢了回来……总之,他的行为不可思议。一天夜里,我跟踪他到了一所医院,发现他正帮一位躺在病床上的白衣女孩儿复习功课,可奇怪的是,他脚不沾地,身体飘在空中。难道他是……
二、流血事件
回到家里,我把外衣和书包丢在床上,忽听到有轻
微的响声,好像是蟋蟀的叫声。
咦?哪儿来的蟋蟀?
我小心地拿开书包和衣服,一下子傻眼了:一只闪着黝黑光泽的表从我衣服上的帽子里滑了出来——是那只天王星表。
表怎么会在我的帽子里呢?这帽子连在夹克衫上面,垂下来就像一个大口袋。上课时,我把夹克套在椅子上。
是表自己掉进来的?有可能。
李端坐在我后面,他把天王星表放在桌子上,表往前一滑,就会掉进去。
或者乔亚文偷了表,十白老师搜出来,塞在我的帽子里?这种可能性更大。
不管怎么说,恐怕我要倒霉了,表在我这儿,谁会相信不是我拿的呢?
听说这表价值三千多块,这可不是小数,听别人说,小偷偷一干块钱判一年,三干块就是三年。
我心里紧张得要命,中午饭怎么吃的都不知道,连我妈都看出来了:“你怎么了?怎么跟丢了魂儿似的?是不是发烧了?”她伸出手摸我脑袋,一点儿也不热。
“你惹什么事了吧?”妈妈怀疑地望着我。
这下我的心更虚了:“没事,我能惹什么事啊?老师叫我到学校写板报。”说着,我不等她再问,急匆匆地跑出了家门。
一直到学校门口,我都没想出来怎么办。我看见了乔亚文,他正从学校里面往外走,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他一看见我,立刻瞪圆了眼,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你刚回家?”我小心翼翼地问,一面向周围瞟着,看附近有没有别的人。
糟糕,除了校园里有几个学生,大门口空荡荡的,就剩他和我。
“你过来。”乔亚文挺横地说。
他叫我过去干什么?我慢慢吞吞地走过去,忽然想起:乔亚文会不会向我要天王星手表?是他趁人不注意,把偷来的手表塞进我帽子里,现在想要回去。
给不给他呢?给的话就是替他窝赃,与他同流合污了。要是不给,恐个白要挨一顿好打。
我脑瓜飞快地转着,迅速决定:别犯傻,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老老实实给他,事后再向老师讲,来个“曲线救国”。这样想着,我的手伸进裤袋里,握住了那块手表。
“你他妈跟老师说什么了?”乔亚文眼睛冒火地问。
“没说什么呀!”我赔着笑脸说。
“咚!”乔亚文当胸给了我一拳,几乎把我打得岔了气。
“你小子跟老师怎么说的?”
看见他手抓起了书包带,我忙叫:“没说什么呀!”
“别装了!”乔亚文嘴里骂着脏话,“耿大鼻子都告诉我了,有人提供了证据,说亲眼看见是我拿的,现在非逼我交出表来。我根本没偷,到哪儿拿去?”
糟了,我帽子里的手表不是乔亚文放的,现在要拿出表去,他准说我是贼。
不知道乔老师怎么和乔亚文谈的,我估计耿老师是在诈他。
“其实我没和耿老师说什么,我就说,上课你回过几次头,手伸到后背挠过两次痒痒。”我结结巴巴地说。 乔亚文的眼睛红了,抡起了书包。我们的书包都装得鼓鼓的,至少有十几斤,这要砸在脑袋上,肯定会把我砸趴下。趁书包没落下来,我转身就跑。
我的百米速度是挺快的,要是不撞上东西,乔亚文肯定追不上。
“哗啦!”好像是撞在了玻璃上,倒没感觉怎么疼,只是头上湿漉漉的。
“不好啦,流血啦!”我听见有人叫喊。
原来我撞在有人抱着的一个玻璃鱼缸上。
我一摸自己的额头,血,鲜红的血,我眼前红乎乎的一片,吓得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我的脑门上有个大口子,是玻璃划的,幸好不深。到医院消毒、上药、裹纱布、打破伤风针,并没有缝合。
可我当时的样子是挺吓人的,满脸是血,听说乔亚文被吓跑了:跑了以后就一直没见他的踪影,是乔亚文的妈妈说的。
P8-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