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全书(全新珍藏)》编著者刘墉。
父亲写给儿子的116封信,
跨越20多年的成长,穿越20多年的对话;
116封家书,116份叮咛;
刘墉绝美签章传世名画打造全新精美装帧。
因为都是写给自己儿子的信,起初我并没有想到会受欢迎,印量也不大。未料出版后,反应出奇的好,没多久就进入畅销排行榜前几名,而且历久不衰。接下来的《创造自己》、《肯定自己》,反应更为强烈,几乎成为学生的课外必读书。《肯定自己》里的《你自己决定吧!》还被编译馆选入初中的语文课本,连书中总被我骂的刘轩都成为年轻朋友的偶像,甚至有好几位“北一女”的学生远从台北来我纽约的家中参观刘轩的“乱房间”。
《超越全书(全新珍藏)》编著者刘墉。
《超越全书(全新珍藏)》内容提要:20年前,作家刘墉以一封封亲切的亲笔信,写给刚考上纽约史岱文森高中的儿子刘轩,针对儿子每日生活所遭遇的事件加以发挥及引导,寄理于情的字字句句间,充满了父亲对儿子的关爱、教诲与期许。16个夜晚,116封信,结集成为《超越自己》、《创造自己》、《肯定自己》出版后,反响非常强烈,长久占据畅销书排行榜前列,20年长盛不衰,影响了千万位家长、老师的教育方针,也改变了千万位学子的人生态度。刘轩首度“回信”给父亲,在每篇文章后写下成年后的自己对父亲当年教诲的不同反思。
跨越20年的成长,穿越20年的对话,教养经典历久弥新,影响千万人的励志名著,将继续成为新老读者必备的传家好书。
想到将近二十年前的那一天,画面还是很鲜明!
从我八岁移民美国,就一直住在郊区,只是偶尔随着家人“进城”。那天第一次自己坐地铁,眼睛睁得大大的,书包紧紧抓在手中,像是闯入了蛮荒丛林。不久前有人被精神病患者推到地铁轨道上的新闻,我记得很清楚。到现在,我还尽量不站在站台边缘等车。
我老爸形容曼哈顿为“毒蛇猛兽出没的地方”,虽然有些夸张,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纽约的确比现在危险,犯罪率是现在的一倍多。时代广场(也就是四十二街的核心),是个复杂的地方,晚上更是一片狼藉,飘着浓浓的大麻烟味。有不少毒贩、皮条客、酒鬼逗留在色情电影院门口拦路乞讨、做生意,哪像是而今“合家欢”的观光胜地!
就在我上高中的那年,纽约地铁开始试用一种新的材质,让涂鸦喷漆无法附着。没多久,画得乱七八糟的车厢全变干净了。这只是开始——后来的市长增加了警力,整顿了许多问题地区,鼓励大企业进驻投资,逐渐把纽约变成一个体面又摩登的都市。
以前的纽约,像一块臭豆腐,先得皱着鼻子咬一大口,才会知道它臭得很香。当年离开皇后区湾边的单纯环境,一头栽入曼哈顿看人生百态,是我个人发展的重要转折点。上天保佑,我活着过来了!
幽默感
一九八一年三月三十日,当里根总统被刺时,白宫新闻秘书詹
姆斯·布菜狄也受了重伤,他的前额被子弹射入,血流满面扑倒
在地……
没有人能相信,大脑受此重创的人还能活命。但是今天,詹姆
斯已经能骑马,谈笑。因为……
今天看电视时,当我发现你居然说得出每个演员的名字,甚至连他们的家庭生活也知之甚详的时候,开玩笑地问你:“喂!请问布鲁克‘雪德丝的电话几号?”你居然反问:“对不起,爸爸!我不知道,但打听很久了,你知道吗?快告诉我!”
我大笑了起来,惊讶地发现,你居然有了幽默感。
有幽默感(with a scnse of humor),这句话在东方或许并不重要,却是西方社会对人极高的赞赏,因为它不仅表示受赞美者的随和、可亲,能为严肃凝滞的气氛带来活力,更显示了高度的智慧、自信与适应环境的能力。
幽默像是击石产生的火花,是瞬间的灵思,所以必须有高度的回应机智,才能擦出幽默的语句;那语言可能化解尴尬的场面,也可能在谈笑间有警世的作用,更可能作为不露骨的自卫与反击。
譬如在议会里发生了老议员以拐杖打人的事,有人提议进场者应该把拐杖挂在门口,这时议长若是接受而诉诸表决,无论结果如何,总是不愉快的,幸而他急中生智,笑着说:“如果为了防止不正当的动作,就必须把拐杖挂在会场门口,那嘴也该挂在门口,手脚也该摆在保管处。”引得全场大笑,提议者也在莞尔的情况下,解决了尴尬的处境。 ’
又譬如伏尔泰总是赞赏某人的作品,某人却总是刻薄地批评伏尔泰,当人向伏尔泰说出这件事时,他只是一笑:“我们双方都弄错了!”不过短短几个字,既幽默地解决了尴尬的场面,又做了有力的反击。
我还听过一个故事:美国工人到俄国工厂参观,看到停车场上的轿车,便问那些轿车是谁的。俄国工人回答:“工厂是我们工人的,轿车是上面的。”随之反问美国工人,美国工人幽默地说:“我们没有你们走运。工厂是上面的,轿车是我们的。”两句话对比,却有_『深刻讽刺的意义。
但我必须强调,幽默并不是讽刺,它或许带有温和的嘲讽,却不刺伤人;它还可以消遣自己,在这当中更显示了幽默与被幽默的胸襟与自信。
我曾经看过一个秃头者,在别人对他的秃头幽默时,当场变了脸,这一方面可能因为对方的幽默不得体,刺伤了他,更可能因为他原本对秃头有极大的自卑。
相反,我也见过一位秃头的报纸主编,当别人笑称他聪明透顶时,居然笑答:“你小看我也,早就聪明‘绝顶’了!”你想,若不是他有相当的自信,又怎可能将就别人的话,幽自己一默呢? 所以,愈是开放而富裕的社会,人们愈有幽默感;愈是闭锁的环境,愈难让幽默存在。不存在的原因,不是人们没有这份智慧,而是没有这份胸襟;不是因为人们有过强的自尊,而是因为色厉内荏的自卑。一个幽默者最重要的条件是完满健全的人格。 一九八一年三月三十日,当里根总统被刺时,白宫新闻秘书詹姆
《超越自己》、《创造自己》、《肯定自己》是我的代表作,也是令我惊喜的作品。
一九八七年,刘轩由家附近的教会学校,突然进入远在纽约曼哈顿的史岱文森高中,我因为不放心,开始经常以书信勉励他,并结集出版了《超越自己》。
因为都是写给自己儿子的信,起初我并没有想到会受欢迎,印量也不大。未料出版后,反应出奇的好,没多久就进入畅销排行榜前几名,而且历久不衰。接下来的《创造自己》、《肯定自己》,反应更为强烈,几乎成为学生的课外必读书。《肯定自己》里的《你自己决定吧!》还被编译馆选入初中的语文课本,连书中总被我骂的刘轩都成为年轻朋友的偶像,甚至有好几位“北一女”的学生远从台北来我纽约的家中参观刘轩的“乱房间”。
这三本令我惊喜的书一九九四年开始授权漓江出版社印制发行简体字版,也同样蹿红,由起初薄薄的三本平装小书,一路改版、改进纸张,到后来的精装本和合订本。在《中国图书商报》的年度排行榜中,一九九九年居然占了前面四、六、八名,编者还封我一个“超级畅销作家”的名衔。
过去二十多年间,这三本书曾由漓江、九州、重庆三家出版社出版不同版本,单单漓江出版社的印量就达到一百六十多万册,加上韩文、泰文的译本和中国台湾水云斋的印量,有人估计恐怕已达千万册(包括马来西亚、泰国)。当然也由于版本太多,造成许多读者抱怨,又因为有些出版社擅自删改,造成文章不统一,使我决定将书收回全面校正,重新交给时报文化(繁体)以及现在的接力出版社(简体)出版。
新版本可以称得上字斟句酌,若与最早的版本比较,总共改动达三千多处。有些是原先的错误,譬如将《给青年的十二封信》作者朱光潜误为夏丐尊;有些是理念上的修正,譬如《你不能失败》文中增加了“残而不废”的文句;还有些是配合最新的资讯,譬如对“次太空飞行客机”的预测,更多的则是对文法和修辞上的更动。我甚至有个想法,将来把我画得乱七八糟的稿件翻拍出版,使读者能推想我改动的原因,进而知道“许多看来通畅的句子,严格地审读起来,很可能有文法上的问题”。我不能容忍那些问题,因为就算已经畅销千万本,并获得无数掌声,错还是错,有错就得改!
此外,刘轩曾抗议其中有些情节会造成读者对他的误解,全面改版时我特别给他“平反”的机会,由他在文章后发表感言(而且保证尊重他的发言权,只字不改),使这三本书成为美国和中国台湾“时空交错”的父子对话。
配合最新版本,我也加入了许多新图片,并撰写了书中主角的近况。那近况有悲也有喜,悲的是老奶奶九十二岁过世了,喜的是《创造自己》中出现的小帆,而今已经上哥伦比亚大学三年级。史岱文森高中不但搬到了新大楼,而且继续在纽约独领风骚,造就出一批世界顶尖的人才。
重读这三本书,往事又浮上眼前。抚今追昔,如果说我有什么得意处,那绝不是这三本书有多么畅销,而是当我读到《超越自己》中《美好的星图》那篇文章所写:
福祉不能独占,正如同满天的星子,不是只有高楼的人才得
欣赏。此刻香江的灯火,像是地上的一片星海,明灭闪烁。我却
衷心盼望,那地上繁华的星海,能像天空一样均匀,从这里,从
香港、九龙、新界,一路铺下去,到杭州、上海、北京、甘肃、
新疆、内蒙古……
我很高兴,过去二十多年来,能够先以这三本书在台湾的收入,支持海峡对岸的希望工程;再以对岸义卖所得,帮助台湾的公益团体,并进一步经由“慈济”去关怀南亚大海啸的灾民。我也很高兴刘轩当年在哈佛大学读书时,就利用暑假回台湾,住在台南玉井乡的德兰启智中心照顾院童;小帆则在前两年去了贵州、宁夏、北京等地,参与为两岸盲人募款的公益活动。
二十年前我曾经在书中说:“希望地上繁华的星海,能像天空一样均匀,一路铺下去。愿有一天,哪怕山间小小的村落,也能展现一片美好的星图。”今天我仍然如此盼望,并且希望两岸能彼此宽容、互助互补,共同为这个世界画一幅美好和平的星图。
二十年,实在过得太快了!
还记得当年读完老爸的初稿,皱着鼻子还给他的表情:“算了吧,这谁会看……”
老爸很低调。我在史岱文森读高中的那几年,只听说书在台湾“还不错”,但不晓得它畅销的程度。直到一九九一年高中毕业,我首次回到台湾参加一场记者会,那天不仅媒体全来了,还挤进了八百名“北一女”的学生。我站在台上说自己“受宠若惊”,其实是吓呆了-
之后,每年暑假从美国飞回亚洲,发表自己的写作、四处演讲、接受访问,跟年轻朋友分享成长的故事。我不但跑遍了台湾,还去了东南亚和祖国大陆,每个地方都碰到许多“自己”系列的粉丝。那种感觉很奇怪,陌生人不但跟你像个老朋友似的打招呼,还会主动过来说:“请代我问候乔安娜!”
我逐渐习惯这种感觉,也很庆幸许多人能从我的平凡故事中得到共鸣和启示,不过心底一直不理解为什么这三本书能有那么大的影响力。直到这次的二十周年纪念新版发行,时报文化的编辑要求我为每封信写回复,我才真正认真地坐下来研究老爸的文章。原本很期待用这个机会好好翻清一些旧账,但折磨了许久也写不出什么东西。
仔细看完每一篇之后,我对这三本“自己”,有了新的见解。虽然老爸以我的故事作为许多篇的出发点,但其实我父亲谈的,是基本的生活态度和做人的道理。说实在的,如果拿掉关于我个人的故事,这三本书的精神也毫不会受损。知道这一点,让我很惭愧。这么多年来,“自己”系列所带给我的压力与光环,原来都是单方面的感受。我太自恋了,才会觉得这三本书都在讲我,其实它们是写给所有人看的,它们的道理是通用的。
所以,我在此想把这三本书的焦点还给真正的主角——你们,每位亲爱的读者。希望你们在阅读中,能够获得想要的激励。希望这些故事的启示能成为你们生活的方针,也希望你们能感受到那穿越了二十年的时空,又重新被子女接纳,并准备以爱的名义传给下一代的那所谓的“天下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