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个笑话你可别哭啊》是豆瓣“囧叔”首部文学随笔吐槽集,作者善于观察世情世态,常用嬉笑怒骂,幽默且犀利的文笔来描写身边所见到的人、所发生的事,趣味盎然的人情世态,或叙或议或抒情,生活气息浓厚。全书内容尝试从每一个凡人身上,发掘出不凡的故事……更意在告诉读者“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凡人、庸人,每个人都是一个庞大的故事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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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讲个笑话你可别哭啊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囧叔 |
出版社 | 中国华侨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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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我讲个笑话你可别哭啊》是豆瓣“囧叔”首部文学随笔吐槽集,作者善于观察世情世态,常用嬉笑怒骂,幽默且犀利的文笔来描写身边所见到的人、所发生的事,趣味盎然的人情世态,或叙或议或抒情,生活气息浓厚。全书内容尝试从每一个凡人身上,发掘出不凡的故事……更意在告诉读者“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凡人、庸人,每个人都是一个庞大的故事的主角”。 内容推荐 《我讲个笑话你可别哭啊》是一本适合在除葬礼以外的任何场合阅读的随笔集。全书包含三个部分,作者囧叔从身边所识、心中所想和对世人的观察视角出发,用严肃的世界观和轻松的行文,将一出出正剧和悲剧当成笑话讲出来,以令人哭笑不得为目的,不择手段。作者热爱观察生活,有嘲笑一切的“不良倾向”,并致力于使读者成为此方面的“同谋”。作者正值挥霍吐槽天赋和宣泄表达欲的大好年华,值得共赏、共吐槽、共笑骂之。 《我讲个笑话你可别哭啊》可从任何一页开始读。 目录 在心中 退休 刺 爷爷的塔吊 昂贵的默契 炒饼 笑的观察 一个人吃面 格物致知 在路上 打苍蝇的上官阿姨 档案与灭绝师太 铁腿马三义 神拳花四宝 快手刘五洲 被替代的雷震子 大江大海一箱啤酒 在身边 贼来十步乃呼我 兔儿爷 讨厌的人(1) 平庸的平 讨厌的人(2) 跑得最快的人 后记 试读章节 档案与灭绝师太 来说说档案的事儿。我长这么大,头一回见着自己的档案,这是一份多么神秘的东西啊。沉甸甸的,很厚实,贴着封条的牛皮纸信封的手感让人想起中学课文《一面》里那个买不起书一个劲拿手摩挲封面的屌丝。封条也很威武,绕信封一圈有余,上面还有两个圆圈,活像个符,能驱鬼的样子。 当然了,你再怎么摩挲,也不会有人随便把档案给你。要拿到这份神秘的东西,简直太费周折了,其费周折的程度简直到了我都懒得写出来的地步。我们知道,档案这东西分为个人的和集体的,个人的又根据你的身份分为毕业生、教职工、工人农民解放军什么的。这是我胡扯的。我不知道解放军有没有档案。就我个人而言,我的档案一直存放在一个叫什么中心的绝密所在,而这是我毕业九年以后才知道的。 我从学校摸起,挨个打电话。就像——就像我一时想不起名字的一些冷硬派小说里,或是村上春树的什么作品里那样——“我打了几个电话”,就这样子找到了这个绝密机构。实际上电话非常难打,每次拨通都觉得对面就是上帝,说话不但得谨小慎微,还必须抓紧时间,因为电话随时可能断掉,或被挂掉。 然后我开车去找这个机构。从地址看,它在一个大学里。我把车停在路边,谦恭有礼地问保安大哥,答:“穿过去,往东!”我遂依言前往。这是一个着实小得令人咋舌的大学,比我的母校还小。比我母校还小的大学也敢叫大学吗?也许是因为院子里有这么个牛×机构?这么想着,我不觉已经穿过校园出了东校门。神秘机构位于我的左手边,根本不在学校里。它在一个超市和一个垃圾站中间。 神秘机构有一拉溜五间门脸,办档案的在最南边一间,但五扇大门里唯一没锁的是最北边那扇门。绕进去后,竟然是一个会场,大概是刚开完招聘会什么的。地上全是可疑的纸片,无数个展会上常见的标准摊位,一排排一列列地把场地分成了无数格。从格局上看,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其间遍布翻板转板连环板,脏坑净坑梅花坑,且四下里一个人都没有,所有指示牌看上去也一点都不可信的样子(这一点后来得到了验证)。 我从休门进,绕了八道弯,从生门出来,终于看见办档案的柜台时都快哭了。不过,办档案的姑娘还挺漂亮的,就是一脸严肃,面沉似水,给人一种随时会抽出一根拂尘的感觉。我说明来意,姑娘也不答话,劈头盖脸地甩出一沓表格让我填。表格有三页,纷繁复杂,写着写着我感觉简直在写片假名,眼睛都睁不开了。 好容易填完,姑娘略略看了一遍,问我:“毕业证、身份证、户口本原件复印件、单位介绍信、派遣证、档案接收单位证明都带了吗?”声音如湖心投石,让人感觉是用胸口而不是用耳朵听到的。我心里一沉:回师太的话,这么多东西,我哪知道呀?“没带全。”姑娘急了:“没带全填什么表?早说啊!”然后“啪”地把表格往旁边的一个浅筐一摔,闭目念道德经去了。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到底错在哪啦? 第二天我又去了。绕过八门金锁阵,重新跟年轻的师太领了表,开始填。一边填一边想昨天填完被她扔了的那张表的下落。这次我有备而来,东西带得绝对齐全。只见师太用铅笔在我填完的表上画了几个圈,拿着进了带铁窗的里屋;片刻之功,出来抄起柜台上的若干证件又去了隔壁的房间;已而复出,又去了我背后的一个看起来煞是怕人的黑屋子。回到原位时,她手上已经有了大大小小几十张单子、证书、复印件、证明、介绍信、表格。她把这些纸竖起来一戳,一端戳齐,一种神圣之感立即从纸里散发出来。我觉得“一份”这个单位绝对是给档案这种东西设计的。一份。啧啧。师太又拿起两张表格,用铅笔画了两个圈,丢给我。“签字!”她干脆地说,然后又一次进了那个有铁窗的小屋子。 回来时她拿着一个大牛皮纸信封。我看着那个信封,活像一个被派出所通知来认领失散九年的儿子的老头,额头微微渗出汗来。就像我在好多篇文章里写过的,我这个表情如果要拍成电影,必须由宋康昊来演,还原度绝对高。 师太头也不抬,“啪”地从柜台上扯走了我签过字的表格,往手里的那摞纸里一插;接着打开装档案的信封——那么随意地就打开了——抽出更厚的一摞纸来,一张一张地看着。我瞟了一眼,上面有小学、初中、高中什么的。每一张看起来都是我人生的一部分糟心的内容,但师太看得极快,刷刷刷,刷刷刷,也不知道是看格式还是看内容,抑或是走形式。看罢一遍,她不假思索地抽出几张,跟新到手的那一叠放在一起,抄起订书器啪啪啪地打了几个钉,欻欻地走出屋子,花了四十二秒带了一份复印件回来。这里有阿姆斯特朗蒸汽回旋复印机吗?我正想着,又一沓表格丢在我面前,上面需要签字的地方依然画着圈。 看起来,只要柜台外面的人智商不算太低——例如我——师太办完整个流程根本不需要说一句话。她跟你交流的唯一手段就是扔,跟你沟通的唯一工具就是铅笔画的圈。就连最后交费都是一样:扔给我一张交费单子,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金额,画了个圈。然后她敲了敲窗子,那里贴着一张纸,纸上画了一个箭头写着“交费处”,下面有行小字:“不能刷卡。”我按箭头去找,顺利地进入了锅炉房。正在喝茶的保安大叔笑呵呵地、熟练地指了指斜对面。这儿的人都不太爱说话。 末了一个工序是贴封条。师太从一捆封条上气吭吭地薅下一截,撕下背贴,啪地按在纸袋上。这个动作表示她根本不需要确认袋子里的东西对不对——绝不可能出错,用毕生修为担保。砰砰砸上两个红章,神圣的仪式感油然而生!我颤巍巍地接过一看,上面写着“档、案”。当然没有中间那个顿号,但你脑袋里就是会顿一下。档、案。没有这东西,你生不了孩子,买不了房子,退不了休,说不定还不能随便死。档、案。一份。 我翻开单位人事部门给我的档案接收表格,发现上面还有一个章没盖。“请问,”我极尽谦卑,“这个章您是不是给盖一下?” 师太白了我一眼。“不用盖!”她说。 …… P48-52 后记 写完最后一篇之后,我花时间把全部篇目看了几遍。反复看自己的作品是个枯燥的差事,看着看着你就会想往后跳着看,因为里面的内容了然于胸。坚持看完一遍,又会变得非常沮丧,觉得自己写得不好,很多事情没有表达清楚。这都是语文老师害的。而且时过境迁,再回头看前几篇年代久远的随笔,顿觉光阴荏苒,我已经从一个小不正经变成了一个老不正经。一些篇目跟现在的文字风格差距很大,看起来像是好多人写的。这说明我应该多准备几个笔名,用不同的风格写稿,多赚几份稿费。 除了文风不统一之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文中讲的故事都不太令人开心。我有一位女性朋友,得知我出了一本书,要我挑一篇给她先睹为快。结果睹完以后,快是没有快,反而添了堵,流下几滴眼泪来。这位女性朋友看《聪明的一休》都哭过,所以看到一些悲惨的结局,哭哭也是正常的,败火。总之,内容是以悲剧居多,很多人都死了,有些还死得很难看。但是,我在序言中已经说过,或许有一些艺术加工,但没有假人假事。世上每天都有人死去,死法千奇百怪,每秒钟都有悲剧发生,内容各不相同。我写这些,根本算不上其中传奇之人,传奇之事。有一次我跟一位警察朋友聊天时,听他讲外省的一个案子,说是一家射击俱乐部里出了人命,一个少年打完靶,做了个什么耍酷的姿势,结果走火打死了自己的父亲。我那朋友问我:“这死法算不算出奇,算不算冤?”我说:“冤固然是冤,出奇则不怎么出奇。”我听闻国外有这么两则死法:一是某位华人父亲,新近移居某国。一天,他在自家别墅里给三四岁的女儿洗澡,女儿哭闹起来,他便厉声训斥,结果女儿哭得更响了。路过的警察听见,破门而入,举枪相向,叽里呱啦地说起本地话来。这位华人外语一窍不通,脾气还不好,大骂道:“老子给女儿洗澡,你们闯进来干×?”结果警察一枪把他给毙了。另一件更冤,说有一个少年因为考试不好还是什么原因,情绪失控,拿了一把大口径的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准备自杀。家里人苦劝不下,正在危急关头,特警及时赶到,把这位少年击毙了。这是天下奇闻。这种故事,即便读者喜欢看,我也不愿意在书里多写,因为无论怎么讲都把死者讲得有些可笑。把这种事当笑话讲,讲完大家一番哄笑,此乃大不敬。 我讲的故事,其中也不乏可笑之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我要克制讽刺挖苦的冲动是很难的,除非我极敬重的人物,写起来才正经一些,比如花四宝。就连我爷爷,在原稿里其实都被讥笑了一番,是关于他养金鱼的事。后来考虑到我爸万一看见,殊为不妙,我跟编辑商量把字印小一点让他看不见,编辑不干。只好删了。讲这些可笑又可悲的事情,并非我的本心,只是人生不如意,十常七八,要讲身边真人真事,悲剧是躲不开的。我把悲剧当笑话讲,是希望读的人不那么沉重,而不是要讥笑谁的意思。我从长辈身上学到了这项技能:将悲惨的事情当笑话轻松地讲出来,把听的人架在火上烤——你要是笑,就成了我的共犯;你要是哭,我便笑你。 关于人生不如意事,很多人说是十有八九。实际上,羊太傅确实说的是“天下不如意,恒十居七八,故有当断不断”。羊祜是西晋人。我们常听说的十有八九的说法,是南宋的方岳说的,比羊先生晚了小一千年。可见,人的烦恼和事件的悲剧是不断增加的,现在距离南宋又过了小一千年,想过得开心已经很难很难了。大家本来就不开心,你还要给人家讲不开心的事情,如果不讲得有趣一点,谁愿意听呀?我所讲的只是世上最普通的一群人,还有很多故事,我都没有讲,因为讲出来连我自己都不开心。正如方岳诗云: 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语人无二三。 2013年1月干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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