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作自己能炒作的,炒作别人不能炒作的;发现自己的潜规则,深挖别人的潜规则;用自己的钱往里砸,用别人的钱砸自己……
各位所谓资深的男导演、男老板、男投资商个个都想当“公交司机”,新车磨合期的时候开的最过瘾,可以肆无忌惮,想怎么开就怎么开。在乎什么?不需要,反正现在是我的!俗话说:辣手摧花,不辣的手也摧花。
而各位女孩们的招数也层出不穷,正所谓“左手摧情,右手摧屎”,有几个人能从其石榴裙下过,片骚不沾身的……?
与几个圈内朋友偶尔小酌,总是酒过三巡之后方能听其吐真言。或痛苦流涕,或感慨良久。末了,还不忘含泪叮嘱一番:“哥们儿,千万别说出去啊!”还真是催人尿下。
圈内的事儿聊起来还真像是老百姓粗茶淡饭餐桌上下饭的辣白菜,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总要拿点东西来助兴,多为娱乐。
《谁的娱乐圈》是周磊长篇小说的处女作,多次被搜狐网头条推荐、网络点击逾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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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好自己的戏,唱好自己的歌,演好自己的角色;娱乐圈,这浮华的现实背后有的是什么?
只是这么简单吗?
不尽然吧……
现在我们能看到的是炒作自己能炒作的,炒作别人不能炒作的;发现自己的潜规则,深挖别人的潜规则;用自己的钱往里砸,用别人的钱砸自己……
想要被炒作的人太多,想要被潜规则的人更多,市场经济有供必有需。
稍有姿色的女孩宁愿沦为“公共汽车”,稍有姿色的男孩想沦都未必有机会;女导演太少,女老板也少,好不容易碰一个,说不定还是搞传销的,没两天给抓了,再牵扯出来个“××门”事件多得不偿失。
各位所谓资深的男导演、男老板、男投资商个个都想当“公交司机”,新车磨合期的时候开的最过瘾,可以肆无忌惮,想怎么开就怎么开。在乎什么?不需要,反正现在是我的!俗话说:辣手摧花,不辣的手也摧花。
而各位女孩们的招数也层出不穷,正所谓“左手摧情,右手摧屎”,有几个人能从其石榴裙下过,片骚不沾身的……?
资深女艺人在圈内被“摸爬滚打”数十年之后,都改行做了导演、制片、制作人、编剧、投资商等等。
资深男艺人在圈内被“群策群力”数十年之后,也都改行做了所谓的老师。
与几个圈内朋友偶尔小酌,总是酒过三巡之后方能听其吐真言。或痛苦流涕,或感慨良久。末了,还不忘含泪叮嘱一番:“哥们儿,千万别说出去啊!”还真是催人尿下。
圈内的事儿聊起来还真像是老百姓粗茶淡饭餐桌上下饭的辣白菜,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总要拿点东西来助兴,多为娱乐。
《谁的娱乐圈》是与圈内几位朋友多年小酌听其无限的英雄事迹和感慨所写,并不是映指谁,或者去揭发谁,只是希望能够为正准备混入娱乐圈或者已经身在其中的新人朋友做个参考,最重要的还是娱乐大众。
这世道,谁的压力都大,与其痛苦度日,不如轻松看着、轻松笑着!
第一章 初闯北京
——天养刚下火车就发现了北京的公共厕所确实少得可怜,也难怪,毕竟在这么一个NB的城市寸土寸金嘛;但是骗子却像苍蝇一样多得令人厌恶。
本来谈好,公司会派人来接,但是已经等了接近一个时辰,也没有看到公司的人影,且电话一直占线打不通。思前想后,痛定思痛,咬咬牙、狠狠心、跺跺脚还是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照着地址所示朝北京西郊扬长而去。
刚上车,天养就与口音浓重、满脸横肉的出租司机攀谈了起来,聊着聊着,就觉得这司机的路线好像是在某环上不停地绕着,这着实让天养心里不爽。好不容易到了地儿,交了220块钱的车费,没要到应得的发票,那厮就急着开车扬长而去,仿佛他老婆在医院难产一样。
肩负着沉重的背包放眼看,由于眼前这二层危楼墙上所立牌子的掩护,根本没看到墙的颜色。在形形色色的牌子中,好不容易看到写在一块腐朽木板儿上的黑色殷实字体——“××影视公司”字样。而这板儿比早时家里炉灶下烧的劈柴宽不了多少,插在中间,字只露出半边。这让天养感觉北京确实是寸土寸金,都寸墙上去了。
立正,齐步走,随即被一看门儿大爷拦住。细看之下,果然相貌非凡,颇有古代大侠风范,怎么看怎么像西门大官人。
“哥们儿,找人啊?”“西门”眼都不抬。
“大哥,我找人!”天养答着。
“找谁啊?”西门继续问着。
“大哥,我找××影视公司的张总。”天养耐心地答着。
“哦,我就是,什么事?”“西门”镇定地回答。
这可弄蒙了天养,吃惊的同时,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这位大爷。倒挂的眉毛、三角的眼、鹰钩鼻子衬托着高耸的颧骨,还外带有点谢顶,怎么看也只能看出他与“潘金莲”苟且时的影子。张总?搞笑吧!
这张总好像是看出了天养的心思,慢慢地从兜儿里掏出皮夹子,抽出像草纸一样的名片,略带不屑地递了过去。
天养接过名片像审犯人一样仔细看着_最后还是确认了名片的真实性、可信性和原创性,并恭恭敬敬地装进口袋。
“什么事儿,说吧,什么年代了还弄得和地下党接头一样,累不累啊您?”这张总不耐烦的模样还真是像极了毒害大郎时的西门庆,太招人不待见了。
“那……那个……,张总您好,我是快递公司的,不好意思,您的快递我忘带了,我现在回去取,马上给您送过来!”天养边回答边往外走着,后面尾随而来的却是西门官人无尽的谩骂声。庆幸吧,幸亏天养不是武松。
平心而论这大爷唱的这出空城计,颇有叔詹退公子元时的影子,可公子元当时是为了自己的嫂子文夫人,而今天这大爷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走出胡同,天养直奔一公用电话就去了,拿话筒、拨号,就像脱裤子放屁一样麻利。
“胖子,我到北京了,但是被骗了。”
正在喝酒的胖子缓缓走到酒店窗边:“哥们儿,怎么了?让人煮了?别急,慢点说呗。”
“没空跟你瞎扯啊,先听我说!”天养把刚才发生的跟胖子吐了一番。
“哥们儿,我看你行啊,钱倒元所谓,没让人劫色吧?你应该先去看看,说不定人家还真是很有实力公司的老板呢。”胖子坏笑着说。
“我说胖子,咱不贫不行啊?我现在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你见过哪个公司老板提溜着马扎坐在大门口的?而且钱包里面还只有两张5块钱的票子?你爸会这么做吗?”天养无奈着。
胖子眼直勾勾地盯着窗外的美女:“我说,别激动,我看你就回来吧,一个人在那也不好吧,人生地不熟的。再说照你那脾气,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傻乎乎地帮人家点钱呢。”
天养没说话,拿着话筒装沉默,继续听胖子说:“再说了,你小子也太不是玩意儿了,你失踪就失踪呗,提前和家里说好啊。你倒好,P都不放,你一人跑了,你家老太太今儿给我打5个电话了,我都不敢接,咱以后能不能不让我给你擦屁股啊?万一抠破了纸算谁的?”
“你看着办吧,老太太那边你就帮我瞒下得了,随便你怎么说,反正这次我不回去。好了,先这样吧,我办了新手机卡再给你电话。”天养急切地要挂电话,因为再不挂,胖子的唠叨将像倒粪一样源源不绝。
“哎,先别挂,你小子顺便办张银行卡吧,有什么需要给我电话,我给你汇钱……”胖子还没说完,天养就挂了。
放下电话,天养抬起头看着略带黄色朦胧的天空,低声咒骂着胖子的最后一句话让他多交了一块钱,缓缓地走向远处的公交车站。
黑衣青年
天养刚上公交车,就看到几个初中生模样的孩子正在对着一条车内广告笑着议论,抬头一瞥,“我拿什么拯救你,他的前列腺!”这什么玩意儿!包含倒挺广,“我、你、他”全用上了,真是跟某著名电视广告有异曲同工之妙。细想想,这哥们儿还真有才,拿着马扎敲破锣,赚足了吆喝!
辗转、再辗转,天养最终还是走在了西长安街上,没见过的天安门广场,没见过的天安门城楼,没见过的人民英雄纪念碑;见过的毛主席像。这些使这个初临北京的土包子心里还是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涟漪。虽然出生在一个较为开放的海滨城市,但是依然是个土包子。他以前并没有离开过属于他的那个城市,去过最远的地儿也就是坐公交车两个小时’的车程,其中还包括半个多小时的堵车。
看得出来,天养这哥们儿还是喜欢北京的。喜欢这城市建筑的宏伟,喜欢这城市气氛的喧嚣;喜欢这城市竞争的环境、喜欢这城市狠毒的嘲笑。走在青黄的花岗岩上,看着久违的城楼,露出了他婉约的微笑,虽然像极了女人的妩媚,但这是他专有的,迷人却也骇人。
天的蓝,夜的黑,时间还早,天养决定先离开这让人舒坦的广场,饥肠辘辘确实不好受,在这陌生的地儿,想找点好吃的东西也不容易。
经过多方打探,并在几位“高人”的指点下找到了一家颇有名气的饭馆,吃的是卤煮火烧。
店面不大,还没到吃饭的点儿就已经坐满了人,老板操着一口正宗的京片子指挥着伙计,京味儿十足的气氛让天养想起了哥几个给他送行时的场景。
上菜、上饭;吃菜、吃饭。形单影只的双人桌上坐着的只有一个人,旁边放着的只有一个大背包和一顶帽子。
“哥们儿,没有空桌了,拼个桌成吗?”一把冷漠的吉他已经放在了凳子上。
“可以,请坐吧!”天养漠漠地说着。
“谢谢!”这人慢慢地坐下,用带磁性的声音轻轻点着菜。
虽然没有多余的交谈,但是天养还是时不时地在观察着这个青年。黑色的棒球帽、黑色的T恤、黑色的牛仔裤、黑色的帆布鞋、黑色的吉他箱、黑色的头发,连皮肤都是黝黑色的,只有一颗硕大的亮钻耳钉闪闪发光。
“哥们儿,我点了很多,不介意的话,一起吃吧!”一身的黑装衬托着那青年消瘦的脸庞,磁性的声音在屋里荡漾开来。 “谢了,我已经饱了,哥们儿,你是唱歌的吧?”天养等待着他的回答。
“是,我是一名很棒的歌手,你相信吗?”黑衣男子也开始等待着天养的回答。
“为什么不信?”天养微笑着。
黑衣男子擦擦嘴,说:“谢谢。”
“刚来北京?”黑衣男子送给天养一个坏笑。这面部表情和胖子出了奇的相似,让天养对面前这个青年有了一丝好感。
但是天养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他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初到这陌生的城市,没有任何朋友,最初的打算被谎言所代替,现在的坚持是对是错?留在这里是否还能找到最初理想中的那方乐土?他犹豫着……挣扎着……
黑衣青年没有催促天养的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熟练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中南海”,熟练地点燃,自在地吞吐着烟雾。
“你在迷茫什么?”黑衣男子又开口问道。
天养依然没有开口,起身,走到柜台,结账,一切都很自然,没有多余的动作。
黑衣男子看着眼前的这个哥们儿,直到看他即将要转身离去的时候才追问一句:“哥们儿,怎么称呼?”声音不大,却能在嘈杂的环境中飘进天养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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