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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红缨飘拂的塔拉/中国梦裕固情文艺作品丛书
分类
作者 杨永贤
出版社 甘肃文化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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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杨永贤著的《红缨飘拂的塔拉》以不同文体、从不同角度展现了肃南这一文化底蕴深厚、历史绵长的文化古城几千年来积淀的人文情怀,着重反映了肃南裕固族的地域特色、风土人情、先进人物、文物保护,以及裕固族人民在新时期的生活变化和精神风貌。本书有助于更多的人了解裕固族,起到了对外宣传的作用。

内容推荐

《红缨飘拂的塔拉》是“中国梦·裕固情”丛书之一,亦是杨永贤先生个人作品的汇编,全书分为小说、散文、人物散记、裕固风情、名胜古迹、个人经历等板块。

目录

小说

 老猎人

 三顾茅庐

 酒香

 买肉

报告文学

 像小草一样悄然而坚韧地成长——裕固族青年牧羊诗人贺继新

 翱翔在裕固草原的雄鹰

散文

 祁连宝地九个泉

 醉人的草原

 高原千里行

 红石窝变迁

 一个在歌海中成长的民族

 裕固族祭鄂博——情系牛毛山

论述专稿

 对办好少数民族地区广播板块节目的浅解

 关于文物保护与旅游发展的感想

 对保护民族历史文物的思考

 祁连山在呼救

民间故事

 兽心兽食

 智破天

 三兄弟

 白母羊和兔子

人物散记

 亚拉格部落头目安进朝

 拉姆什旦:裕固族首位全国人大代表

 长沟寺六世活佛坐床记

裕固风情

 裕固族服饰

 裕固族婚礼

 小孩剪发礼

 剪马鬃

 留头羊

 献羊背

名胜古迹

 景耀寺

 长沟寺

 红湾寺

 榆木山岩画

 皇城古址与西凉古道

 尧熬尔护法神白哈尔的故乡

 火红年代的见证——肃南县“大跃进”土法冶炼钢铁遗址

 大长岭古墓

 天井坡水渠隧洞遗址

 垒山岩画

 窑沟瓷窑遗址

 肃南烽燧

 肃南境内的哈萨克族墓群

 肃南县省级文物保护单位简述

个人经历

 我的摄影之缘

 我的新闻之恋

 我的文物之情

试读章节

老猎人

老猎人拉玛尔加坐在一块锯牙形磐石上,怀抱那形影不离、跟随他整整63年的老土枪,手托下巴,望着那犬牙交错、陡峭如削、满是积雪的山峰陷入深深的沉思。前额上的皱纹时而聚,时而散,就像三六股儿的马缰绳来回翻滚,几缕山羊胡子被山风吹得胡摔。

是没有打下猎物吗?看来不是,猎人有时打不下猎物也是常事。

是没有见到猎物吗?刚才在上山的路上,鞭麻墩下跳出了几个獐子,距离也只有二三根毛长绳那么长,獐子那尖兀突立的虎牙白生生的从嘴里露出,明明是一个“蛇头豆香”,至少是一个一两的大包儿,凭拉玛尔加老人的枪法应该是枪响猎倒,而他连肩上的枪挪都不挪一下,还对着猎物打了一声口哨,獐子从一墩鞭麻下一跃而出,跳上了一座小山梁回过头来,拉玛尔加望着活泼可爱、急于逃命,又有疏漏的小生灵笑了。

眼下,又有一群祁连山马鹿悠然自得地在坡下的林中徜徉,这个庞然大物,不用瞄准就可打下,可他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拉玛尔加这个阿瓦尕的脑海就像一盘录音带高速旋转,不是录,而是放,放什么呢?放他录在脑海里的个人打猎的历史。

在他天真烂漫的少年时代,他有聪慧的才智,惊人的记忆,坚韧的毅力。但家中一贫如洗,靠代放黄牛糊口,聪明的脑袋没有装进一粒文化的渣渣,却长满了荒芜的杂草,这是阿瓦尕心中永远难忘的憾事。15岁那年部落里来了两个马家队打猎的,头目指定他去当向导,实际是伙夫,他背着灶具口粮,三人的行李帐房,沉得足有一个青羊老骚胡重,好在他身子结实的像个脬牛0,背上这百儿八十斤东西也能跟上趟,打猎人中的一个是个官儿,人们都称“马副官”,背着一条崭新的步枪,他也搞不清是个多大的官儿,另一个是个尕兵蛋子,背条半新不旧的土枪。马副官脾气很大,右眼角有颗黑痣,那黑痣一动就要发脾气,在路上随便坐下歇歇.那就要挨皮鞭了。

他们三人日行夜宿,两头见黑,凌晨启明星升起时就要上山,顺着山梁垭豁石峰缺口猫腰窥视,这儿瞧瞧,那儿看看,必须顶风行走,那些野兽鼻子十分灵敏,百米之外就可闻见人的气味和火药味,也不能惊动雪鸡,那家伙是天然哨兵,“咕咕”一叫,“噗噗”一飞,其他野兽都知道了。

早打獐子晚打鹿,中午打个老骚胡,这是猎人遵循的规律。可是三人跑了半个月,只打了几只青羊,马副官心绪很坏,常常发火,上峰给他的任务是两架十杈鹿茸,可现在不见一根鹿毛,怎能不发火呢。

有时奇迹就会突然发生,说突然又不尽然。一天中午马副官正在午休,他的午觉是天王老子都不能搅打的。拉玛尔加坐在尕帐房门前的三岔石前,石下人了一把干柴,柴中放着干芨芨,石上支着尕铜锅,锅里放了茶叶,手里拿着洋火,等着马副官一醒,立刻熬茶。

突然,对面的松树林中伸出毛茸茸、乱蓬蓬的东西,拉玛尔加定睛一看,是一头肥肥胖胖、高高大大的马鹿。马副官睡觉不能叫醒,这是规矩,如果叫了,又会惊了马鹿,见鹿不说,副官若知,也是罪过,他心里像十五个桶子打水——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这时鹿猛然抬头,左右窥视,发现了帐房和人,拉玛尔加迅速从马副官身旁取过步枪,只听“咚”得一声,马鹿应声倒下。马副官被枪声惊醒,惊慌地大叫“咋了?咋了?啊,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发出一股黑黑的凶光,四肢都在颤抖,平时趾高气扬的副官这时完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拉玛尔加平淡地一笑,“鹿被我打下了。”

“在哪里?”

“那不是吗?”

“啊!”马副官赞叹了一声,飞快地奔向倒下的鹿,拔出别在腰里的小刀斯斯地来回在马鹿的脖子上割,很麻利的捋下了鹿头。眼角的那颗黑痣发出一束亮光,几根山羊胡子噌噌的跳动,三下五除二,捋下鹿头,望着这毛发细腻,油光闪闪的十杈鹿茸,脸上的皱纹好像用电熨子熨得一样。

从此以后,马副官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反常态,嘱咐那个尕兵:“以后打猎的事这个尕娃来,跑腿出力的事你来办。”

拉玛尔加也成了小掌柜,有什么事马副官尕娃长尕娃短叫个不停。

一次到了头目家做客,马副官让拉玛尔加坐在身旁,头目用尧熬尔话说:“这是你坐的地方吗?”

“又不是我想坐,人家叫坐嘛。”拉玛尔加不客气地回答。

以前连枪都不让摸的马副官后来对他十分信任,打猎的事就交给他了,马副官乘机回了一趟老家。给他一杆步枪,一百多发子弹,他背着步枪前面走,后面跟着尕兵,每天早早上山,晚上迟迟回来,十三天打了两头鹿、四只獐子。马副官从老家回来十分感激他,他交一头鹿,用另一头鹿换了杆老花枪,为啥叫“老花枪”呢?说来还有一段故事呢:有一天拉玛尔加到白泉掌上打猎,跑了一天,两手空空,正垂头丧气地低头走着,密集的柳柴鞭麻连个雀娃子。嘟飞不出去,茂盛的牧草缠着脚腕。突然一声“咋——呜——”的尖利声音刺得耳根发麻,这声音在山中来回盘旋了好大一阵。拉玛尔加醒过神来一看,一头蓬头垢面、前胸后背都白的狗熊。摇摇晃晃钻出柳柴,向前跑来,离他只有十来米时,猛一抬头,那圆小而发红的眼睛快要从眼眶里奔出来了,拉玛尔加惊得头发都立起来了,他来不及瞄准就扣动扳机,“咚”得一声,狗熊倒下去了,忽地又起来了,直扑而来,一股腥臭夹着热气扑脸而来,狗熊就地一坐,伸出那硕大的熊掌,劈头盖脸劈了下来,一股冷风“嗖嗖”而来,说时迟那时快,他向前一跃跳下坡,脚下的碎石推着他顺坡急下,左碰右撞,上下翻滚,流沙槽里沙石如水流涌动,拉玛尔加站着、坐着、躺着跟着沙石向前而去……

他失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死神的到来,忽然他感觉飞了起来,又落了下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挂在了一棵大树上,他慢慢从树上下来,朝上一看,天哪,山崖足有几十丈高,原来落崖时枪的背带挂在树上,他紧握枪杆,树枝靠惯性将枪弹了出去,而人卡在树中,是这杆枪救了他的命。枪杆随他顺山而滑,留下了道道痕迹,像一团雪花,故此得名“花枪”。

P3-5

序言

文学书写——一种社会担当(代序)

在古代突厥人时代,裕固族先祖就有了突厥文、回鹘文,而且拥有了像鄂尔浑叶尼塞碑铭那样的史诗性书面文学作品和敦煌出土的颇具规模的佛经文学作品。之后由于裕固族游牧生活的特性和不断的迁徙,致使书面文学未能广为传播。但是裕固族民间文学内容丰富,形式多样,有神话、传说、故事、民歌、叙事诗等,民歌尤其独具风格。有些裕固族民歌格律,与古代文献中记载的突厥语民歌、蒙古族民歌格律有许多相同之处。裕固族神话传说,保留着本民族不同历史时期的政治、经济、文化、宗教习俗、生活观念等诸方面的原始素材。有些英雄传说故事中还保留有我国北方游牧民族非常古老的母题。

今天,当我们谈论裕固族文学时,无论如何都不可忽略两个方面,即历史上的书面文学和依然流传的弥足珍贵的口头文学。只有这样才能对裕固族文学有客观公正的认识和评价,否则就是一种简单的评论。

当历史进入一个新时代,族群传统文化面临濒危时,裕固人对此的反应也不尽相同:一部分人依然采用本民族最拿手的表达方式——歌唱,用歌声来展演被主流社会遮蔽的历史和文化传统;也有人用烈酒来安慰自己疲惫的身心;还有一部分人则拿起笔,用文字来抒发感情,用故事来讲述心中的梦想,由此产生了裕固族用汉语创作的书面文学。

今天用汉语从事文学创作似乎在裕固族当中是一个非常普遍的现象,但是在一百年前情况并不是这样,当时也有进步人士鼓励裕固族人学习汉文化知识,但是人们的认识还有一定局限。在此讲一个故事。

1910年,俄国著名突厥学家马洛夫到裕固族地区(今明花乡一带)从事裕固族语言调查,他在裕固族地区前后生活了14个月,和裕固族人结下了深厚的感情。1958年,马洛夫的学生,苏联另一位著名突厥学家——捷尼舍夫来到裕固族地区寻访老师的足迹。在访谈中,当年与马洛夫接触过的裕固族老人纷纷介绍当年马洛夫如何给裕固族人讲解现代科学知识,鼓励裕固族年轻人学习汉语。马洛夫最后离开裕固族地区时,给自己年轻的裕固族助手扎伊乌赠送了5支钢笔和一叠质量很好的纸,并用裕固语说:“今后一定要好好学习。”但是40多年之后,捷尼舍夫看到当年的年轻人并没有用这些纸去学习汉语,而是认认真真抄写了藏文经文,并用深红色的手帕将这些经文包好留存至今,还用藏文字母记录了裕固族传说故事。

广义上的裕固族汉语书面文学创作应该说是从1954年开始的。最初的书面文学,主要是对民间文学的搜集整理,之后是民歌的改写及文学创作的初步形成阶段,大约在1976年至1984年间。牧民诗人贺继新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他是裕固族中最早放下羊鞭拿起笔的牧民诗人,曾数十年如一日坚持创作,用质朴的语言、真切的笔调描写草原、牧人及所见所感,以饱满的热情歌颂民族的新生活。  20世纪80年代,裕固族文学迎来一个高潮,其前因后果我在其他文中专门论述过,在此不再赘言。20世纪90年代中期和新世纪初期,裕固族已经涌现出一批文学创作者和若干个代表性作家。

进入新世纪,裕固族文学发展的势头越来越猛,不仅向纵深发展,而且稳步走向全国。

2002年,甘肃省肃南裕固族自治县文联创办了自己的文学刊物——《牧笛》,每年两期,2009年开始每年四期,成为创作和宣传裕固族文学的重要窗口。2007年,肃南县出版了四卷本《裕固文艺作品选》,分诗歌、散文、小说、歌曲等。同时还有不少作家在网络开设个人博客和地方文学论坛。

2004年至2008年是《民族文学》杂志自创刊以来裕固族作家最密集亮相的黄金时期。仅2007年,《民族文学》杂志就刊发6位裕固族作家的作品,体裁包括小说、散文、诗歌等。

2008年,裕固族作家在一年内出版6本个人作品集。2009年,在“甘肃省第五届少数民族文学奖”评选中,有8位裕固族作家分别获得一、二、三等奖和优秀奖,这是历史上裕固族作家整体获奖最多的一次。

2009年开始,有裕固族作家的作品在全国性征文大奖赛中获一等奖,在甘肃省第六届敦煌文艺奖评选中获文学类一等奖。同年出版的“甘肃省少数民族文学丛书”,全省入选lO位作家,其中裕固族就有4位。

虽然,我不从事文学创作,但由于大学的教学和科研工作的需要,一直密切关注裕固族文学的发展和取得的各项成绩。为了进一步推进裕固族文学的发展,2010年7月,中央民族大学民族文学研究中心和肃南县文联联合举办了“魅力肃南·裕固文学——中国裕固族文学创作与研究论坛”。来自中央民族大学、兰州大学、河西学院、张掖市委党校等高校的学者及裕固族作家60余人与会。会议期间,与会者对近年来裕固族文学事业所取得的成就给予了高度评价,对今后裕固族文学事业的发展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这次论坛为裕同族作家和民族文学研究者提供了一个交流、对话的平台,对加强裕固族文学创作、研究的深度与广度具有重要意义。同一年,玛尔简、达隆东智两名裕固族作家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铁穆尔当选为甘肃省作协副主席。

经过轰轰烈烈的20年,最近几年我忽然觉得裕固族文学创作有点沉寂。按期收到的《民族文学》杂志不怎么看见裕固族作家的作品,全国性的奖项中不见裕固族作家的踪影,似乎裕固族文学创作进入一个蛰伏期。

2014年初,我忽然接到裕固族作家达隆东智的电话,他说已经完成个人文学作品专集的编辑工作,希望能够得到出版支持。我答应积极联系中国作家协会,因为2013年底我参加了一次中国作协举办的“中国梦的多民族书写”研讨会,中国作协正在积极筹划各民族作家的文学创作翻译出版项目。后来又接到他的电话说小说集已经得以出版(第二批“中国梦·裕固情”——文艺作品丛书中又有他的散文集)。

2014年5月,我收到裕固族作家铁穆尔学兄的新作《苍天的耳语》,新作秉承作家一贯的对裕固族文化传统的关注和忧思,文字清新犀利,娓娓道来,让人深思。

就在各种新的文学创作信息不断传来之时,肃南县文联主席、裕固族女作家玛尔简第一次捧着6卷本、第二次捧着4卷本的“中国梦·裕固情”——文艺作品丛书分别来京、去兰联系出版事宜。当我来回翻阅这些散发着墨香的样书时,心里默想,从1984年肃南裕固族自治县成立30周年编印的仅有的一本内部出版物——《裕固之歌》,到今年自治县成立60周年之际出版6卷本(近期又出版4卷本)个人文学作品集,裕固族文学创作从未停歇过,而且创作势头一浪高过一浪。

我想,裕固族文学创作之所以有良好的发展势头,一是与一批有热情、有激情、有责任心的裕固族地方文化精英的执着和艰辛努力密不可分,二是与地方文化、文艺机构的积极努力和热情扶持有密切关系,三是有县委、县政府的关心支持。县上出台了《肃南裕固族自治县文学艺术创作奖励办法》(神鹿奖),它是甘肃省第一个县级政府文艺奖,并且成功举办了首届奖励活动,这对肃南县的文艺创作起到了很好的推动作用。一个只有三万多人口的自治县的文联能够前后两次出版“中国梦·裕固情”文艺作品丛书,筹划10本文艺作品集的出版经费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对此应该致敬!

“中国梦·裕固情”,是一个充满魅力的话题,我不止一次在不同的地方看到这样的宣传册:“xx族是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民族……”随着社会主流文化对边缘文化的渗透和替代,少数民族的古老历史逐步走向模糊,神秘的面纱一层层被揭开不再神秘,这时候用民族情来书写自己的“中国梦”意义深远。书写对一个民族来说,从来不是单纯为了记住过去,也不是自娱自乐的文学创作,而是为了说服大家对过去形成共同理解,凝聚起来迎接生活的挑战,因此,文学书写既非科学,也非艺术,而是一种社会实践,是一种指向未来的社会责任和民族担当。

本丛书还有两个特点值得一说,一是前后两次收入本丛书的作品集的作者既有裕固族的,也有其他民族的,尤其藏族、汉族作家的加盟,使传统意义上的作家+作品二元素的裕固族文学内涵扩大,形成一种开放的态势(特别是看到第二批出版物中有两位藏族老艺术家令人敬佩,其中作者热琼·奥则·罗当智经过多年的不懈努力收集了很多地方原生态民歌,他的书中涉及的67岁的马柏成老人是一位牧民,他从64岁开始自学藏文,收集整理祁丰原生态藏族民歌,他们这种对艺术孜孜追求的精神让我们敬佩)。二是丛书封面嵌入古代突厥文的底色,使裕固族书面文学在形式上穿越时空,与历史、与祖先形成了一次富有特殊意义的对话。

当然,我们在追求数量的同时也一定要注重质量,只有质量和数量并重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发展。是为序。

后记

在肃南裕固族自治县成立六十周年之际,由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了第一批“中国梦·裕固情”文艺作品丛书(6本)。时光荏苒,季节交替。当肃南草原迎来绿草如茵、繁花似锦的盛夏季节时,由甘肃文化出版社出版的第二批中国梦’裕固情”文艺作品丛书(4本)又即将与大家见面。“

以言传人片刻,以书传人千载。”出版这套丛书,是想给作者们一次厚积薄发和展示心怀的机会,展现对生活的感悟、对社会的关注、对人生的思考,同时,我们也想让更多的读者了解草原民族的独特情怀和草原生活的绚丽色彩,想更广泛地探讨并促进一种更为健康的草原文化精神。这是4位裕固族、藏族等不同民族作者的心路历程和倾情歌唱,也是自治县文化艺术事业篷勃发展的良好展示。这些年来,自治县文学创作走过了自己独特的发展之路,涌现出一大批较有潜力的文艺创作者,他们以睿智、大气又迥然不同的个人创作风格与魅力,演绎出他们的心中梦想和草原情结。在县委县政府的关心支持下,一部分较有影响力的文学作品、音乐光盘、图文画册相继出版,各类文艺研讨与文艺比赛活动如火如荼,“神鹿奖”等各种奖项纷至沓来,成为自治县文化艺术事业的瑰丽奇葩。所以,能够又一次结集付梓,我们甚感欣慰。

“鸟爱自己的翅膀,人爱自己的历史。”文学精神是人类精神中一种近乎永恒的价值取向和历史记录,是推动社会进步的巨大动力。肃南草原孕育的小说家、散文家、诗人、学者,是民族文学的光荣与骄傲。毫无疑问,活跃在肃南文艺创作这片沃土之上的广大文艺工作者和艺术爱好者,获得人们的尊重和爱戴,他们对肃南草原的深厚感情,将转化为我们所有人热爱家乡建设家乡的精神动力。如今,把这些琥珀一样美好的精神产品一一寻觅出来,奉献给读者,倡导用优秀的文艺作品鼓舞人、激励人,践行“爱国、为民、崇德、尚艺”的文艺界核心价值观,为抒发民族情、建设薪肃南、实现中国梦增砖添瓦。

在第二批“中国梦.裕固情”文艺作品丛书即将出版之际,我们再一次真诚感谢肃南县委、县政府和社会各界对自治县文艺工作的关心与支持,感谢郭正英、钟进文、周丽宁等各位专家学者和领导对此丛书的悉心指导。在此,特别感谢甘肃省文联对此丛书的倾情帮助与支持,一并感谢其他给予关心和提供帮助的人们,以及丛书4位作者付出的辛勤劳动。

这套丛书,只是肃南民族文学艺术事业的冰山一角,编完丛书,我们也难免有遗珠之憾,敬请各位读者予以谅解。

肃南裕固族自治县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2015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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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4 14:5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