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童话故事,是加拿大文学之父查尔斯·罗伯茨的作品。它讲述了了主人公吉恩·梅尔精彩的历险故事。
故事中,吉恩·梅尔,是一个父亲,令人感动;是阿卡迪亚
的子民,具有忠诚的特质;还是一个战友,令人感觉可靠。最后,他会有怎样的结局呢?
欲知答案,请看《林中铁匠铺》。
查尔斯·罗伯茨编著的这本《林中铁匠铺》以第一人称的口吻,向小朋友们讲述了主人公吉恩·梅尔精彩的历险故事。身为领主的他,不甘心领地被英国统治者夺去,决心要做一名忠诚的阿卡迪亚守林人。为此,他不但要与英国统治者浴血奋战,还要与跟他有矛盾的阿卡迪亚本地的布莱克神父斗智斗勇。
除了冒险类书籍一贯带给读者的刺激和过瘾外,在本书中你还可以看到梅尔作为父亲时带给我们的感动,可以看到梅尔作为阿卡迪亚子民时显露的忠诚,更可以看到梅尔作为战友时表现出的可靠,集多种优良品质于一身的他,又会有一个怎样的结局呢?
且让我们翻开这本既刺激又温馨的作品,跟着梅尔一同去冒险吧!
此时,从铁匠铺另一头的树上传来一只大黄啄木鸟尖锐而清脆的叫声。我立刻竖起双耳,绷紧全身的肌肉,生怕会发生什么事。
马克有点儿惊讶地望了望我。
“不就是只啄木鸟嘛!”他说。
“可现在才春天啊,”我争辩道,“它的叫声就成这样了。”
“它叫得不合时宜,预示着坏事将要发生啊。”马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要是这一切发生在危险的边疆地带,如黎塞留河或西部,或者说靠近血腥的马萨诸塞州一带,那么我的怀疑肯定会变成警觉。但是在这个介于哈比滕和卡纳尔之间的宁静之地,我放松了戒备,事实上,让自己稍微放松一会儿是一件多么令人惬意的事啊。我不再去想啄木鸟了,倒是想起了马克口中那个红头发的姐姐。虽然我不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她,但不管怎样我想到了她。
“孩子,你当时是怎么做到只与普鲁登斯小姐、她姐姐和那小孩这三个英国人见面而避开其他英国人的啊?选择在漆黑的夜晚爬后窗?不过稍微想一下,记得四周前的今天,当你还在安纳波利斯那会儿,月光应该很明亮啊。”
“不是这样啊,父亲,”马克答道,“比那简单得多,也没那么冒险。大概就是镇子出口是条小河,叫埃基耶河,高高的河岸旁边是一片隐蔽的沼泽地。那里很好玩,两姐妹都喜欢跑到那儿去,我就经常与她们在那儿会面。米斯巴有时会避开普鲁登斯和那小孩,一个人跑到水边去看涨潮,所以我就有大把机会接近普鲁登斯。由于时间短暂,我没放过一分一秒。”他淡淡地补充道。他的直率彻底把我逗乐了,我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在铁砧上打着那块烧红了的铁。
“那个,”我询问道,“那个很识时务的头发更红的姐姐是谁啊?”
“哦,对了,”马克继续说道,“我忘了你对她还一无所知呢。她是米斯巴·汉福德夫人,汉福德上尉的遗孀,据说上尉和州长还是远房亲戚的关系。她的财产在安纳波利斯及其周边地区,她住在那里管理它们,并让普鲁登斯做伴。她的孩子四五岁,是个黄头发、红润润的小男孩,名叫菲利普。她很高,高出普鲁登斯一个头,当然年龄也比普鲁登斯要大,大概大八岁吧。她非常漂亮,不过没有普鲁登斯漂亮。总之……”
他说到这儿时我打断了他。
“那个印第安人在干吗?”我大喊道,眼光越过马克的肩头朝前望去。
马克腾地一下子站起来,朝四周警觉地望了望。一个印第安人,正提着一棵挂着三条美洲西鲱的小树苗过来了,他就这样突然出现在路上,出现在铁匠铺的门前。他两手紧抓着自己的头,显然头晕得很厉害。然后他手中的鱼掉了,接着他自己也脸朝下倒在了马路中央。我记得当时他的双腿很幼稚地伸开着。马克立刻关切地走到他身旁。
“小心!”我大叫道,“有可能是陷阱,这看起来多不自然啊!”
“能是什么陷阱啊?”马克一边问一边将那个人的身体转过来,“是里德·穆斯,一个来自舒贝纳卡迪的米克马克人。我不喜欢这个种族的人,不过自从他去年在加索尔的一场战役中弄伤了头,他就很容易生病。让我们把他移到阴凉的地方去吧,这样他很快就会恢复过来。”
我立刻走到马克身边,然后我们弯下腰抬起那具看似毫无生命气息的躯体。然而就在一瞬间,我的脖子被扼制住了,双臂也被抓住了。同时,我听到马克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和痛苦扭曲的呻吟声。自然下一刻我的反应就是拼尽全力扭动和挣扎企图摆脱控制,但这是徒劳的,我的手脚很快就被绑住,然后发现自己坐在地上倚靠着铁匠铺的门柱。马克也像我一样被绑着,躺在路边。一个脸上涂了油彩的印第安人坐在他身旁,双手侍弄着自己受伤的下巴。十来个米克马克人在我们身边站着。穿着黑色大褂的布莱克神父斜靠在我倚靠着的门柱上方,他先用眼睛扫了我大概十秒钟,面带笑容而又不失深深的讽刺意味,然后叫他身边的随从把马克扶起来背树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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