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艾德勒著江瑞涛编译雅各布·布鲁诺编绘的《塞纳河阴影(夏洛克·福尔摩斯前传)》虽然是一本给青少年看的书,但它却悄无声息地触动了一个福尔摩斯迷的柔软神经。本书契合了福尔摩斯的冒险精神,它巧妙而大胆地立意,将福尔摩斯的故事延展到了他少年时期。十九世纪的伦敦地图、充满个性的猎鹿帽、具有异国情调的海报、鹅毛笔、望远镜、扑克牌等插画都成为不可或缺的点缀,让读者爱不释手,更是渲染了读者置身故事之中的氛围。
艾琳·艾德勒著江瑞涛编译雅各布·布鲁诺编绘的《塞纳河阴影(夏洛克·福尔摩斯前传)》讲述了:普法战争刚刚结束,艾德勒一家决定在巴黎市区的公寓里暂住一周,希望能够重拾昔日的美好时光。而夏洛克和罗宾的到来,更是让艾琳喜不自胜。但是很快,三位好朋友便就亚森表兄失踪事件展开了调查。为了搜集线索并找到这位尊贵的理想主义者,他们不得不深入巴黎市区*龌龊的贫民区,并且灵活机智地转战于两个盗贼团伙之间。而且这一次,避免另外一场恶战发生的重担,即将落在艾琳的肩上……
“你在策划一场死而复生的游戏吗?”我开玩笑说,有意强调着我大胆的挑衅。既然连纳尔逊先生都不愿恪守自己完美大管家的本分,我又何必非要成为一位窈窕淑女呢?
“艾琳小姐!”他适时地阻止我说,“我们讨论的可不是这个!”
“但总归我们是在去一场葬礼的路上!还是说你要绑架我,把我劫持到非洲去,去见我的亲生父亲啊?”
“为什么,是非洲呢?”
“这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如果我想解开你晦涩难懂的暗语的话,不妨赋予它们一种格调,你觉得呢?”
“您说得对,艾琳小姐。刚才的确是我太鲁莽。但是这则消息着实让我高兴,因此,我想您一定也会为此感到高兴。我们正在参加葬礼的路上,这不假,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死者是一位跟我们关系亲密的人……但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是在去巴黎的路上,而在巴黎……”
纳尔逊先生没有把话说完,就好像在家里面,他常常站在帷幔后面,一会儿转告这位客人的到来,一会儿又转向另一位客人那样。我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一个想法从我的头脑中一闪而过,但是很快我就将其抛在脑后了。这不可能,因为战争才刚刚结束,到处都是巴黎失守后留下的散兵游勇,到处都潜伏着各种各样的危险,我的义父义母整天都在讨论这些事情……这绝对不可能,我自言自语道,艾德勒夫妇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决定离开埃夫勒’乡下那座沉闷乏味的庄园,而返回巴黎市区杜巴大街我们豪华的公寓的。毕竟埃夫勒的乡下云雾缭绕、羊群遍地,是个十分安静惬意的地方。
但是霍雷肖的目光让我又有些动摇,前思后想做了种种猜测,似乎他在唆使我坚定方才的想法。
我皱起一边的眉毛,就像我朋友罗宾有一次教我的那样(他觉得这个动作屡试不爽,魅力无穷)。等到马车不再颠簸之后,我最后对他说:“你千万不要告诉我,大家都在回巴黎的路上……”
纳尔逊先生笑得越发大声了:“是您自己说的,艾琳小姐。我猜您父亲八成就是这个意思。”
我正要去参加的可是一场葬礼呢,不过,我还是禁不住露出了一个甜蜜的微笑。
“巴黎!”我看着窗外想。
走下马车的瞬间,我就为自己方才的愉悦而感到惭愧。我有幸结识了多尔维利先生,也很敬重他的为人。几天前,听说了他去世的噩耗,我心里着实难过。但是今天,我又一次感受到,人性是多么复杂多变,甚至置身于挤满身着丧服的吊唁者的教堂里,我却依然感受不到那种沉痛的感觉。但是无论如何,在一位我甚是敬重的亡者面前,我不该表现出丝毫的不敬。因此,我放下黑色的面纱,将自己此刻真实的面目掩饰了起来。我只是人群中一个懵懂的少女而已,但或许是因为身旁站着身材魁梧的黑人管家纳尔逊先生的缘故吧,我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我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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