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于建新行医二十余载,半生心血倾注于此,一幕幕往事跃然纸上,道尽人生百态,世事无常。在人性与现实、灵魂与肉体的博弈中,用手中的笔把“恶”推下深渊,将“善”升华而超脱世俗。
《和灵魂一起守夜》是医生于建新的一部短篇小说集。从一个医生的角度写医人医事、医患关系,切合当下热点,文笔生动真实。 二十余个短篇,篇篇发人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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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和灵魂一起守夜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于建新 |
出版社 | 译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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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作者于建新行医二十余载,半生心血倾注于此,一幕幕往事跃然纸上,道尽人生百态,世事无常。在人性与现实、灵魂与肉体的博弈中,用手中的笔把“恶”推下深渊,将“善”升华而超脱世俗。 《和灵魂一起守夜》是医生于建新的一部短篇小说集。从一个医生的角度写医人医事、医患关系,切合当下热点,文笔生动真实。 二十余个短篇,篇篇发人深省。 内容推荐 《和灵魂一起守夜》为短篇小说集。作者于建新从一个医生的角度,写了行医二十余年的所见所闻,泪笑掺杂,悲喜交织——有冒险违规用偏方从死亡线上拉回病人却受到院方处分的人情味医生,有公费医疗考虑到单位效益不好硬挺半年不入院而加重病情的倔老头,有偷换医疗器材从中牟利而致严重后果的黑心医生,也有不被利益诱惑坚持揭发中药供应商假药的“储疯子”,有太平间工作人员不为人知的辛酸过往,有违规帮病人完成遗愿的良心大夫…… 写尽人生百态,世事无常。 目录 老夏 储疯子 痒 和灵魂一起守夜 这个男人的一生啊! 缺 名分 三口烟 生日会 好死! 秘方 赟 老张的病 姚鸿喜 分类 改行 热病 『全面检查』 丰满生活 我有病! X先生的最后片段 小潘的哲学 八院长 许信忠医生 后记 试读章节 老夏 我的抽屉里,放着一只牛皮纸的信封,里面有一本书,书里夹着几张发黄的纸。我知道具体的内容,也知道它们代表的含意,轻易不去打开它。细细地推算一下,大概有四五年没有动它了,尽管我常常看见它们,而且,在内心,我知道它们静静地存在,和对我未来生活的意味。 今天一早我刚到科室,就听说医院要重新规划,紧靠南墙的太平间、配电房和木工房都要拆了。这个消息让我的心一痛,久违的心酸和悲哀像决堤的河水,顷刻间蔓延并淹没了我的全身,使我几乎不能自持。中午回到家,我急急忙忙打开抽屉,拿出已经磨破的牛皮纸信封,怔怔地不知道是否该打开它。老夏那一张似乎精心设计过的,只显示百分之七十五的笑脸,活灵活现地凸显到了我的眼前。 一九九○年代初,我从医学院毕业回到家乡,分在县医院做了一名临床医生。第一年在外科轮转,第二年定科。我那时年轻气盛,一心想做个手到病除的外科医生。每天下班后,不管是不是值班,我都待在急诊室,抢着做一些下手的活,还乐此不疲,是名副其实的住院医师。那年的夏天很热,人都躁狂,天天有打架的来急诊室,头破血流,我正好有机会练练基本功,清创,切开,止血,缝合。有天晚上,大约九点钟了,一直不忙,护士们笑我没有练兵的机会了。我刚到医院,脸嫩,不敢回嘴,只好低头喝茶。正说着,外面一串哭闹,我知道来病人了,忙趁机会跑了出来,免去了尴尬。一帮人抬着门板进来了,门板上的人,全身是血。那血,从大门一直滴到急诊室里,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哀伤。哀伤是因为巨大的哭声,足以掩盖黑暗中所有的声响。我和值班的主治医师一起走过去,一看心跳呼吸都没有了,就知道人已经死了。问缘由,是盖新房从梁上摔下来的,大概是摔破了脾脏,又在乡村,等救护车送到城里,没救了。一说死讯,哭声更响了。主治医师走了,我在一旁暗自叹息,值班护士走过来,对我说:“别发呆,去叫老夏啊。” 我不解:“老夏?” 护士重复:“老夏!” 我问:“谁啊?做什么的?” 护士们一起大笑起来,又一起掩住嘴,怕被病人家属听到。值班医生过来,对我小声地说:“就是住在太平间隔壁,专门给死人穿衣服的,你去一趟,就说急诊室有事情,他就知道了。” “啊!去太平间?”我不自觉中发出了声。 “害怕?不会吧。就在住院大楼后面,路不远,快去吧。急诊室还要来别的病人啊。”值班医生用命令的口吻说话了。 我只得满心不情愿地向后面走去。我不是怕死人,是担心来了新病人没有参与抢救的机会。 太平间并不难找,就在住院大楼的后面,紧靠着医院的南墙,是一间可以看到天的平房。再过去,有个小间,斜接着太平间。我推测,该是老夏的住处了。我离得远远的,先喊了一句:“老夏!老夏!急诊室有事情了。” “急诊室吗?就来!”居然是普通话,虽然带有吴语的口音,但在我们这一带,算是很标准的了。 我立刻如释重负,知道完成任务了。刚要转身,老夏说话了:“你是新来的医生吧,没听过你的声音么,我还有几件衣服,漂一漂就好了,你可以先走,也可以等我。你姓什么?” 好奇心立刻拉回转了我的脚步,我慢慢地靠近那间小屋。灯火很明亮,明亮的灯火下,一位七十开外的老头,上身圆领的老头衫,下身长裤,还穿着袜子,套着拖鞋,满弓满架,正在漂洗他的衣服。这么热的天,这么大的年纪,居然穿得如此齐整,令人不可思议。漂洗的衣服不多,就一件圆领的老头衫,一条长裤,一条短裤,都是他自己的。从身架和手势看得出很熟练,完全可以和我的母亲媲美。他背对着光,但我可以看得出他在对我笑。那笑,就是我后来形容他的,似乎精心设计过的,只展现了百分之七十五的笑。很多人,包括他自己,对此的解释是,他从事的工作,使他形成了职业性的笑,不可以做到百分之百的笑容,那样容易让周围的人不舒服。我却不这么看,第一次,我就发现,那笑里,包含着沧桑和无奈,这是后话了。 他很熟练地漂洗、拧干、晾好,再洗净手,整好衣服,套起胶布围裙,换好胶鞋,点好烟,来到隔壁的太平间,推起帆布车,跟在我后面,向急诊室走去。一路上,我听他哼着什么,细一听,好像是京戏,带点凄婉的味道,歌词听不确切,但我能听明白,他哼来哼去,就那一句。 来到急诊室,死者的家属们又不愿意让死者留在医院的太平间了。此地的风俗,死人要留口气回家,只有这样,死者的魂灵才识得家,方可以获得亲人的供奉。既然如此,大家也不勉强,老夏就只好推着空车,依旧哼着他的戏词,衣着整齐地回了太平间。 这就是我与老夏的第一次相识。他给我的印象,就是大热天也穿得整整齐齐,烟瘾极大,走路爱哼着戏词,似乎挺乐观的一个老头,仅此而已。P1-3 序言 我小时候的许多时间都是在医院度过的,这让我对世界的感觉就是一座医院。在我印象里,医院是白色的,但主要是灰色,即便那里的绿树也呈灰色。我从小就怕医院,现在还是。读完老于的短篇才知,他所有小说的出生地都在医院。我们传统诗歌的出生地,比如自然,这些年毁坏得非常严重,而且现在也很少再作为诗歌的出生地了。但是医院作为文学的出生地却很难被毁灭,因为那里有着人的生老病死的文学雏形。 老于小说集的开篇讲的是一个在太平间里干活的老夏的故事,读完恍然,原来老于写的是一个时代的故事,一个时代竟然浓缩在一个偏僻的叫作金坛医院的太平间里,黑与白,高与低,已经全然颠倒,在老于写这篇小说的时候依然如此。老于其实是一位不为人知的哀悼者,令我特别感伤的是,像干老夏这样职业的人,在今天的医院里也没有了,人一死就得立马拉到火葬场的冰柜里,已经不会有在太平间做短暂停留的福气,还是热乎乎的身体马上冷冻起来,这国家已经没有太平间。然而金坛有老夏,意味不朽的悲剧无处不在。医院是人的生老病死之地,老于在那里经历了太多呼之欲出的典型人物,比如不朽的老夏,比如遗物一般的储疯子,比如肺病患者商油饭,灯光头,等等。许多作家,他们文学作品的出生地是书本而非人生,而老于正好相反,他是离人,离生老病死最近的作家,他遭遇了真正的底层人生而非不靠谱的文学人生,这是我称他为金坛契诃夫的真实理由。 医院是个大现场,生死的出生地,人生百味,尽显其中,为什么那里有那么多的病人与死人?是因为灵魂没有彻夜醒着吗?灵魂如果没有醒着,怎么可能没有生老病死?这里因为灵魂很难显现,才日日上演着生老病死。在老于的小说里,人依然在生死的病痛里,很难在灵魂里逗留与呈现。医院如果只能生老病死当然远远不够,生的黑暗,死的黑暗,需要灵魂照亮。在这个意义上,医院更应该是庙宇,在那生死的激流上,小说家老于像罗汉一般,持着灯,为我们看见了生死,看见了真的日常。 太多的医生都没有想过要抵达生死,老于是一个想要抵达生死的医生和小说家,他一脸黑漆漆的淡然,是个经历许多次死神降临的传染科大夫。真正的小说家是在生死场里的,老于就是这样的小说家。 二十来篇小说很快读完了,可是小说里的内容还在继续。 人生定格在医院里,却希望它可以飘逸出去。 杨键 20]5年7月22日于马鞍山 后记 我最早写作的目的,是忠实记录这个时代的人和事,我们这个时代,曾经出现过这样的人,发生过这样的事,就足够了。回头翻看自己的小说,并没有对具体作品产生良多感慨,而是具体作品的创作初衷、情节逻辑和人物细节,让我颇多回忆。例如,老夏的检查,就是我爷爷检查的修改版;中医的中,是致中和的中,是我自己读书的心得;《痒》里面,用汽油止痒,是我身边同事的亲历;《三口烟》中的抽烟,是我亲身的作为;《生日会》中的医疗事故,就是发生在我伯母身上的真事;老张的米酒,正是一位患者送我的米酒;《分类》的创作冲动,是医院一位勤工给予的;至于《许信忠医生》,就是我身边好几位医生的综合体……毫不夸张,我的每一个小说,都有生活中的人物,故事,细节,结局,等等。文学作品的深度与广度,取决于作者本身生活的深度与广度。要写出切肤之痛,不是靠想象就能完成的。除了深入,形而上的文以载道,仍然是作品行之以远的必要条件。 小说已经结集,作为正品呈现给读者,作者此时正该无缘置喙。该说的是感谢,感谢周苏蔚、葛安荣和冯光辉,你们是我文学道路上的助推器;感谢张健,你的友情支持使我的努力事半功倍;感谢杨键,你让我懂得文学是精研自我的存在;感谢王鑫和孙忠民,你们是我努力的标杆,因为有你们在,我才不敢懈怠;感谢我的多年好友,画家老树先生为本书提供了精美的封面用图;同时还要感谢河北省书法家协会的彭瑜为我题写书名。最后,特别感谢凤凰壹力的邓敏和梁清波两位可爱的美女编辑,是你们的孜孜以求和耐心细致,使得我的这本小说集臻致完美。 把写作归纳于凡事俗情,到底是对写作的尊重,还是轻慢,甚至是亵渎呢,我没有严格意义的答案,可以让生活自己回答。 由爱好发端的写作,怎么写和写什么,一直左右互搏,缠绕初始。在摇摆,退缩,临渊,发誓以及沉溺组成的单行道上,为什么写常常不请自来,让写作本身羞怯。现在,只剩下写作了,怎么写,写什么,为什么写,比写作更羞于见我。 前路漫漫,更待努力。 于建新 20]5年7月 书评(媒体评论) 小说家常常是一名躲藏在语言和时间深处的内科医生,在细致犀利的于建新这里,此两者可以互换,犹如《草原》和《特拉克尔诗选集》的作者一样浩瀚而自然。 ——庞培(著名诗人) 每—个写作者都应该有自己的专业领域或者从业背景,这会让他在写作时有着异于他人的味道。老于做到了这一点,他的那支写过无数病历和药方的笔,写起小说来,节俭纸张又能治愈读者的阅读渴望。 ——赵瑜(著名编辑、作家) 老于的小说最后都变成了一面面镜子;而这一面面镜子紧密地拼凑成一堵玻璃幕墙,从中可以看见经过可谓残酷的小说写作他自己体无完肤的样子,也可以看到为了小说这项内在事业他自己到底怀揣着怎样的一颗赤子之心。 ——木朵(著名诗人、诗歌评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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