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逻辑学中的专门术语,“谬误”常常被定义为“人们在思维活动中,自觉或不自觉地违反思维规律或思维规则而产生的各种逻辑错误”。
而诡辩却是谬误的极端表现。诡辩本身是一种方法论,确切地说,诡辩是一种论证方法,它的根本特点是歪曲论证。
有些谬误与诡辩是粗糙的,而不少谬误与诡辩却十分精致。它的似是而非的论证常常使人们感到困惑。在大多数情况下,人们尽管知道这是谬误或诡辩,然而又常常说不出道理来。
为使读者更易分辨这些枯燥的道理,作者余式厚从幽默故事中选取素材,并改编为对话体。
如果读者能从《困惑你的逻辑谬误》中或多或少地受到一点启发,并进而能自觉地站在理论思维和现代科学的高度来透视、洞察和剖析谬误的“迷障”与“烟雾”,那无疑是一件最愉快的事!
“人们在思维活动中,自觉或不自觉地违反思维规律或思维规则而产生的各种逻辑错误”就是谬误,诡辩是谬误的极端表现。玩弄诡辩的人,总是道理很多。他们每“论证”一个问题,也总是可以拿出许多“根据”和“理由”来,这些似是而非的论证常常使人们感到困惑。在大多数情况下,人们尽管知道这是谬误或诡辩,然而又常常说不出道理来。
为使读者更易接受这些枯燥的道理,作者从幽默故事中选取素材,并改编为对话体。或许对话体可以表述得更简练、更生动,更能贴近人们的思维实际。
古罗马哲学家卢克莱修说过:“站在高岸上遥看颠簸于大海中的行船是愉快的,站在堡垒中遥看激战中的战场也是愉快的,但是没有能比攀登于真理的高峰之上,然后俯视来路上的层层迷障、烟雾的曲折更愉快了!”
如果读者能从《困惑你的逻辑谬误》中或多或少地受到一点启发,并进而能自觉地站在理论思维和现代科学的高度来透视、洞察和剖析谬误的“迷障”与“烟雾”,那无疑是一件最愉快的事!
《困惑你的逻辑谬误》的作者是余式厚。
像我这般年纪而又如此聪明绝顶,实属罕见。就拿我在明尼苏达大学的室友佩蒂·伯奇来说吧,我俩同年,又有一样的经历,可他,就是愚笨如牛。
一天下午,我发现,佩蒂满面愁容地躺在床上。我立刻断定他是得了阑尾炎。
“别动,”我说:“别服轻泻剂,我去叫医生。”
“浣熊皮衣。”他粗声粗气地咕噜道。
“浣熊皮衣?”我说着,停止了脚步。
他霍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我非要一件浣熊皮衣不可。”他声嘶力竭地叫道:“非要不可,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我的头脑,那台精密仪器,顿时换上快档,开动了起来。
我摸着下巴思忖——对了,我父亲念大学时,就有那么一件皮衣。它一直被束之高阁,无人问津。我何不拿来送给佩蒂,成人之美呢?再说,佩蒂那儿也有我所要的东西——他的女友,波莉·埃丝皮。
我对波莉·埃丝皮垂青已久。我得强调指出,这决不是由感情所致。这少女的确是楚楚动人。可我,却不是那种让情感支配理智的人。我之有求于波莉,自有一番精打细算,而又纯粹理智的原因。
我在法律学院读一年级,再过几年,就可以自己开业当律师了。我深知,一位贤惠的妻子,对于我今后的律师生涯至关重要。据我观察,大凡成功的律师,都娶漂亮、风韵、聪明的女子为妻。这三个条件,波莉差了一个。
她很漂亮。虽然,她还比不上那些其照片可供倾慕者钉在墙上的妖艳女子,但我相信,时间会弥补这一不足的。她已经有了成为美人儿的素质。
她优美、雅致。所谓优雅,我是指富有魅力。她行走站立、举手投足,都显得端庄、稳健,富有教养。
至于聪明,她可谈不上。事实上,她恰恰与此相反。然而,在我的开导下,保管她会变得聪明起来。不管怎么说,尝试一下总是值得的。
“佩蒂,”我说,“你在跟波莉·埃丝皮恋爱吗?”
“我看她真不赖。”他回答说,“可我不知道该不该称它为恋爱。怎么来着?”
“你们俩的关系正式定了吗?”我问,“我是说,你是不是和她出去玩玩什么的?”
“不,我们常常碰头,但各人又有别的约会,嗳!”
“她另有所爱?”我问。
“据我所知,没那么回事。你问这干吗?”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你一让出来,这位置就空着了,对吗?”
“我想没错。你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
“没什么,没什么。”
我说着,装着无事相瞒的样子,一边从壁橱里取出了手提箱。
“上哪儿去?”佩蒂问道。
“回家度周末。”我把几件东西扔进箱子。
星期一上午回来后,我突然打开手提箱,露出那件毛茸茸、臭烘烘的浣熊皮衣叫佩蒂看。那是我父亲1925年驾驶他的“凯特”牌汽车时穿的。
“谢天谢地!”佩蒂恭恭敬敬地说着,马上就把双手伸进了手提箱。
“谢天谢地!”他连声说道。
“喜欢吗?”我问。
“那还用说!”他一把抓过那油腻的皮衣,叫了起来。不一会儿,他眼中却射出了警惕的神色。
“要啥作交换?” “你的女朋友。”我毫不含糊地说。
“波莉?”他恐惧地低语道,“你想要波莉?”
“不错。”他抛开了皮衣。
“不!”他语气很重地说。
我耸了耸肩膀:“好吧,你自己不想赶时髦,那就随你的吧。”
我坐在椅子上,假装着看书,眼角却注视着他。但见他坐立不安,进退两难,先是望着皮衣,露出像流浪汉在面包店橱窗前的那种神态;而后,转过脸去,绷紧下颏,似乎已下定决心不受诱惑。可是,没有过多久就回头看了看皮衣,脸上的渴望有增无减;接着又将脸转了过去。但这次却没有上次那么信心满怀。随着他的头的来回转动,渴望变成一轮满月,信心则成了一弯月牙。末了,他索性不再摇头晃脑,站在一旁,贪婪地盯住那皮衣不放。
“我与波莉并不相爱,”他沙哑地说,“也没有常去玩之类的事。”
“这就对了。”我喃喃地说。
“我与波莉有什么关系?波莉与我又有何相干?”
“来,穿上皮衣试试。”我说。
他照办了。那皮衣裹在他身上,上至耳根,下及脚背。他看上去活像一堆死浣熊。可他却乐滋滋地说:“正合身!”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就这么定了?”说着,伸出手来给他握。他忍气吞声地说:“一言为定。”
第二天晚上,我便同波莉首次约会。其实,我只是想对她的智力摸个底,看看我究竟得花多大工夫,才能把她提高到我所要求的标准。
我先是带她去进晚餐。
“哎呀,这顿饭真够味儿。”离开餐馆时她说。接着,我又领她去看电影。
“哎呀,这部片子好得不能再好了。”走出影院时她说。P3-6
作为逻辑学中的专门术语,“谬误”常常被定义为“人们在思维活动中,自觉或不自觉地违反思维规律或思维规则而产生的各种逻辑错误”。举个例子:
母亲:这男人相貌堂堂,收入丰厚,职业体面,你偏偏不同意,你
到底要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女儿:我们没有共同语言。
母亲:他又不是外国人,怎么会没有共同语言呢?
在这里,这位母亲的言论显然是谬误。女儿说的没有“共同语言”,意指缺乏理解,不能沟通;而母亲说的“共同语言”是指语种,例如汉语、英语、法语。母亲文化水平低,她的错误属于不自觉地违反了逻辑思维的规律——同一律,犯了“偷换概念”的逻辑错误。
而诡辩却是谬误的极端表现。
“诡辩”一词源于希腊语,是从“智慧、技巧”一词演化而来的。后来,它逐渐引中为“为明显的谬误或与公认的合理观念相对立的谬见提供论据的似是而非的推理和论断”。诡辩所使用的推理和论证手法称为“诡辩术”,而“一切利用似是而非的推理和论断的思维方式的总称”,被称之为“诡辩论”。举个例子:
有两个15岁的中学生找到教他们希腊文的教师。
学生:老师。请问究竟什么叫诡辩?
这位精通希腊文且又精通希腊哲学的老师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
问题。他稍稍地考虑了一下,然后才说。
老师:有两个人到我这里来做客,一个人很干净,另一个很脏,我青这两个人去洗澡。你们想想,他们两个人中谁会去洗呢?
学生:那还用说,当然是那个脏人。
老师:不对,是干净人。因为他养成了洗澡的习惯,脏人认为没什么好洗的。再想想看,是谁洗澡了呢?
学生:干净人。
师:不对,是脏人。因为他需要洗澡,而干净人身上干干净净的.不需要洗澡。如此看来,我的客人中谁洗澡了呢?
学生:脏人。
老师:又错了,当然是两个人都洗了。干净人有洗澡习惯,而脏人需要洗澡。怎么样?他们两人后来到底谁洗澡了呢?
学生:看来,两个人都洗了.
老师:不对。两个人谁都没洗。因为脏人没有洗的习习惯,干净人不需要洗澡。
学生:有道理。但是我们究竟该怎样理解呢?您讲的每次都不一样,而又总是对的!
这位希腊文教师不愧是精通希腊哲学的,他对发端于古希腊的诡辩术了如指掌,所以,他只用一个通俗的例子,就一针见血地揭露了诡辩的实质。
诡辩,用一句简单明了的话来说,就是有意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玩弄诡辩的人,总是道理很多。他们在写文章或者讲话的时候,往往滔滔不绝,振振有词。他们每“论证”一个问题,也总是可以拿出许多“根据”和“理由”来。但是,这些“根据”和“理由”都是不能成立的,他们只不过是主观主义地玩弄一些概念,编织一些虚假或片面的论据,做些歪曲的论证,目的是为自己的荒谬的理论和行为辩护。
在西方哲学史上,黑格尔是对诡辩作了系统批判的哲学家。他曾经指出:“诡辩这个词通常意味着以任意的方式,凭借虚假的根据,或者将一个真的道理否定了,弄得动摇了,或者将一个虚假的道理弄得非常动听,好像真的一样。”黑格尔的这段话,深刻揭露了诡辩论者的有意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的特点。 诡辩本身是一种方法论,确切地说,诡辩是一种论证方法,它的根本特点是歪曲论证。诡辩既不同于一般的武断,也不同于谣言。武断,是根本没有理由,人们一眼就看出它是强词夺理;谣言,它纯粹是无中生有,人们一听就能昕出它是居心险恶。但诡辩在论证某种“道理”时,总是要拿出一大堆“根据”的,所以,从表面上看,它很能迷惑一部分人。
有些谬误与诡辩是粗糙的,而不少谬误与诡辩却十分精致。它的似是而非的论证常常使人们感到困惑。在大多数情况下,人们尽管知道这是谬误或诡辩,然而又常常说不出道理来。
为使读者更易接受这些枯燥的道理,作者从幽默故事中选取素材,并改编为对话体。或许对话体可以表述得更简练、更生动,更能贴近人们的思维实际。
本书是否包括了一切可能出现的谬误,并提供了排除这些谬误的手段呢?尽管人们总是力图使自己的理论尽可能地丰满,但结果往往并非尽如人意。对谬误的研究也不例外。应当说,谬误的类型和数量都是不胜枚举的,迄今为止人类尚不能作出一种将谬误包罗无遗的一览表,当然更不可能开列出解除各类谬误的种种“药方”。
记得古罗马哲学家卢克莱修说过:“站在高岸上遥看颠簸于大海中的行船是愉快的,站在堡垒中遥看激战中的战场也是愉快的,但是没有能比攀登于真理的高峰之上,然后俯视来路上的层层迷障、烟雾的曲折更愉快了!”如果读者能从《困惑你的逻辑谬误》中或多或少地受到一点启发,并进而能自觉地站在理论思维和现代科学的高度来透视、洞察和剖析谬误的“迷障”与“烟雾”,那么,对我来说则是一件最愉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