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本名吕群峰,1978年生,浙江嘉兴人,于浙江大学求学六年半。曾获“刘丽安诗歌奖”(2010年)。现居杭州。
《忍冬花的黄昏》是其诗歌、评论集,收录《老妇人的钟表》、《复述》、《1662年的雪》、《一个恶棍的生死信札——给桑克》、《几何学——给蔡天新》、《南歌子》、《316号房间》、《回忆录》、《在海边》、《祝福——给胡人》、《在别处》、《旅行者的房间》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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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忍冬花的黄昏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江离 |
出版社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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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江离,本名吕群峰,1978年生,浙江嘉兴人,于浙江大学求学六年半。曾获“刘丽安诗歌奖”(2010年)。现居杭州。 《忍冬花的黄昏》是其诗歌、评论集,收录《老妇人的钟表》、《复述》、《1662年的雪》、《一个恶棍的生死信札——给桑克》、《几何学——给蔡天新》、《南歌子》、《316号房间》、《回忆录》、《在海边》、《祝福——给胡人》、《在别处》、《旅行者的房间》等作品。 内容推荐 《忍冬花的黄昏》是曾获“刘丽安诗歌奖”的江离。 《忍冬花的黄昏》收录《祝福——给胡人》、《在别处》、《旅行者的房间》、《寒冷的光线》、《关于雨的争论》、《麦田里的孩子们》、《自在的方式》、《个人史》、《纪念米沃什》、《颂歌》、《静物》、《一首朴素的诗——给飞廉》等由其创作的诗歌、评论作品。 目录 几何学(2002,11首) 寻访 节奏 贝壳 石头 远离 老妇人的钟表 复述 1662年的雪 一个恶棍的生死信札——给桑克 几何学——给蔡天新 南歌子 回忆录(2003,11首) 316号房间 回忆录 在海边 祝福——给胡人 在别处 旅行者的房间 寒冷的光线 关于雨的争论 麦田里的孩子们 自在的方式 个人史 鹿群(2004.2005,10首) 纪念米沃什 颂歌 静物 一首朴素的诗——给飞廉 当我们都回去 界线 雨后 日落 黎明 鹿群 不 朽(2006—2007,7首) 自我 爱之后的爱 野马——给庆东 不朽 阿拉比集市 论月亮——致于坚 不确定的群山——给古荡 非同寻常的晚祷(2008—2011,6首) 小营街,一种风景 最后的庇护所——给张道通 为王煜宏的画而作 宴席之间 沙滩上的光芒 非同寻常的晚祷 评论 胡桑:界限上的旅行者、回忆录与几何学——论江离 访谈 木朵,江离:诗歌所勾勒的自我的边界 试读章节 对父亲的记忆在江离诗歌中几乎可以构成一个母题。在《阿拉比集市》中,他就写过父亲与自己的出走之间的关系,虽然这首诗其实在更为集中地探讨一首诗的形成过程。然而,这首诗的另一个隐秘主题也许是探讨语言形式与记忆的关系。出走后的诗人,跳上一辆汽车远去,却迅即发现了“记忆的后视镜”。尤其在《回忆录》里,记忆(“父亲死了”)居于核心位置。“不是真的”这句诗的反复出现则意在修复、召唤、拯救记忆。同时,诗歌也在处理记忆、他人、孤独的关系。父亲的死(已经成为记忆),将诗人抛入了人群:“每天晚上/我都出去,和一大群人在一起”,同时也将诗人抛入了孤独:“将我抛得更远的寂寥”。诗歌在人群与孤独之间游弋(虽然江离的某些诗歌表明,诗人会被孤独俘获),最终,大部分空间却被记忆所占据。 记忆意味着苦难与希望、痛苦与快乐、迷茫与信念的并存。每一门语言保存着一个种族最幽深、普遍、永恒的心灵痕迹,记忆是这些痕迹的另一名字。回到传统、回到普遍心灵,这是来自诗歌内部的一道命令。江离写过各种记忆:“记忆的地图”(《一个恶棍的生死信札》),“我们的记忆/会忘掉这些不幸”(《祝福》),“对于秩序的记忆”(《界线》),“记忆的后视镜”(《阿拉比集市》)。有时候,他写到“冷落的记忆”,另一些时候则写到“温暖的记忆”(《为王煜宏的画而作》)。江离为记忆在当代的衰败而忧伤,也对记忆的复兴怀抱着轻盈的希望。 具备记忆深度的诗歌才能够代表一个时代。但是,代表时代的诗人往往是一个危险人物,他总是孤绝而坚定地“拒绝一个时代的常识”。“代表他的时代的人可能会反对他的时代为人们所广泛接受的信仰”(艾略特《哲人歌德》),比如,江离经常隐约反对的当今“信仰”:全球化、城市化、消费主义、技术理性,等等。因而,忠实于记忆和普遍心灵的诗人,往往显得孤独。而越是孤独的诗人,越懂得回归记忆和传统的紧迫和必然。 除了童年的乡村记忆、对父亲的记忆、与生俱来的切近的江南文化记忆,江离的诗里还会出现许多西方的文化记忆。比如他经常写到一个哲学人物:帕斯卡尔。在个别处,这些文化记忆显得累赘和不合时宜。但多数情况下,它们却排布成群星,互相呼应,丰富着一门语言的感受力和表现力。在《论月亮》中,江离就明确表达过语言与记忆之间相互丰盈的关系:“这正如千江月、李白月、杜甫月、东坡月/使贫血的月亮在今夜如此圆润。”然而,在江离看来,更为隐秘、深沉的记忆,是超越这些记忆之上的“对于秩序的记忆”,借以澄清并形成内心生活的记忆。“你仍感到身上停止的童年/永不停息。”(《小营街,一种风景》)记忆总是会不断到来,并且要求诗人命名,为记忆赋予形式。 四 在前面对形式的轻微诋毁之后,为形式辩护就显得十分必要。在《回忆录》中,江离写过一句诗:“那种支撑着我/又将我抛得更远的寂寥/像降落在身体内部的一场大雪,冻结了/鸟兽们的活动”,它覆盖事物,又赋予事物以新的形状。在他笔下,“雪”是频繁到来的事物,几乎是诗歌形式的隐喻,一种宁静、普遍、内敛的形式,这便是江离诗歌_的形式感。一个更真实的世界是在现实的风暴之后出现的宁静和澄澈,是暴风雪之后留在大地上的雪,它使万物恢复秩序: 风雪过后,我把房屋搬到山顶 每天晚上漫步,在这些蓝色和白色的 星球中间,它们缓慢地移动 像驼队在沙漠,像一个树林里 我们从来没有访问过的古老种类 衰老的橘红色,一个我们不再熟悉的邻人 离开了这里,我感到担心,这也是多余的。 在我的笔记本上,我忠实地记录下 这些诞生、死亡 和两者之间微妙的平衡 似乎存在着一种结构:它们中的每一个 都在另一个之中,孤单 必须成为更大的友谊的一部分 为了永恒,就必须把时间再次分割 在我的房间内,混乱的桌椅 恰好构成对清晰的另一种表达。 这首《几何学》在江离的诗歌中具有突出的位置。虽然诗歌开始于“风雪”,一种强力而喧嚣的事物,但紧接着,诗歌迅即转入宁静、沉思的语调。整首诗处在“微妙的平衡”之中。全诗贯穿着一个孤独的声音,却又渴望“成为更大的友谊的一部分”。诗人勇于面对现实的混乱,却又能轻易地澄清混乱。这样的智慧不可能由平庸的辩证法制造出来,它来自诗人内在强大的形式感。诗歌的题目《几何学》是值得注意的。几何学作为对事物的提炼和构形,是一种超越感性与日常的形式,其抽象性和虚构性却又不及纯粹的数学,它处在敏感与抽象的边界上。“几何学”是江离诗歌形式的隐喻,它犹如一只诗人用来凝聚混沌生活的玻璃器皿,本身却又是无比清澈的。 在原初的意义上,诗歌被视为一种形式的产出。在古希腊语中,“诗”的词源就是“产出”、“制作”。而“产出”的过程和手段被称为“技艺”。所以,诗歌是一种语言的技艺。通过语言的技艺,晦暗、无形的经验被赋予形状,从而产生或制作出诗歌。“诗人是一名制作者,而不是传播者。诗人探索总体经验并为之塑形,把它们统一起来,赋予一定的形式,这就是诗”(布鲁克斯《精致的瓮》)。诗歌通过语言形式完成自己,它塑造经验和精神生活,启示一个更为本真的世界。诗歌必定依赖于形式的创造。只有形式才能为不可见事物和经验赋予形状。有些作品能够成功,有些却失败了。那些失败的作品之所以失败,归根结底,是由于缺乏契合于自身的形式。另有一些作品写得混乱晦涩、语无伦次,很大程度上也应归结于诗人无法寻找到驾驭语言和经验的形式而无法使它们清晰起来。 形式要求超越生活表象的混乱,阻止诗歌屈服于现实的威力。形式证明了诗歌是“对生活的命题”(史蒂文斯《徐缓篇》),它是一门关于可能性和自由的艺术。诗歌从来就不满足于日常经验的转述,而试图持续深入人类普遍而又深邃的精神世界。我们的现实本身芜杂而混乱,形式则是人与现实、自然交往的媒介。“形式就是对混乱和虚无的永恒的反抗。写作是一种持久不变的抗争,试图将尽可能多的现实的元素翻译成形式”(蕾切尔-伯加希《米沃什访谈》)。 江离的诗歌节制而内敛,具有形式上的平衡感。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江离是一个顽固的形式主义者。他在《阿拉比集市》里就批评过以形式本身为目的的语言游戏:“可一首诗能将我们带到哪里?/它生产着观念,变换着花招/它在享受过程的快感中取消了目的。”形式往往会变成一个险恶的陷阱,尤其是在缺少与精神相互沟通的情况下,形式很容易蜕变为一种“在享受过程的快感中取消了目的”的语言游戏,就像失去堤坝的水流,将毫无限制地漫溢。在强调形式的时候,必须使语言与存在握手言和。只有在诗人强大精神和存在感的保证下,探索诗歌的形式才是合适的。任何越界的语言民主化或无政府主义都只是一个早已从内部溃散了的语言政体。P82-85 序言 诗是一种奇特的际遇,它微不足道,但在一定意义上是如此重要。 它在对世界的凝视和出神中更新对“现实”的认识,维护那些被时代冷落但却重要的价值,提醒我们“世界之大,比你所能梦想到的更多”。 当我们说“诗性”这个词语时,并非意味着一种可有可无的美学修辞,而是指一种精确的认知,一种诉诸想象力、感受力、情感力量的和对理想生活的信念的认知。 在我的诗歌中,我尝试着将充满偶然性的、碎片式的经验。重新凝聚成一个富有意义的完整世界,尽管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我尽可能精简地选择构成这本诗集的诗歌,不仅因为诗歌是一种“少就是多”的艺术,也是因为写作最终只是为了遗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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