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寿所著的《笑里藏着的经济学(茶客文库系列)》收集在这个集子里的,多是些随笔、杂文、散文,只有极少篇目论文倾向较浓,但也尽量使用口语化语言,力争通俗些,活泼些,明快些,幽默些的讲述经济学的知识和趣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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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笑里藏着的经济学/茶客文库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刘福寿 |
出版社 | 山东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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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刘福寿所著的《笑里藏着的经济学(茶客文库系列)》收集在这个集子里的,多是些随笔、杂文、散文,只有极少篇目论文倾向较浓,但也尽量使用口语化语言,力争通俗些,活泼些,明快些,幽默些的讲述经济学的知识和趣闻。 内容推荐 刘福寿所著的《笑里藏着的经济学(茶客文库系列)》内容简介:中国经济学苗弱果瘦。究其原因,是中国经济学“国”味淡薄,而且患有“贫史症”; 美国经济学家刘易斯创造了“二元理论”,畅行天下。但我觉得中国经济却是拧了“二元(产业、收入)——一元(市场)一倒二元(社会保障)”的“麻花”; 恩格尔系数降低了,不少人在吹嘘“富裕”,但他们哪里知道农民正在为此向天而泣; 劳动力“穷转移”不如“富转移”、“智转移”、“近转移”;民工荒是对“穷转移”的警告; 邓小平说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但对于资源、环境、生态而言,科技更应该是“第一保护力”; 在经济学上,中国的孔子确实不如外国的上帝高明; 《笑里藏着的经济学(茶客文库系列)》中大学本应是“社会文明极”,但现在的大学却成了文明的死角,为社会广泛诟病; 还有那些藏在哭里、笑里、俚语里、被窝里、胃肠里、山寨里的经济学,被地下化了的经济学,村妇生崽的经济学,房屋装修的经济学,红薯换汽车的经济学,等等。 目录 自 序 [卷一] 学而有问 中国经济学患有“贫史症” 中国经济学亟待中国化 中国人经济学智慧的哲学表达 从“张友仁定理”说开去 如果经济学家不讲道德…… 简说创新劳动价值论 “社会组织学”为什么忘了“社会”? “幸福”三论 经济学与诗 俚语经济学 我与模型化论文的两次邂逅 [卷二] 时代广角 科学技术也是“第一保护力” 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是什么关系? 回首劳动 创新:学习型社会的标志 重奖创新的经济学寓意 全面理解人民主人翁地位的内涵 我们的业余时间属于谁? 陷阱多多,累煞“理性人” “包容性增长”断想 经济学概念被“地下化” [卷三] 乡间思绪 刮目看农业 新绿色革命的兴起及其特点 新绿色改革:解决中国农业问题的再度选择 给恩格尔系数淬火 中国经济不只是“二元”,而是拧了’麻花 热被窝·热炕头·热土地 遭遇民工荒:别慌l “三农问题”与政府责任 农村劳动力转移需有新思路 半老农妇,为什么非要生儿子? 发家“秘密”三思 [卷四] 说古道外 旧中国留给新中国的工业遗产 珍贵的一课 “源头活水”是人才 上帝比孔子高明 定州塔·庄子论树·资源观 当前危机,今古奇观 关于“红薯换汽车”的联想 话说旧金山的流浪汉 拉美病:陷阱乎?伪命题乎? 伊尔库茨克:人类古朴而又宁静的别墅 [卷五] 心底流泉 《经济学家茶座》卷首语三则 我的胃在哪里? 和谐两题 笑里藏着的经济学 跌出神坛的经济学家 经济学的一个致命误读 乱弹“和尚”与“念经” “山寨”招来风满楼 那年月,我在老舅家度周末 追梦西沙 路阴路阳 [卷六] 校园问善 大学到底应该有多大? 更新学习理念提高大学生学习质量 再读《原毁>,论及学生写作 应急学:应该成为经济管理类专业的必修课 关于一般院校经济学类专业教育的几个认识问题 大学:引领社会文明的旗帜 大学“文明极”:在应然与实然之间 今日文人:忍能对面为盗贼 为什么要让大学生读点名著? 旧话重提议教改 如何备课? 民办大学:经济学“失灵”处 完善内部管理体制是民办高校的当务之急 民办大学当自强 正在追赶国际一流的台湾高等教育 后记 试读章节 中国经济学患有“贫史症” 中国经济学是中国自己的经济学。建立中国经济学的呼声越来越高,研究中国经济学的人越来越多,作品也越来越丰富。尤其是有了像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这样高标突兀的高层次的研究机构,有了像林毅夫这样一批学贯中西,血气方刚,志在问鼎诺贝尔经济学奖的“海归派”作中流砥柱,中国经济学的繁荣应该是指日可待的。 可是,冷眼相看近几年膨胀起来的中国经济学,总觉得它像一只充了氢气的气球,美则美矣,只是飘飘乎难以定其身。何也?无根。何以无根?好像是因为患有严重的“贫史症”。 本来,经济学和历史是不能够分家的,甚至从本质上说经济学是一门历史科学(恩格斯语)。无论是在西方还是在东方,重视历史都是经济学的传统,真正的经济学大师也是钻故纸堆的高手。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到诺思、戴维思、福格尔的新历史经济学,从库兹涅茨的经济增长分析到索洛的技术进步分析,从里昂惕夫的投入一产出理论到康德拉季耶夫的长波周期理论,甚至只是一个创新概念的得出、一条倒u型曲线的描成,哪一项经济学的成就不是经济学家们在众多国家的几十年、几百年的历史里苦苦寻觅的结果?经济规律总是隐藏在有着漫长时间过程的经济现象背后。诺贝尔经济学奖常常与经济史学握手。在我国,老一代的经济学家如马寅初、王亚南、许涤新、严中平、巫宝三等都是吃透了中国的“昨天”,才对中国的“今天”取得了那么明确、清晰的认识。昨天、今天、明天不但在时间上是连续的,就是在人文上也是割不断的。 令人遗憾的是,当外国人在中国史的各个领域(如通史、科技史、经济史、文化史等)取得突破性进展的时候,国人却对自己国家的历史失去了兴趣。曾经创造过中国经济史研究繁华的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等“堡垒”,如今的经济史研究也是门可罗雀了。随着老一代学者的逝去,他们的学问已近烟消云散。学经济史并且留下来超凡脱俗地继续坐冷板凳的已寥若晨星(非常惭愧的是,本人也是著名经济史学家吴承明先生的不肖弟子)。经济史研究缺乏新意,其著作脱不掉政治史或通史窠臼,不能在现代经济学语境下、使用现代经济学的分析方法去推进经济史研究,对已有的经济思想缺乏总结,对历史规律缺乏探讨,对历史数据缺乏整理。经济学与经济史、经济思想史被割裂,经济学文章缺乏历史分析,“西方经济学模型”+“中国现时材料”已是最时髦的结构。甚至一般院校的经济系开不出像样的经济史课,学经济学的大学生不懂经济史。 目前这种状况,对中国经济学的发展而言,应该说是犯了大忌。历史是割不断的,人们的经济实践活动也是连续的。马克思在法国大革命时代就说过:“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继承下来的条件下创造。一切已死的先辈们的传统,像梦魇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脑。”甚至可以说,任何革命和“主义”也不是一把可以剪断历史的“剪刀”。今天的经济实践活动,不是在一场革命以后从天上掉下来的,它只能是昨天经济实践活动的继续。既然如此,经济学作为理论化的经济实践就不能只植根于今天,它更应该植根于昨天。否则,没有历史根基的中国经济学就不可避免地要陷入困境。 现在就有现成的例子。 比如说国企改革。过去人们把国企问题归咎于“斯大林模式”,可是现在“斯大林模式”早已寿终正寝,西方的“先进”的公司制早已落户中国,为什么经历了20多年的改革国企依然困难重重?公司制在西方已经经历了500年的打造,可谓炉火纯青,为什么一到中国就失灵了?这就不能不问问历史。历史才是系铃解铃人。其实,说国企和计划经济是照抄照搬苏联的“斯大林模式”本身就是个“冤案”。在中国,虽然商品经济很不发达,可是“官经济”(即当时的“国有经济”)却有了两千年的历史。到了近代,我国第一批可以称为“企业”的经济组织都是“国有”的。早在20世纪之初,孙中山就提出了“节制私人资本,发达国家资本”、“资本国家化”的思想和治国蓝图,它比“斯大林模式”和凯恩斯的宏观管理理论早了20年。国民党统治时期,“官僚资本”的核心部分也是“国有”企业。今天的国有企业虽然与历史上的国有经济有着根本性质上的差别,但它毕竟是生长在中国这片土地上的,生产力水平、市场的发育状况、生产者和经营者素质、管理(包括微观管理和宏观管理)观念等都不可能不受到中国历史的制约。这就是所谓“死人”纠缠“活人”。那种试图让公司制去替换“斯大林模式”并且“一换了之”’的想法是过于天真了。所以,解决今天的国企问题不要光给西方模式烧香,还要求一求中国历史这尊“佛”。本人曾接触过国民政府资源委员会所属企业的管理方面的资料,觉得它们的一些弊端并没有因为“主义”的改换而失传,我们的国有企业今天还犯着和它们类似的错误。所以,研究一下历史上国有经济的经验教训,对推进当前的国企改革会有裨益。P2-4 序言 经济学像一条河,很宽,很长,很深。它从远古流来,流经世界的角角落落。中国有旬俗话说:“黄河无底海无边。”经济学这条河的“底”和“边”是没人能测得准的。 我是学过经济学、教过经济学的,但终未有在经济学之河中流击水、勇立滔头的气势和能力,没有享受过“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的惬意。一生中只是在经济学之河的河滩上散散步,看看水,至多是在水浅处下了水,蹚蹚河,濯濯足而已。 到了暮年,心境更加疏懒。2004年退休前后,明显感到了“心闲”,有了更多的时间,在河之岸,或昼或夜,或站或坐,冷眼观云,静心钓月。但在云停鱼远之时,思绪也会随风飘荡。与经济学缠绵结缘四十年,已达“银婚”,比我和夫人的此境尚早数年。所以,虽然离开了经济学教学,不必再讲“吾道一以贯之”了,但思之所至,总是萦绕着经济与教育飘动。在我思无所得、满心彷徨之际,我的一篇随笔,得到《经济学家茶座》执行主编詹小洪先生的厚爱,于是他把我领进了《茶座》。在门外看.,《茶座》不过小肆;进得门来,才知道里面有大风景、大气象。国内外的不少大师常流连于此。最具诱惑力的,是这里的氛围。来的都是“友”,彼此都没了官阶,没了辈分,没了齿序,没了尊卑,没了恩怨,没了名利之心。喜怒哀乐,皆成文章;洗却世俗,返璞归真。这里成了我的“老年大学”。除了认真听课,“打坐诵经”,与“茶友”说天道地外,还得完成“店小二”(詹小洪先生的自谦称呼)留下的“家庭作业”、。 又是一个“十年寒窗”。十年来,我完成了几十篇“作业”。我的思想,受着经济学之河潮动波涌、奔流不息的鼓舞,也激起几朵浪花,并打湿了我的“作业”。细品起来,或许还有些味道。例如: ——中国经济学苗弱果瘦,究其原因,是中国经济学“国”味淡薄,而且患有“贫史症”。 ——美国经济学家刘易斯创造了“二元理论”,畅行天下。但我觉得中国经济却是拧了“二元(产业、收入)一一元(市场)一倒二元(社会保障)”的“麻花”。 ——恩格尔系数降低了,不少人在吹嘘“富裕”,但他们哪里知道农民正在为此向天而泣。 ——劳动力“穷转移”不如“富转移”、“智转移”、“近转移”,民工荒是对“穷转移”的警告。 ——邓小平说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但对于资源、环境、生态而言,科技更应该是“第一保护力”。 ——在经济学上,中国的孔子确实不如外国的上帝高明。 ——大学本应是“社会文明极”,但现在的大学却成了文明的死角,为社会广泛诟病。 ——还有那些藏在哭里、笑里、俚语里、被窝里、胃肠里、山寨里的经济学,被地下化了的经济学,村妇生崽的经济学,房屋装修的经济学,红薯换汽车的经济学,等等。 这些东西绝大部分出自《经济学家茶座》,还有一些散见于各类报刊以及博客、QQ日志等,其中有些文章被《新华文摘》、《中国社会科学文摘》、《书摘》、《经济研究参考资料》、人民日报社的《思想理论动态参阅》等转载,有的被一些亲爱的作者所引用。我知道,这些东西登不得大雅之堂。在经济学日益繁盛的今天,在那些鸿篇巨制面前,它们实在只是几棵“星星草”。不过,即使是“星星草”,在它们散乱自在时,算不了什么;但把它们东一棵西一棵地采来,集为一束,再扎上一条红丝带,它们就有了“规模效应”,我也就有胆量把它们送给热心的读者了,虽然心依然有些“丑婆娘不敢见舅姑”的战战兢兢。 我写东西比较看重可读性。我不喜欢用枯燥的语言板着面孔说话,力争通俗些,活泼些,明快些,幽默些。做不好那是水平问题,但我努力了。收集在这个集子里的,多是些随笔、杂文、散文,只有极少篇目论文倾向较浓,但也尽量使用口语化语言。由于这些东西是多年的积累,已属于历史,除了个别文字上的订正外,我已无权改动,所以这次成集只好照抄照搬了。因为时代变化如白驹过隙,在排列顺序上又难免有些“蒙太奇”,怕读者有对“时差”的不适,所以在每篇篇末都加注了写作(或发表)时间。 人老了,笑多了。已近“从心所欲”之年,背上的“包袱”能放的都放下了。此时不笑,更待何时?我从六十多篇文章中抽出《笑里藏着的经济学》作为书名,以表明我对笑的崇拜。 忝为序。 刘福寿 2012年1月26日 后记 这些年,总有一些朋友希望能读到我写的东西,并向我反馈他们的高见。受他们的鼓舞,我坚持着写作,并有动力编辑了这本小册子。所以,这本小册子的诞生,读者是实实在在的给力者。为此,我对他们心存感激。 我现在供职(发挥“余热”)的学校是一所生机勃勃、蒸蒸日上的民办本科大学。这里的年轻教师勤奋好学,许多人成了我学习和写作方面的“忘年交”。我感谢他们对我继续进步的催促。尤其是翟志海董事长对这所大学精神品质的坚守,李锦云院长对这所大学学术品位的追求和塑造,令人感动,使我虽然步入了老年,但不敢“痴呆”。我必须与学生们、青年教师们以及我们的学院一起成长。我感谢大家给我一次“年轻”了的机会。我珍惜这个机会。除此而外,对我而言“神马都是浮云”。 在多年的写作和这次结集出版过程中,《经济学家茶座》的特邀执行主编詹小洪先生、项目负责人董新兴先生以及山东人民出版社给予了许多关心和帮助,也结下了友谊。借此机会,向他们表示衷心感谢。 在微博时代,纸介质图书没有传播优势。如果还有一批热心读者能耐得住寂寞,在安静处读读这本小册子,我对他们充满敬意。如果能听到足下的批评和高见,我将不胜荣幸之至。我的E_mail是:lfsh@heuet.edu.cn或lfsh822@163.com,QQ号是:591337380。请赐教。 作者谨记 2012年1月2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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