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墨心编著的《南衙纪事(4)》讲述了:杭州屡次出现采花贼,开封府经过查证发现,看似简单的采花案背后却隐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展昭、白玉堂与江湖豪杰联手破获了这宗采花案,救出了金虔与丁月如以及众多被抓的无辜女子。关键时刻,冰姬挺身挡刀,救了金虔一命。采花案虽告一段落,但背后最大的黑手却依旧隐在暗中。
欧阳墨心编著的《南衙纪事(4)》讲述了:展大人,敢问春宫图几钱银子一串?“轰”,只见滚滚炙热烟雾从展昭头顶冒出。一张俊逸容颜刷地一下赤红通透,绮色无边;一双灵动猫耳如玛瑙般莹润剔透,吹弹可破。《南衙纪事(4)》是一个现代人在古代当差的故事,同时也是一个将开封府弄得猫飞鼠跳的故事。
众衙役你瞅瞅我、我瞧瞧你,同时垂首,唉声叹气。
“俺、俺赌十两……”一个细小声音幽幽飘出。
众人目光移向出声之人:“郑小柳,你赌什么?”
郑小柳一拍胸脯:“俺赌展大人这几日如此是因为金虔!’’
“为了金校尉?!”众人一脸啼笑皆非,“郑小柳,你莫要说笑了!”
“俺才不是说笑!”郑小柳~瞪双眼,信誓旦旦道,“你们想想,展大人是从何时开始不对劲儿的?”
“这个,好似是七日之前……”
“金虔是何时与范王爷离开府衙的?”
“啊呀,这么一说,好像也是七天之前!”众人略一回想,不由惊呼。
郑小柳环视一周众衙役的惊讶表情,头颈微微上扬,一脸得意道:“俺再问你们,平日里展大人早晨起来要做什么?”
“做什么?”众衙役奇怪。
“洗脸?”
“练剑?”
“如厕?”
“乱说什么,自然是随包大人去上朝了!”
郑小柳翻了个白眼:“是抓金虔去校场蹲马步练功!”
“对啊!”众人幡然醒悟。
郑小柳又问道:“每晚展大人睡觉前要做什么?”
“抓金校尉蹲马步练功!”众衙役一点就透。
郑小柳点点头,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继续问道:“展大人巡街的时候,最喜欢抓谁去?”
“是金校尉!”众衙役已经可以举一反三。
“展大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要做什么?”
“抓金校尉蹲马步练功!”众人异口同声。
“展大人心情好的时候要做什么?”
“抓金校尉蹲马步练功!”众人茅塞顿开。
“所以……”郑小柳洋洋自得,“俺说的可有道理?”
“郑小柳,你真是人才啊f”众衙役欢呼道,“如此说来,只要金校尉回来.展大人定可恢复正常……”
说到这,人群中又是一片死寂。
突然,哀号之声频频爆出。
“天哪,金校尉何时能回来啊?!”
“这范小王爷也是的,开封府这么多人不找,怎么偏偏把金校尉给拉走了?!”
“就是啊,白少侠那么大一个活人,范小王爷就看不到吗?”
“实在不行,寻展大人出门也行啊!” “金校尉啊——你到底去了何处啊?”
于是在这种微妙的气氛下,开封府史上绝无仅有的一次,某从六品校尉的人气以微弱优势超过了开封府首席偶像的某御前四品带刀护卫。
而恰好路过三班院门口的开封府首席师爷公孙先生亲眼目睹了这具有纪念意义的历史时刻,顿时震惊非常,立即匆匆赶回夫子院花厅与包大人商量对策。
入夜时分,开封府花厅内,包大人与公孙先生一坐一站,望着厅中直身松立的红衣护卫,但觉头痛莫名。
“不知大人唤展昭前来有何吩咐?”展昭抱拳恭敬问道。
包大人望着平日里那张温雅面容如今却变得如棺材板一般硬邦邦,暗暗叹气,递给展昭一卷案宗,清了清嗓子道:“近日杭州府衙有急报传来,称城内有采花飞贼横行、祸害一方。杭州知府特修书请本府调遣武艺高强之人前去相助.本府欲派展护卫前去,不知展护卫意下如何?”
“采花飞贼?”展昭接过案宗微一皱眉,随即抱拳道,“大人有所差遣.属下定当竭尽全力!” 、
“好!好!”包大人大呼一口气,转头望了公孙先生一眼。
公孙先生微眯凤目:“杭州府衙上报说,此采花贼行踪飘忽,轻功卓绝,依在下所见,展护卫不如请白少侠同去,也好多个照应。”
“白玉堂?”展昭一愣。
“公孙先生所言甚是,展护卫就与白少侠一同前去吧!”包大人点头。
“……属下遵命……”展昭皱眉半晌,才抱拳应道。
“啊!学生一时忘了。”公孙先生好似突然想到什么,又道,“前日里颜查散曾说家弟来信称已与一枝梅抵达杭州境内,颜查散担心胞弟,所以想去杭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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