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S.A.阿列克谢耶维奇编著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关于死亡还是爱情》记录着受污染的世界里骇人的生活。这些典型的故事分别传达出不同的声音:愤怒、恐惧、无知、艰苦、英勇、同情和爱。阿列克谢耶维奇冒着损害健康的风险,深入前线收集这些见证,把故事转化成令人难忘的精辟著作,我们只能期盼书中的灾难不会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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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关于死亡还是爱情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白俄)S.A.阿列克谢耶维奇 |
出版社 | 花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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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由S.A.阿列克谢耶维奇编著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关于死亡还是爱情》记录着受污染的世界里骇人的生活。这些典型的故事分别传达出不同的声音:愤怒、恐惧、无知、艰苦、英勇、同情和爱。阿列克谢耶维奇冒着损害健康的风险,深入前线收集这些见证,把故事转化成令人难忘的精辟著作,我们只能期盼书中的灾难不会重现。 内容推荐 由S.A.阿列克谢耶维奇编著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关于死亡还是爱情》为斯维拉娜·阿列塞维奇代表作。斯维拉娜·阿列塞维奇是世界一流作家,本书也是诺贝尔文学奖级别的作品。 1986年4月26日,史上最惨烈的反应炉事故发生在车诺比。这是史上最浩大的悲剧之一。作者访问了上百位受到切尔诺贝利核灾影响的人民,有无辜的居民、消防员、以及那些被征招去清理灾难现场的人员。他们的故事透露出他们至今仍生活在恐惧、愤怒和不安当中。 本书将这些访谈以独白的方式呈现,巨细靡遗的写实描绘,使这场悲剧读起来像世界末日的童话。人们坦白地述说着痛苦,细腻的独白让人身历其境却又难以承受。 目录 历史背景 序幕 孤单的人声 第一部/死亡之地 我们为什么记得 和活人、死人聊些什么 一生写在门上的人 回来的人 辐射长什么样 没有歌词的歌 三段关于家园的独白 祈祷时才真切展现自己的灵魂 士兵合唱曲 第二部/活人的土地 古老的预言 月光下的风景 耶稣死亡时牙痛的人 关于一颗子弹的三段独白 生活中为何不能没有契诃夫和托尔斯泰 战争电影 大叫 新国度 书写切尔诺贝利 谎言和真相 人民的声音 第三部/出人意料的哀伤 我们不知道的事:死亡能有多美 铲子和原子 测量 可怕的事总是悄悄发生 答案 回忆 对物理学的热爱 昂贵的萨拉米香肠 自由与梦想平凡地死去 死亡的阴影 畸形的婴儿 政策 苏联政府护卫者的独白 指示 人竟然可以拥有无尽的权力来支配他人 我们为什么爱切尔诺贝利 儿童的声音 孤寂的声音 后记 试读章节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关于死亡还是爱情?也许两者是一样的,我该讲哪一种? 我们才刚结婚,连到商店买东西都还会牵手。我告诉他:“我爱你。”但当时我不知道自己有多爱他,我不知道……我们住在消防局的二楼宿舍,和三对年轻夫妇共享一间厨房,红色的消防车就停在一楼。那是他的工作,我向来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人在哪里,他好不好。 那天晚上我听到声响,探头望向窗外。他看到我就说:“把窗户关上,回去睡觉。反应炉失火了,我马上回来。” 我没有亲眼看到爆炸,只看到火焰。所有东西都在发亮。火光冲天,烟雾弥漫,热气逼人。他一直没回来。 屋顶的沥青燃烧,产生烟雾。他后来说,感觉很像走在焦油上。他们奋力灭火,用脚踢燃烧的石墨……他们没有穿帆布制服,只穿着衬衫出勤,没人告诉他们,他们只知道要去灭火。 四点钟了。五点。六点。我们本来六点要去他爸妈家种马铃薯,普利彼特离他爸妈住的史毕怀塞大约四十公里。他很喜欢播种、犁地。他妈妈常说,他们多不希望他搬到城里。他们甚至帮他盖了一栋房子。他入伍时被编入莫斯科消防队,退伍后就一心想当消防员!(沉默) 有时我仿佛听到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即使相片对我的影响力都比不上那个声音。但他从来没有呼唤我……连在梦里都没有,都是我呼唤他。 到了七点,有人告诉我他被送到医院了。我连忙赶去,但警察已经包围了医院,除了救护车,任何人都进不去。 警察喊:“救护车有辐射,离远一点!” 不只我在那里,所有当晚丈夫去过反应炉的女人都来了。 我四处寻找在那所医院当医生的朋友,一看到她走下救护车,我就抓住她的白袍说:“把我弄进去!” “我不能。他的状况很不好,他们都是。” 我抓着她不放:“我只想见他一面!” “好吧,”她说,“跟我来,只能待十五到二十分钟。” 我看到了他,全身肿胀,几乎看不到眼睛。 “他需要喝牛奶,很多牛奶,”我的朋友说,“每个人至少要喝三升……” “可是他不喜欢牛奶……” “他现在会喝的。” 那所医院的很多医生和护士,特别是勤务工,后来都生病死了,但是当时我们不知道危险。 上午十点,摄影师许谢诺克过世了。他是第一个。我们听说还有一个人被留在碎片里─瓦列里·格旦霍克,他们一直无法接近他,只好把他埋在混凝土里。我们不知道他们只是第一批死去的人。 我问他:“瓦西里,我该怎么办?” “出去!快走!你怀了我们的孩子。” 可是我怎么能离开他?他说:“快走!离开这里!你要保护宝宝。” “我先帮你买牛奶,再决定怎么做。” 这时我的朋友唐雅·克比诺克和她爸爸跑了进来,她的丈夫也在同一间病房。我们跳上她爸爸的车,开到大约三公里外的镇上,买了六瓶三升的牛奶给大家喝。但是他们喝了之后就开始呕吐,频频失去知觉。医生只好帮他们打点滴。医生说他们是瓦斯中毒,没人提到和辐射有关的事。 没多久,整座城市就被军车淹没,所有道路封闭,电车火车停驶,军人用白色粉末清洗街道。我很担心第二天怎么出城买新鲜牛奶。没人提到辐射的事,只有军人戴着口罩。城里人依旧到店里买面包,提着袋口敞开的面包在街上走,还有人吃放在盘子上的纸杯蛋糕。 那天晚上我进不了医院,到处都是人。我站在他的窗下,他走到窗前高声对我说话。我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人群中,有人听说他们马上会被带到莫斯科。所有妻子都聚集起来,决定跟他们一起去:“我们要和丈夫一起行动!你们没有权力阻止我们!” 我们拳打脚踢,士兵─士兵已经出现了─把我们推开。后来一个医生出来宣布:“没错,他们要搭机去莫斯科,所以你们得帮他们拿衣服,他们穿去救火的衣服都烧坏了。”公交车停驶,我们只好跑着去。我们跑过大半个城市,但是等我们拿着他们的行李回来,飞机已经起飞了。他们只想把我们骗走,不让我们在那里哭闹。 街道的一边停满了几百辆准备疏散居民的巴士,另一边是从各地开来的好几百辆消防车。整条街都覆盖着白色的泡沫。我们踏着泡沫走,边哭边骂。收音机里说,整座城市可能在三到五天内进行疏散,要大家携带保暖衣物,因为我们会在森林里搭帐篷。大家都好开心─露营!我们要用与众不同的方式庆祝五一劳动节!很多人准备了烤肉器材,带着吉他和收音机。只有那些丈夫去过反应炉的女人在哭。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到我爸妈家的,只知道自己一醒来就看到了妈妈。我说:“妈妈,瓦西里在莫斯科,搭专机去的。” 我们整理菜园(一星期后,那座村子也疏散了)。谁知道?当时有谁知道?那天晚上我开始呕吐,我怀了六个月身孕,很不舒服。那晚我梦见他在梦里叫我:“露德米拉!小露!”但是他去世后就没有到我梦中呼唤我了,一次也没有(开始哭)。 我早上起床后决定,我得一个人去莫斯科。妈妈哭着问:“你这个样子要去哪里?”我只好带父亲一起去,他去银行里提出所有存款。 我完全不记得到莫斯科的过程。抵达莫斯科后,我们问看到的第一个警察:“切尔诺贝利消防员被安置在哪里?” 他马上就说:“休金斯格站的六号医院。” 我们有点惊讶,之前大家都吓唬我们,说那是最高机密。 那是专门治疗辐射的医院,要有通行证才进得去。我给门口的女人一些钱,她说:“进去吧。”接着又求了另一个人,最后才坐在放射科主任安格林娜·瓦西里耶芙娜·古斯科瓦的办公室。不过当时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只知道我必须见她。她劈头盖脸就问:“你有没有小孩?” 我该怎么回答?我知道我绝不能说出我怀孕了,否则他们不会让我见他!还好我很瘦,看不出有身孕。 “有。”我说。 “几个?” 我心想,我要告诉她两个,如果只说一个,她不会让我进去。 “一男一女。” “所以你不必再生了。好吧,他的中枢神经系统完全受损,头骨也完全受损。” 我心想,喔,所以他可能有点烦躁。 “还有,如果你哭,我就马上把你赶出去。不能抱他或亲他,甚至不能靠近他,你有半个小时。” 但我知道我不会走,除非我和他一起离开,我对自己发誓!我走进去,看到他们坐在床上玩牌、嬉笑。 “瓦西里!”他们叫。 他转过身看了我一眼,说:“好啦,没戏唱了!连在这里她都找得到我!” 他穿四十八号的睡衣,看起来很滑稽,他应该穿五十二号。袖子太短,裤子太短,不过他的脸不肿了。他们都在打点滴。 我问:“你想跑去哪里?” 他要抱我。 医生阻止他。“坐下,坐下,”她说,“这里不能拥抱。” 我们后来把这些当成笑话来说。其他房间的人也来了,所有从普利彼特搭专机到莫斯科的二十八个人都聚集过来。“现在怎么样了?”“城里情况如何?”我说他们开始疏散所有居民,整座城市会在三到五天内清空。大家都没说话,这些人里有两个女的,其中一个哭了起来,发生意外时她在电厂值班。 “天啊!我的孩子在那里,他们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想和他独处,哪怕只有一分钟。其他人察觉出来了,于是陆续找借口离开。我拥抱、亲吻他,但是他移开。 “不要离我太近,去拿张椅子。” “别傻了。”我不理他。 我问:“你有没有看到爆炸?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是最早到现场的人。” “可能是蓄意破坏,有人引爆,大家都这么认为。” 当时大家都那样说,以为有人蓄意引爆。 第二天他们躺在自己的病房里,不能去走廊,也不能交谈。他们用指节敲墙壁,叩叩,叩叩。医生解释说,每个人的身体对辐射的反应都不一样,一个人能忍受的,另一个也许不行。他们还测量病房墙壁的辐射量,包括右边、左边和楼下的病房,甚至撤离所有住在楼上和楼下的病人,一个也不剩。 我在莫斯科的朋友家住了三天,他们一直说:“你拿锅子,拿盘子去啊,需要什么就拿。”我煮了六人份的火鸡肉汤,因为当晚执勤的消防员有六个:巴舒克,克比诺克,堤特诺克,帕维克,堤斯古拉。我帮他们买牙膏、牙刷和肥皂,医院都没有提供,还帮他们买了小毛巾。 现在回想起来,朋友的反应让我很诧异。他们当然担心,怎么可能不担心?但即使传言都出现了,他们还是说:“需要什么尽管拿!他情况怎么样?他们还好吧?能不能活下去?”活下去……(沉默) 我当时遇到很多好人,有些我都忘了,不过我记得一位看门的老太太教我:“有些病是治不好的,你只能坐在旁边照顾他们。” 我一大早去市场买菜,然后就到朋友家熬汤,所有食材都得磨碎。有人说:“帮我买苹果汁。”我就带六罐半升的果汁过去,都是六人份!我赶到医院,在那里待到晚上,然后又回城市的另一端。我还能撑多久?三天后,他们说我可以住进医院的员工宿舍。真是太棒了! “但是那里没有厨房,我怎么煮饭?” “你不用煮了,他们没办法消化。” P6-P12 后记 我看遍了他人的痛苦,但在这里我和他们同样是见证人。这个事件是我人生的一部分,我就活在其中。 我们的国家有三百五十颗核弹。人们还没有注意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却已经活在后核战的时代了。 现在,人们因为其他的战争来到这里。上千名俄国难民从亚美尼亚、格鲁吉亚、阿布哈兹、塔吉克斯坦、车臣等地涌入。这些人从有枪声的地方来,来到这片被遗弃的土地。这里还有荒废的房屋尚未被特殊部队掩埋。 一共有两干五百万侨胞住在俄国领土外——这已经是一个国家的人口数了——他们无处可归,只能去切尔诺贝利。关于那里的土地、水和空气能够取人性命的传言,对他们来说只是童话故事。这些人有自己的故事,一个古老的故事,他们深信不疑——这个故事是在说人们如何用枪射杀他人。 我曾以为自己可以理解一切并表达一切,至少在大部分事情上可以如此。我还记得,我在写《锌皮娃娃兵》时来到阿富汗,当地人向我展示了一些从阿富汗斗士手里得来的外国武器。我对这些武器的精美感到很惊讶,他们可以在这些武器上完美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有一位军官就站在我身旁,他说:“你说这个意大利地雷看起来很漂亮,像是圣诞节的装饰,但如果有人踩到的话,就会被炸得血肉横飞,要用汤匙在地上刮才刮得干净。” 当我坐下来写这一段的时候,我开始思考:“这是我该写的吗?” 我是在伟大的俄罗斯文学的浸染中长大的,我认为作品的尺度可以更辽阔,所以我把这一段血肉横飞的情节写了下来。但是在隔离区——那是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与外面的世界不同——那些强烈的感受是文学无法形容的。 三年来,我四处旅行,在人群里访问:包括在核电厂工作的工人,科学家,前共党官僚,医生,士兵,直升机驾驶员,矿工,难民,迁居的人们。他们都有着不同的命运、职业和个性,但是切尔诺贝利却是他们生命里共同的重心。这些人不过是平凡人,却必须面临最艰难的问题。 我时常觉得,简单和呆板的事实,不见得会比人们模糊的感受、传言和想象更接近真相。为什么要强调这些事实呢,这只会掩盖我们的感受而已。从事实当中衍生出的这些感受,以及这些感受的演变过程,才是令我着迷的。我会试着找出这些感受,收集这些感受,并将其仔细保护起来。 书中的人已经见过他人未知的事物。我觉得自己像是在记录着未来。 书评(媒体评论) 每一页都是奇异而残忍的故事,就像那些残留在幸存者身上的辐射。 ——《纽约时报》 如同古希腊悲剧表演的合唱团,本书收录了众人的心声。短期之内,我们恐怕不会再有机会读到这般真实记录愤怒、愚昧、英勇和伤亡的文字。 ——《伦敦时报》 从受访者的独白中,阿列克谢耶维奇创造了这样一种历史:无论离这些事件有多远,读者都能感同身受,如有切肤之痛。读完这本书,我才知道切尔诺贝利是欧洲的一场海啸,这场海啸不仅是由我们人类所造成的,而且永无止境。如果你对未来抱有好奇心,我强烈推荐这本书。书中的切尔诺贝利是个充满极端与未知的地方,一个现代科技发展造就的戏剧世界。 ——《每日电讯报》 口语叙述的历史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充斥着面对命运时的无奈、艰苦卓绝的勇气,以及浓厚的黑色幽默……如同不可磨灭的X光透视着俄国人的灵魂。 ——《出版人周刊》 阿列克谢耶维奇的这本杰出著作,忠实地记录着她那些白俄罗斯同胞的生命与死亡。本书终于将在美国上架……这是无与伦比的见证。 ——《国家》杂志 书中记录着受污染的世界里骇人的生活。这些典型的故事分别传达出不同的声音:愤怒、恐惧、无知、艰苦、英勇、同情和爱。阿列克谢耶维奇冒着损害健康的风险,深入前线收集这些见证,把故事转化成令人难忘的精辟著作,我们只能期盼书中的灾难不会重现。 ——《书目杂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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