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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上海的狐步舞/20世纪中国文学争议作品书系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穆时英
出版社 二十一世纪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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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为奴隶的母亲

柔石

她的丈夫是一个皮贩,就是收集乡间各猎户底兽皮和牛皮,贩到大埠上出卖的人。但有时也兼做点农作,芒种的时节,便帮人家插秧,他能将每行捕得非常直,假如有五人同在一个水田内,他们一定叫他站在第一个做标准,然而境况总是不佳,债是年年积起来了。他大约就因为境况的不佳,烟也吸了,酒也喝了,钱也赌起来了。这样,竟使他变做一个非常凶狠而暴躁的男子,但也就更贫穷下去,连小小的移借,别人也不敢答应了。

在穷底结果的病以后,全身便变成枯黄色,脸孔黄的和小铜鼓一样,连眼白也黄了。别人说他是黄疸病,孩子们也就叫他“黄胖”了。有一天,他向他底妻说:

“再也没有办法了,这样下去,连小锅子也都卖去了。我想,还是从你底身上设法罢。你跟着我挨饿,有什么办法呢?”

“我底身上?……”

他底妻坐在灶后,怀里抱着她底刚满三周的男小孩——孩子还在啜着奶,她讷讷地低声地问。

“你,是呀,”她底丈夫病后的无力的声音,“我已经将你出典了……”

“什么呀?”她底妻子几乎昏去似的。

 屋内是稍稍静寂了一息。他气喘着说:

“三天前,王狼来坐讨了半天的债回去以后,我也跟着他去,走到了九亩潭边,我很不想要做人了。但是坐在那株爬上去一纵身就可落在潭里的树下,想来想去,总没有力气跳了。猫头鹰在耳朵边不住地啭,我底心被它叫寒起,我只得回转身,但在路上,遇见了沈家婆,她问我,晚也晚了,在外做什么。我就告诉她,请她代我借一笔款,或向什么人家的小姐借些衣服或首饰去暂时当一当,免得王狼底狼一般的绿眼睛天天在家里闪烁。可是沈家婆向我笑道:

“‘你还将妻养在家里做什么呢?你自己黄也黄到这个地步了。’”

“我低着头站在她面前没有答,她又说:

…儿子呢,你只有一个了,舍不得。但妻——”

“我当时想:‘莫非叫我卖去妻子么?”

而她继续道:

“‘但妻——虽然是结发的,穷了,也没有法。还养在家里做什么呢?’”

“这样,她就直说出:‘有一个秀才,因为没有儿子,年纪已五十岁了,想买一个妾;又因他底大妻不允许,只准他典一个,典三年或五年,叫我物色相当的女人:年纪约三十岁左右,养过两三个儿子的,人要沉默老实,又肯做事,还要对他底大妻肯低眉下首。这次是秀才娘子向我说的,假如条件合,肯出八十元或一百元的身价。我代她寻了好几天,总没有相当的女人。’她说:‘现在碰到我,想起了你来,样样都对的。’当时问我底意见怎样,我一边掉了几滴泪,一边却被她催的答应她了。”

说到这里,他垂下头,声音很低弱,停止了。他底妻简直痴似的,话一句没有。又静寂了一息,他继续说:

“昨天,沈家婆到过秀才底家里,她说秀才很高兴,秀才娘子也喜欢,钱是一百元,年数呢,假如三年养不出儿子,是五年。沈家婆并将日子也拣定了——本月十八,五天后。今天,她写典契去了。”

这时,他底妻简直腑脏都颠抖,吞吐着问:

“你为什么早不对我说?”

“昨天在你底面前旋了三个圈子,可是对你说不出。不过我仔细想,除出将你底身子设法外,再也没有办法。”

“决定了么?”妇人战着牙齿问。

“只待典契写好。”

“倒霉的事情呀,我!——点也没有别的方法了么?春宝底爸呀!”

春宝是她怀里的孩子底名字。

“倒霉,我也想到过,可是穷了,我们又不肯死,有什么办法?今年,我怕连插秧也不能插了。”

“你也想到过春宝么?春宝还只有五岁,没有娘,他怎么好呢?”

“我领他便了,本来是断了奶的孩子。”

他似乎渐渐发怒了,也就走出门外去了。她,却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这时,在她过去的回忆里,却想起恰恰一年前的事:那时她生下了一个女儿,她简直如死去一般地卧在床上。死还是整个的,她却肢体分作四碎与五裂。刚落地的女婴,在地上的干草堆上叫:“呱呀,呱呀”声音很重的,手脚揪缩。脐带绕在她底身上,胎盘落在一边,她很想挣扎起来给她洗好,可是她底头昂起来.身子凝滞在床上。这样,她看见她底丈夫,这个凶狠的男子,飞红着脸,提了一桶沸水到女婴的旁边。她简单用了她一生底最后的力向他喊:“慢!慢……’’但这个病前极凶狠的男子,没有一分钟商量的余地,也不答半句话,就将“呱呀,呱呀”声音很重地在叫着的女儿,刚出世的新生命,用他底粗暴的两手捧起来,如屠户捧将杀的小羊一般,扑通,投下在沸水里了!除出沸水的溅声和皮肉吸收沸水的嘶声以外,女孩一声也不喊——她疑问地想,为什么也不重重地哭一声呢?竟这样不响地愿意冤枉死去么?啊!——她转念,那是因为她自己当时昏过去的缘故,她当时剜去了心一般地昏去了。

想到这里,似乎泪竞干涸了。“唉!苦命呀!”她低低地叹息了一声。这时春宝拔去了奶头,向他底母亲的脸上看,一边叫:

“妈妈!妈妈!”

在她将离别底前一晚,她拣了房子底最黑暗处坐着。一盏油灯点在灶前,萤火那么的光亮。她,手里抱着春宝,将她底头贴在他底头发上。她底思想似乎浮瀑在极远,可是她自己捉摸不定远在那里。于是慢慢地跑回来,跑到眼前,跑到她底孩子底身上。她向她底孩子低声叫:

“春宝,宝宝!”

“妈妈。”孩子含着奶头答。

“妈妈明天要去了……”

“唔……”孩子似不十分懂得,本能地将头钻进他母亲底胸膛。

“妈妈不回来了,三年内不能回来了!”

她擦一擦眼睛,孩子放松口子问:

“妈妈哪里去呢?庙里么?”

“不是,三十里路外,一家姓李的。”

“我也去。”

“宝宝去不得的。”

“呃!”孩子反抗地,又吸着并不多的奶。

“你跟爸爸在家里,爸爸会照料宝宝的:同宝宝睡,也带宝宝玩,你听爸爸底话好了。过三年……”

她没有说完,孩子要哭似的说:

“爸爸要打我的!”

“爸爸不再打你了。”同时用她底左手抚摸着孩子底右额,在这上,有他父亲在杀死他刚生下的妹妹后第三天,用锄柄敲他,肿起而又平复了的伤痕。

她似要还想对孩子说话,她底丈夫踏进门了。他走到她底面前,一只手放在袋里,掏取着什么,一边说:

“钱已经拿来七十元了。还有三十元要等你到了后十天付。”

停了一息说:“也答应轿子来接。”

又停了一息:“也答应轿夫一早吃好早饭来。”

这样,他离开了她,又向门外走出去了。  这一晚,她和她底丈夫都没有吃晚饭。

第二天,春雨竟滴滴淅淅地落着。

轿是一早就到了。可是这妇人,她却一夜不曾睡。她先将春宝底几件破衣服都修补好;春将完了,夏将到了,可是她,连孩子冬天用的破烂棉袄都拿出来,移交给他底父亲——实在,他已经在床上睡去了。以后,她坐在他底旁边,想对他说几句话,可是长夜是迟延着过去,她底话一句也说不出,而且,她大着胆向他叫了几声,发了几个听不清楚的音,声音在他底耳外,她也就睡下不说了。

等她朦朦胧胧地刚离开思索将要睡去,春宝又醒了,他就推叫他底母亲,要起来。以后当她给他穿衣服的时候。向他说:

“宝宝好好地在家里,不要哭,免得你爸爸打你。以后妈妈常买糖果来,买给宝宝吃,宝宝不要哭。”

而小孩子竟不知道悲哀是什么一回事,张大口子“唉,唉”地唱起来了。她在他底唇边吻了一吻,又说:

“不要唱,你爸爸被你唱醒了。”

轿夫坐在门首的板凳上,抽着旱烟,说着他们自己要听的话。一息,邻村的沈家婆也赶到了。一个老妇人,熟悉世故的媒婆,一进门,就拍拍她身上的雨点,向他们说:

“下雨了,下雨了,这是你们家里此后会有滋长的预兆。”

老妇人忙碌似的在屋内旋了几个圈,对孩子底父亲说了几句话,意思是讨酬报。因为这件契约之能订的如此顺利而合算,实在是她底力量。

“说实在话,春宝底爸呀,再加五十元,那老头子可以买一房妾了。”她说。

于是又转向催促她——妇人却抱着春宝,这时坐着不动。老妇人声音很高地:

“轿夫要赶到他们家里吃中饭的,你快些预备走呀!”

可是妇人向她瞧了一瞧,似乎说:

“我实在不愿离开呢!让我饿死在这里罢!”

声音是在她底喉下,可是媒婆懂得了,走近到她前面,眯眯地向她笑说:

“你真是一个不懂事的丫头,黄胖还有什么东西给你呢?那边真是一份有吃有剩的人家,两百多亩田,经济很宽裕,房子是自己底,也雇着长工养着牛。大娘底性子是极好的,对人非常客气,每次看见人总给人一些吃的东西。那老头子——实在并不老,脸是很白白的,也没有留胡子,因为读了书,背有些偻偻的,斯文的模样。可是也不必多说,你一走下轿就看见的,我是一个从不说谎的媒婆。”

妇人拭一拭泪,极轻地:

“春宝……我怎么能抛开他呢!”

“不用想到春宝了。”老妇人一手放在她底肩上,脸凑近她和春宝。“有五岁了,古人说:‘三周四岁离娘身’,可以离开你了。只要你底肚子争气些,到那边.也养下一二个来,万事都好了。”

轿夫也在门首催起身了,他们噜苏着说:

“又不是新娘子,啼啼哭哭的。”

这样,老妇人将春宝从她底怀里拉去,一边说:

“春宝让我带去罢。”

小小的孩子也哭了,手脚乱舞的,可是老妇人终于给他拉到小门外去。当妇人走进轿门的时候,向他们说:

“带进屋里来罢,外边有雨呢。”

她底丈夫用手支着头坐着,一动没有动,而且也没有话。

两村的相隔有三十里路,可是轿夫的第二次将轿子放下肩,就到了。春天的细雨,从轿子底布篷里飘进,吹湿了她底衣衫。一个脸孔肥肥的,两眼很有心计的约摸五十四五岁的老妇人来迎好,她想:这当然是大娘了。可是只向她满面羞涩地看一看,并没有叫。她很亲昵似的将她牵上阶沿,一个长长的瘦瘦的而面孔圆细的男子就从房里走出来。他向新来的少妇,仔细地瞧了瞧,堆出满脸的笑容来,向她问:

“这么早就到了么?可是打湿你底衣裳了。”P1-5

目录

出版说明

前言

为奴隶的母亲

将军底头

两个时间的不感症者

上海的狐步舞

丰收

流行性感冒

春桃

一千八百担

华威先生

在其香居茶馆里

我在霞村的时候

侨民

小城三月

倾城之恋

小二黑结婚

伍子胥

在铁链中

序言

古龙曾经在他的武侠作品里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样的说法若是放在更宏观的文学视域中,同样受用——我们完全可以说,有文学作品的地方,就有见仁见智的争议。同样一篇作品,被从不同的立场与视角出发的批评家品论一番,毁誉参半的情况自然是免不了的,尤其是在强调意识形态的年代,一些身份充满争议的作家所创作出来的文学作品,更容易在受到大众追捧的同时也遭到来自其他评论家的当头棒喝。所以,同样的一篇作品有时甚至可能被解读出截然相反的结论。而所谓“争议文学”,事实上并非是一类确切题材的文学作品,而是泛指在社会上或文学领域引起不同看法的有一定含量和深度的作品。

争议的存在,也恰恰是文学的魅力之一——它为读者提供了丰富而自由的解读与欣赏空间。无论是什么时代,人们对于文学作品——尤其是名家作品的争议总是存在着,这是正常的文化现象;若是对同一篇作品在某一时期,于读者群或评论界出现了教科书上标准答案似的整齐划一的阅读感受,反倒是一件颇令人怀疑的事情。

中国现代文学走到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与“五四”时期相比有了显著的成熟迹象,已经从蹒跚学步的婴儿迈向了青年时代,而且很明显地流露出自己的特点。比如:文学思潮的空前政治化。这一时期的文学思潮延续了五四时期的“人的文学”的精神观念并且在理论资源方面多有开掘,30年代左翼文学运动的兴起形成了以阶级为标志的、具有斗争精神与激情的无产阶级革命文学观念,由后期刨造社和太阳社成员首先提出的无产阶级革命潮流强力地介入文学,令新文学的队伍发生了新的分化组合。这个时期出现的左翼文学与自由主义及其他多种倾向的文学彼此冲撞竞争,又共同丰富这一时期的创作。

正如有人所总结的那样,在30年代的文学观念与话语中,主要存在着三种“人”的观念与话语的对话、冲突、交流与交融。一种是五四民主科学背景上的人文主义观念与话语还在承续与发展:一种是左翼革命文学的“阶级的人”的观念与话语,第三类就是近现代通俗文学的“人”的观念世俗化中的充分人性化、传统世俗社会的大众伦理道德与大众人生观。在这样多种观念同时并存的情况下,既有柔石的《为奴隶的母亲》这样“作为农村社会研究资料,有着大的社会意义”的左翼文学作品,也有沈从文这样“充满了无忌的野性,一种圆满健全的生命力”的湘西题材小说,更有施蛰存、穆时英、刘呐鸥等人在十里洋场中呈现给读者的“在盲目的冲动支配下行动,处于一种无根的逢场作戏状态,在纯粹肉的游戏、放纵、追逐和j十撞宣泄中,人的自我面目全非”的新感觉派小说。

就是在这种文学多元化的众声喧哗时代之中,引起争议的作品频频出现,而且关于文学观念的论争也伴随着作品的争议一次次地形成规模与高潮。在柔石等人被害后,鲁迅曾为美国《新群众》写过一篇论当时中国文学现状的文章,称“现在,在中国,无产阶级的革命文艺运动,其实就是唯一的文艺运动。因为这乃是荒野中的萌芽,除此以外,中国已经毫无其他文艺。属于统治阶级的所谓‘文艺家’,早已腐烂到连所谓‘为艺术的艺术’以至‘颓废’的作品也不能生产,现在来抵制左翼文艺的,只有诬蔑、压迫、囚禁和杀戮;来和左翼作家对立的,也只有流氓、侦探、走狗、刽子手了。”

以今天的眼光看,不能不说鲁迅先生的这一番话说得未免偏颇,事实上当时在左翼作家之外,仍有许多优秀作家存在,而这些人并不是什么所谓的“流氓、侦探、走狗、刽子手”,无论在怎样的时代,文学不应成为政治方面意识形态的附庸品,“为艺术而艺术”更不应该成为什么罪名,要看到,受“为艺术而艺术”文艺思想影响的创造社一直是中国现代浪漫抒情小说创作的摇篮,其中的作家毫无疑问地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只是到了后期创造社的作家群分裂,成仿吾、郭沫若等人将浪漫抒情小说向左发展成为革命文学,而陶晶孙、叶灵凤等人则向右发展成为海派文学。但是,道路不同不应成为评价作品好坏的标准。

鲁迅曾在《革命咖啡店》一文中讥讽创作过《流行性感冒》等作品的叶灵凤说”革命文学家,要年青貌美,齿白唇红,如潘汉年叶灵凤辈,这才是天生的文豪,乐园的好料”鲁迅奚落的这一段话,使叶灵凤自年轻时就戴上了“齿白唇红”这顶帽子,一戴数十年,成了叶灵凤的标签之一。之后鲁迅又在《文坛的掌故》这篇书信体的杂文中,称“叶灵凤,当时曾投机加入创造社,不久即转向国民党方面去,抗日时期成为汉奸文人”。于是,由于叶灵凤的身份加上他的反禁欲主义大胆创作风格,一度被人所讽刺批判。加上他的创作集中在情爱领域,对人心人性进行探索,因此一度被归为“才子+流氓”类作家,而没有得到文学评论界足够的重视和公正的评价,在今天,这些争议理应得到重新的评价与客观照看。

1933年9月起,沈从文接编《大公报·文艺副刊》,一年后他在自己主编的副刊上提出京派海派的话题。这就是发生在30年代有名的“京海之争”,一方是北平的沈从文,一方是上海的杜衡。以沈从文为代表的京派作家所创作的作品风格趋向浪漫主义,往往要求小说的诗意效果,融写实、纪梦、象征于一体,语言格调古朴,描述单纯自然,具有浓郁的地方色彩,凸现出乡村人性特有的风韵与神采。而海派的作家们则侧重于观照都市里人的更为内在的生存状态与心理状态。但是我们要看到,所谓的文学论争与争议文学,都是在探讨的层面,很难简单地做出作品或观点孰对孰错的结论。

在作品的风格方面,也有因此而出现的争议,比如30年代里萧红的小说,当时有许多人并不认可,认为她的所谓的小说过于接近散文,并不是真正的小说文体。对于这些批评,萧红曾经很倔强地这样说过“有一种小说学,小说有一定的写法,一定要具备几种东西,一定写得像巴尔扎克或契诃夫的作品那样。我不相信这一套。有各式各样的生活,有各式各样的作家,就有各式各样的小说。”著名学者杨义先生也认为“萧红在本质上是才华横溢的散文家。在她的手中笔下,散文和小说并没有天然的鸿沟。”

除此之外,三四十年代里,吴组湘、张天翼、沙汀等人的作品同样多多少少存在着争议,比如张天翼的《华威先生》,引起了后来长达数年的关于抗战文学要不要“暴露与讽刺”的轰轰烈烈的论争,它为整个40年代国统区的讽刺文学开了先河。而张爱玲、钱钟书、沈从文等“独立作家”,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受到了顿多的争议,大多是因为他们的“自由主义”写作方式与立场,比如沈从文,曾被认为“思想平庸,格调不高,玩弄技巧,不足成为大家”,至于张爱玲,则在后来被扣上“反共逃亡”的罪名,加上胡兰成的原因,她的作品在中国大陆曾一度销声匿迹。钱钟书《人·兽·鬼》中的几个短篇根本就没有引起文艺评论家和文学史家的注意,甚至后来一度被埋没,处于中国现代文学史的边缘位置上,直到若干年后夏志清先生将它们重新发掘出来并大加褒扬。

本书中所收录的包括以上作者作品在内的争议小说,正是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所具有代表性的争议文学作品的一次集中体现。当时间渐行渐远,今天的读者与之有了适当的观照距离,相信阅读起来必然可以得到更客观的审美体验。

昊景明

2013年5月

内容推荐

穆时英编著的《上海的狐步舞》收录的是20世纪三四十年代产生重大争议的小说作品,包括柔石的《为奴隶的母亲》、穆时英的《E海的狐步舞》、丁玲的《我在霞村的时候》、萧红的《小城三月》、张爱玲的《倾城之恋》、钱锤书的《猫》等名家名篇。

《上海的狐步舞》在每篇争议作品的后边,均附有“述评”,介绍作品的时代背景、争议双方的代表人物或主要观点、争议的影响以及如何看待这些争议,等等;在每本书的“前言”里,梳理并描述这一历史时期争议作品的概况、特点,为读者认识这一特定文学时期及其争议作品,提供相应的阅读和智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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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中国文学争议作品书系”所审视的是整个20世纪中国有争议的文学作品,记录了中国文学从近代走向现代、从现代走向当代的惊涛骇浪的百年历程。奉辑推出5本,全部为小说作品。20世纪的中国文学是在不断的争议中成长繁荣的。从这个视角而言,没有争议便没有文学。本辑推出5本,全部为中短篇小说。本册为穆时英编著的《上海的狐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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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4 17:38: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