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名家周克希二十年职业翻译生涯回眸,文字平实散淡,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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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边草(精)》分“译余偶拾”、“译书故事”、“走近普鲁斯特”三部分,是著名法国文学翻译家周克希先生记录其翻译生涯种种感受、体验、了悟、探讨的随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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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译边草(精)/周克希译文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周克希 |
出版社 |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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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翻译名家周克希二十年职业翻译生涯回眸,文字平实散淡,回味无穷! “世界最美的书”的获奖者、装帧名家朱赢椿精心设计和制作,以独特质感全面升级阅读体验! 《译边草(精)》分“译余偶拾”、“译书故事”、“走近普鲁斯特”三部分,是著名法国文学翻译家周克希先生记录其翻译生涯种种感受、体验、了悟、探讨的随笔集。 内容推荐 《译边草(精)》分“译余偶拾”、“译书故事”、“走近普鲁斯特”三部分,是著名法国文学翻译家周克希先生记录其翻译生涯种种感受、体验、了悟、探讨的随笔集。其中“翻译要靠感觉”“好译文是改出来的”、“查词典这道坎儿”具见其心得,“折衷的译法”、“译应像写”、“用心灵去感受”、“追寻普鲁斯特之旅”谈翻译《基督山伯爵》、《包法利夫人》、《小王子》、《追寻逝去的时光》的体会,均深耐玩味。 目录 一 译余偶拾 翻译要靠感觉 译者的气质 度与“翻译度” 译文的尴尬 有所失落与“过犹不及” “如实”与传神 色彩与趣味 好译文是改出来的 查词典这道“坎儿” 语法与逻辑 古文修养还是要的 一名之立 惹得读者向往 要加“催化剂” 另类的修辞 “透明度”更高的翻译 格物与情理 绝望的双关 “临时抱佛脚”与文体 “瓷器活”与专业书 他山之石——译制片 二 译书故事 1.很久以前,在巴黎(《成熟的年龄》) 2.没用上的“眉批”(《古老的法兰西》) 3.气质攸关(《王家大道》) 4.深深的怅惘(《不朽者》) 5.树上美丽的果子(《追忆似水年华·女囚》) 6.岛名、人名与书名(《基督山伯爵》) 7.折衷的译法(《三剑客》) 8.译应像写(《包法利夫人》) 9.用心灵去感受(《小王子》) 三 走近普鲁斯特 1.写在第一卷译后 2.《心灵的间歇》及其他 3.艰难的出版 4.追寻普鲁斯特之旅 5.巴黎,与程抱一叙谈 6.与陈村聊普鲁斯特 只因为热爱——代后记 附录:百家版序和华东师大版序(南妮) 试读章节 文学翻译是感觉和表达感觉的历程,而不是译者异化成翻译机器的过程。在这一点上,翻译跟演奏有相通之处。演奏者面对谱纸上的音符,演奏的却是他对一个个乐句、对整首曲子的理解和感受,他要意会作曲家的感觉,并把这种感觉(加上他自己的感觉)传达给听众,引起他们的共鸣。 超越音符,演奏者就成了演奏家。 “一个艺术家若不比常人更为善感,是不成的,”这是汪曾祺写到沈从文先生时说的。在他心目中,“沈先生是个感情丰富的人,非常容易动情,非常容易受感动”。 汪先生自己也是善感的人,看到一些“如闻其声”的平常琐碎的对话,也会“如沈先生常说的,一想起就觉得心里‘很软’”。在评论年轻作家黑孩的作品时,他说:“也许因为这些感觉,使有一些人认为黑孩的作品不好懂。不懂,是因为他们没有这样的感觉。他们没有感觉。” 感觉,有时也是个悟的过程。悟,就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要得到这个结果,一须有一番“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的努力,二须是在“灯火阑珊处”,而不是在觥筹交错、灯火通明的热闹场所。 什么是感觉?席勒说:开始是情绪的幻影,而后是音乐的倾向(disposition),然后是诗的意象。这是说诗的感觉。罗丹说,雕塑就是去除没用的泥巴的过程。这是说雕塑的感觉。对译者而言,感觉就是找出文字背后的东西的过程。一个译者,未必能“还原”作者感觉的过程,但他应尽可能地去感觉作者曾经感觉到的东西。 汪曾祺提到,“好像是屠格涅夫曾经这样描写一棵大树被伐倒:‘大树叹息着,庄重地倒下了。’这写得非常真实。‘庄重’真好!我们来写,也许会写出‘慢慢地倒下’,‘沉重地倒下’,写不出‘庄重’。” 屠格涅夫写得好,译者也译得好。我们来译,或许译不出“庄重”。汪先生在自己的一篇小说里描写夜里的马:“正在安静地、严肃地咀嚼着草料。”他后来说,“‘严肃’不是新鲜字眼,但是它表达了我自己在生活中捕捉到的印象。” 傅雷译《高老头》,两度重译,出过三个版本。 拉斯蒂涅克给但斐纳小姐带来德· 鲍塞昂夫人的请帖,小姐满心喜悦,情意绵绵地说: “倒是您(你,她附在他耳边说……)” 这是1946年版的译文。难以详察法文中尊称、昵称之别的读者,恐怕是没法领略其中奥妙的。 1951年和1963年的版本,都改成了: “倒是你(好宝贝!她凑上耳朵叫了一声……)” 这样一来,就把但斐纳小姐在客厅里,先是当着女仆的面称“你”,然后凑在他耳边悄悄说“好宝贝”的神情口吻,惟妙惟肖地表达了出来。 从字面上看,前译分别以“您”、“你”来扣表示尊称的vous和表示昵称的tu ,似乎无懈可击。但实际效果不佳;原因就在于译者无法把他的感觉传达给读者。 托尔斯泰自有一种贵族气质,笔下显得舒展而从容。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生蹭蹬,写的又是小市民,行文常常让人感到急促、紧张。但是在中译本里,这种差别远不如原文那么明显。曹国维先生重译《罪与罚》时有这样的体会:陀氏的原文有时看上去颠三倒四,像是在东想想,西想想,然而就这样,他把一种紧张的心理状态传达给你,抓住你,让你也紧张起来。这样的文字,不能去理顺,“一理顺,紧张感就消失了”。这是一种对紧张感的感觉。而据国维兄告诉我,他是在译了全书将近三分之二的时候,才越来越清晰地找到这种感觉,而后再回过头去修改译稿的。由此看来,要找对感觉,非得先把自己浸润到译事中去。 林斤澜说汪曾祺的写作是“惨淡经营”。汪曾祺的女儿描述父亲全神贯注构思时,“直眉瞪眼地坐在沙发上,像要生蛋的鸡”。 这就是浸润。写作如此,翻译也如此。一个译者,我想,每天都会有类似“直眉瞪眼”地出神的时候。 里尔克( Rilke )在给一位青年诗人的信中写道:“你要爱你的寂寞。”我觉得这话真像是对今天的译者说的。 赵丽宏先生在一篇随笔中提到:“前几年,读一本汉译《帕斯捷尔纳克诗选》,感觉就很别扭。译诗中的春天是这样的:‘今年春天一切都很特别,连麻雀的鸣叫也挺欢快。我甚至不想描述心里多么高兴和舒坦……’” 他说:“我看不出这春天有什么特别。帕斯捷尔纳克的诗歌,曾经使无数俄罗斯的知识分子共鸣,然而我无法相信,这样的文字,爱挑剔的俄罗斯读者怎么会因之痴迷?毫无疑问,这一定是翻译出了毛病。”P7-11 序言 如果《周克希译文集》是辉煌的交响乐的话,那么《译边草》在其中是什么呢?是那个总结式的乐章?是每一乐章每一旋律不可或缺的音符?——读了以后,你可能有自己表达的语言。 “文学翻译是感觉和表达感觉的历程,而不是译者异化成翻译机器的过程。在这一点上,翻译跟演奏有相通之处。” 十年以后,再来读周克希先生这段“翻译要靠感觉”的文字,似乎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历经时间淘洗的《译边草》,像它精致的绿色封面一样,过去,现在,始终闪发着生命的灼灼之光。 在收入文集的这本新版《译边草》中,周克希先生对“感觉”有新的补充:“什么是感觉?席勒说:开始是情绪的幻影,而后是音乐的倾向(disposition),然后是诗的意象。这是说诗的感觉。罗丹说,雕塑就是去除没用的泥巴的过程。这是说雕塑的感觉。对译者而言,感觉就是找出文字背后的东西的过程。一个译者,未必能‘还原’作者感觉的过程,但他应尽可能地去感觉作者曾经感觉到的东西。”奇妙的时间。 十年,追寻那种感悟的灵光,直至抵达它的核心。 《译边草》是显示着时间的美与残酷的书。朴素与高贵完美统一。它的温文尔雅令人感慨:文化就是让人克制。真正的艺术永远举重若轻。 邵燕祥先生在《译者也是“传媒”》(2012年9月23日《文汇报》“笔会”栏)一文中说:“除了翻译以外,许多翻译家同时是外国文学、外国文化的研究家,并且写得一手优美的散文。其中也透露了翻译的甘苦。然而就我近年所见,似乎除了杨宪益、高莽偶然提到以外,只有周克希写的书把译者的劳动说得引人入胜。我是很希望多看一些这样的随笔的,正如当年为巴乌斯托夫斯基的《金蔷薇》所倾倒,就是因为他诗意地描绘了文学家艺术家的创造性劳动一样。” 《译边草》就是翻译界的《金蔷薇》。 翻译何其艰辛?但为何对热爱者如此吸引?因为那个过程中有创造的幸福、与同行探讨的乐趣、找到真谛的兴奋、学无止境的神圣。《译边草》基本上从“小”入手,段落,场景,一个句子,一个词。然而“小”中有大,“小”中不但见出美学的意义,“小”中还见出哲学。趣味盎然,如邵燕祥先生说的是那样“引人入胜”,以至有读者读了周老师的书后,心头热热,竟然也产生了翻译的念想。 “这本书介绍了不少翻译时需要注意的细节和技巧,而且有一些原文的引用,有助于更好地理解中外文化、习惯的不同与相通之处。我是学法语的,对作者半路出家学法语极其崇拜,有时学得太累或学不下去了,想想周先生,感慨颇多,不禁惭愧。”——网上,有读者这样留言。 无论对于书还是对于人,网上的评论一般都有褒有贬,但是看读者对2008年上海三联出版社出版的《译边草》的评价,是一致的赞美。“很好的书,喜欢周克希!”“精彩译事,文章内容短小精炼,读起来很轻松,但又获益匪浅。”“很好看的一本书,读完以后,对于书怎么读也有了进一步的体会。”“很精致。里面没有说教,里面很有趣,还可以长见识学到东西。”“非常喜欢的一本书,充分证明了周先生是一个翻译大家,而不是翻译匠。”“非常好!喜欢读他译的普鲁斯特,这本书作为延展读物很好。”“great!” great! 《译边草》在未来的价值,未来可以再作证。 南妮 后记 我从事文学翻译这个行当,完全是半路出家。 当年高中毕业后,按填报的志愿进了复旦数学系。数学自有它的魅力,同班的同学看数学书能到入迷的境界,可我道行浅,真正让我沉潜其中的还是小说。每天午休时间看《安娜.卡列尼娜》的氛围,依稀跟这本小说交融在一起,留在我的印象中,带着点青春时期的忧愁。 在复旦读了五年数学,毕业后派在华东师大当了二十多年数学教师。但最后我决然改换门庭,到出版社从事文学翻译、编辑工作。对我这样改行,很多人觉得好奇,也有人感到惋惜。但回想起来,这个过程是很自然的。我在英国有个远房表弟,从剑桥理科毕业后突然当了牧师,他告诉我说是受了上帝的感召。我的情况没这么玄,我想不起自己受过类似的感召。如果说事出有因,因由就是对文学的兴趣和对翻译的热爱。我从小喜欢看书,少年时读小说之多、之杂、之快,现在想起颇有恍若隔世之感。而对《约翰.克利斯朵夫》和《傲慢与偏见》,我几乎有一种偏爱,对翻译如此美妙的书的傅雷、王科一先生,小小的心灵里不胜仰慕之至。报考复旦数学系,说来有点“历史的误会”的味道。父亲早年就读于浙大数学系,四年级时离校参加学生救亡运动,此后一直未能以数学为职业,母亲引以为憾。所幸(抑或不幸?)的是,我念高中时文理都尚可,毕业遂报考数学以了却母亲心愿。此后念书、教书,中间还夹着政治运动,一晃就是十几年。再后来,学校派我去法国当访问学者。可以说,正是这两年的生活促成了我的改行。在当时的环境下,到了国外,对人生定位的思考很自然地跟在国内有所不同,尤其是在巴黎高师这样一个随处都能感受到哲人余韵的宽松环境里,思路开阔了,胆子也大了,觉得人生道路宽广得很,改行去做自己热爱的事并非大逆不道。因此,我在回国时即已“脑有反骨”。但真的跨出改行这一步,毕竟又等了十年。刚回来,觉得既然受惠于公派,应当有一段时间报效学校才是。接着,系里要我当教研室主任、硕士生导师,我婉谢坚辞均未果。好在当时精力还较充沛,似乎还能一心二用,就一边教课带研究生,一边翻译波伏瓦、大仲马和都德。转眼间,到了近知天命之年,痛感非作出抉择不可。学校体恤我一片苦心,同意我调到译文出版社。译文社欢迎我去,但总编事先以朋友的身份找我谈了一次,坦诚地为我分析利弊得失。我表示好意心领,但已义无反顾。 事过境迁,如今跳槽已成寻常事。跳也好,不跳也好,关键在如何认识自己。抚躬自问,我感到认识自己并不容易。人各有志,也各有所宜。有个老同学曾告诉我他的体会:“做过生意,就不想再做别的事情了。”这挺好,说明他适宜于经商,也乐在其中,我为他高兴。但我自问无拳无勇,既不适合经商,也缺乏这方面兴趣,哪怕钱能多一些,也未必就开心。说到底,为人之道,割爱而已。如何割爱因人而异,但总要有所不为才能有所为。 常有朋友问我,学了数学,教了数学,而后彻底改行,是否后悔呢?要说一点不后悔,那是假的。那么些年,毕竟太长了!既然终有改行的一天,真该再早些啊。但我后悔的只是改行晚了些,对曾经浸润在数学的温泽中,我想我并不后悔。我赞赏英国数学家G.H.Hardy说的一句话:Beauty is the first test:there is no permanent Dlace in the world for ugly mathematics.(美是首要的检验标准:丑的数学说到底是没有安身立命之地的。)这种难以言喻的美,我有幸在高等数学的学习和教学中领略到了。举例来说,cauchy的极限定义仅仅短短两行,我却始终觉得它几乎是人类语言之美的极致。离开数学以文学翻译为业,我有时恍惚觉得这是我的第二次人生。 我的从译经历,顺利中有不少坎坷。“处女译”《成熟的年龄》是波伏瓦的一个中篇,从法国回来后译出交稿,过了十年出版,但我并不知道。又过了七年,偶然从朋友那儿听说译稿早已收入集子出版,辗转打电话去问,才算拿到了一本样书。当时的境况,诚如友人吴岳添在给我的信中所说:“只有等到你我绝望的时候,才会看见书出来。”都德的长篇小说《不朽者》翻译期间,我父母相继去世。而这部见证了我的忧伤的译作,也是等了近十年才出书。不过也有出版社追在后面,等着出书的时候。韩沪麟兄约我合译《基督山伯爵》,时任编辑室主任的王振孙兄为保证进度,要求我每天完成四千字定稿。我发动家人做第一读者兼抄稿人,全家围着大仲马转。幸而大仲马“体贴”我辈译者,对话多且短,算字数可以有不少水分。一边当编辑,一边搞翻译,来到社里不觉已是八年。2000年我正为修订《法汉词典》忙得不可开交,社里点名要我重译《小王子》。起初这似乎是急就章的“遵命文学”,但往下译着译着,就动了感情。 如今,岳添兄已是求者盈门的译家,我也磕磕绊绊译了、出了好几本书。回首往事,真有 “只是当时已惘然”之感。但有了机遇,我更感到时不我待,一个人一生应该好好做成一件事。犹豫再三,我选择了《追寻逝去的时光》。这部巨著有过中译本(书名为《追忆似水年华》),但那是15个译者(其中包括我)的集体作品。现在我想作一次尝试,看看独自一个人是否能在这条译途走上一步、两步,甚至三步。我从内心里感到,说这部书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小说大概并不为过。每译几段,你就会预感到前面有美妙的东西在等着你;那些无比美妙的东西,往往有层坚壳包着似的,打开壳,你才会惊喜地发现里面闪光的内容。 我给自己悬定的翻译标准是:一、(肯正襟危坐的)读者能顺利地往下读,二、(有文学趣味的)读者能从中读出它的好来。这两条标准似乎并不高,但是开译以后,我就有了“事非经过不知难”的切身感受。译事之艰难,进度之缓慢,都比预想的更甚。如今(2008年2月),第一卷译毕出版,第二卷译了约三分之二,黑黢黢的隧道里还看不见尽头的微光。但我依然在慢慢地前行。 里尔克(Rilke)曾在给一个青年诗人的信中写道:“你要爱你的寂寞。”我觉得这话就像是对今天的译者说的。翻译,寂寞而清苦;但是,能把职业当作事业,能使技术成为艺术,能在工作中找到乐趣,能从苦中尝到甜的滋味,又何尝不是人生的一种幸福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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