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对莫尔缺乏足够的了解，我们对莫尔的一些知识非常模糊，不仅一些史实叙述不够准确，而且对一些问题的理解也往往有失偏颇。例如，有人在著述中称莫尔在牛津大学就已对古希腊文学有很深的造诣，并受到一些前辈学者的赏识，成长为一名坚定的人文主义者。其实，莫尔只是14～16岁时在牛津大学待过不足两年的时间。且不说以一个十五六岁少年的身份去结交牛津知名学者的可能性有多大，而且莫尔在牛津大学就读期间，后来与他成为忘年交的几位著名人文主义学者多不在国内，何谈交往？又哪儿来的赏识？莫尔的学术成就和声望，都是离开牛津之后的事情。再如，有学者讲莫尔因为写了《乌托邦》一书而被亨利八世处死。其实《乌托邦》一书的出版让莫尔名声大噪，饮誉国内外，这正是亨利八世想把他收到自己麾下的一个重要原因，何况亨利八世处死莫尔已经是快20年之后的事情了。又如，把莫尔的“乌托邦”简单地解读为“没有的地方”，或者把“乌托邦”直接译为“空想”，以证其确实乃“空想社会主义”，如此等等。之所以会出现这些以讹传讹的事情，说到底，还是缺少对莫尔的必要了解。《莫尔》由蒲国良编著。

在纪念莫尔殉难500周年和《乌托邦》发表500周年前夜，在全国上下学习和研究社会主义500年的热潮中，借助中国工人出版社推出《世界社会主义五百年历史人物传略》之机，应约撰写这部莫尔小传，希望对广大读者全面了解莫尔本人、深入了解莫尔的《乌托邦》及其乌托邦思想，认识乌托邦社会主义的来龙去脉和世界社会主义的思想源头，能够有所裨益。《莫尔》由蒲国良编著。

引子

第一篇寻梦乌托邦：天涯何处是乐土

第一章 乌托邦诞生的时代背景

15世纪末16世纪初的欧洲

亨利七世的英国

第二章 莫尔的青少年时代：思想家的成长之路

翩翩少年

负笈牛津

精研法律

人文熏陶

宗教热忱

天伦之乐

第三章 市民阶层的代言人：人文主义者莫尔

批判天主教会

批判专制暴政

为市民阶层代言

第四章 从人文主义到社会主义

批判“羊吃人”的圈地运动

近代社会主义的先声

第二篇擘画乌托邦：辣手重塑理想国

第一章 乌托邦的诞生

《乌托邦》的出版

乌托邦的思想渊源

第二章 乌托邦制度

乌托邦的社会政治制度

乌托邦的社会经济制度与经济生活

乌托邦的科学、文化和教育

乌托邦的社会生活

乌托邦的对外关系

第三章 共产主义思想的微光

第三篇幻影乌托邦：英伦再现救世主？

第一章 美好愿景

新王登基

黄金时代降临？

人仕王室

第二章 国王的忠仆

与新教的论战

下院议长

国王的婚事

沃尔西倒台

就任大法官

第三章 梦想落空

南柯一梦

法官本色

对异端的宽容

第四篇魂归乌托邦：现世没有哲学王

第一章 乌托邦人的自由与莫尔的底线

第二章 巨星殒落

挂冠封印

拒绝宣誓

囚禁伦敦塔

世纪审判

视死如归

第三章 《乌托邦》作者的悲剧

尾声

结语

说不完的莫尔

道不尽的乌托邦

乌托邦与社会主义

从乌托邦到中国梦

莫尔大事年表

主要参考文献

后记

此时的英格兰，才刚刚迈进被称为“英国历史上真正的黄金时代”的都铎王朝的门槛儿。

1337～1453年问，英格兰与大陆的法国之间断断续续进行了长达百余年的战争。在百年战争期间，英国各封建贵族都建立了自己的武装，从而加剧了封建割据局面。为争夺王位继承权，各贵族势力之间纵横捭阖、明争暗斗，最终酿成了以兰开斯特家族（族徽为红玫瑰）为一方和以约克家族（族徽是白玫瑰）为另一方的长达30年的红白玫瑰战争（1455—1485）。这两个家族都是金雀花王朝皇族的分支，是英王爱德华三世的后裔。

1485年，代表兰开斯特家族利益的亨利·都铎在博斯沃思原野之战中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亨利·都铎加冕称王，是为亨利七世。亨利又通过迎娶约克家族的继承人约克的伊丽莎白为妻来巩固其统治。这样，亨利七世统一了两个王族，把红玫瑰和白玫瑰这两个敌对的族徽合并成红白玫瑰，作为都铎王室的徽章。

亨利七世登上王位，标志着英格兰的历史翻开新的一页，进入了持续百余年的都铎王朝时代。都铎王朝正处于英国历史上从中世纪走向近代，从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转型的关键时期。亨利七世在位24年，确立了极具英国特色的都铎专制体制。在他于1509年去世时，英国已走出玫瑰战争的阴影，呈现一片繁荣兴旺的景象。亨利七世加强中央集权、发展工商业、开展对外贸易的政策为其继任者所继承并发扬光大，到他的孙女、都铎王朝第五代君主伊丽莎白一世时代，英国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欧洲强国。

政治上，在历时30余年的玫瑰战争中，不仅兰开斯特家族和约克家族同归于尽，其他大批封建旧贵族也在相互残杀中纷纷凋零。亨利七世结束了数十年的内战，开创了一个稳定发展的新时代。亨利七世通过议会、宗教等方面的改革进一步加强了中央集权。首先，亨利七世通过解除大贵族的私人武装，把武装力量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大大巩固了王权的地位。其次，亨利七世不以门第拔擢人才，大量提拔和重用中等阶级出身的人出任官职，一方面逐渐摆脱了大贵族对王权的掣肘；另一方面也提高了行政效率，强化了政治控制。再次，亨利七世通过多种途径增加王室收入，大大降低了对议会的依赖。例如，他依靠继承权获得了里士满伯爵、兰开斯特公爵、约克公爵的大片领地。仅此一项，就使王室领地的年收入从1万英镑猛增至4万英镑。再如，通过扩大海外贸易，其关税收入也大大增加，年均超过4万英镑。加上其他收入，亨利七世的年均收入超过了14万英镑。加之亨利七世本人善于精打细算、开源节流，实行有效的财务制度，王室财富急剧增加。国库的充盈也有助于王权的巩固。在亨利七世时期，王室权力有了大幅度提升。在中央政府中，新成立的枢密院取代了受制于贵族的谘议会；地方各郡治安法官的职权得到扩大；在郡以下，权力集中到了小型教区会议手中；司法体制上则建立一系列特权法庭。

亨利七世的外交政策也是成功的。在北部，他结束了苏格兰和英格兰之间无休无止的战争。彻底解除法国和苏格兰联盟对英格兰构成的长期威胁，他不仅同苏格兰国王詹姆斯四世签署了停战协定并在此基础上签订了和平条约，而且把女儿玛格丽特嫁给了苏格兰国王詹姆斯四世，从而在联合苏格兰的道路上迈出了决定性的一步。从此，北方在他有生之年一直保持着安定的局面。这桩婚姻也为以后英国斯图亚特王朝的建立埋下了伏笔。在大陆方面，他一方面说服国会同意征税以准备对法战争，并派军队渡海威逼法国；另一方面，他又同法国进行谈判。法王因无力同时对付西班牙、神圣罗马帝国和英格兰，被迫缴纳贡金求其退兵。结果亨利七世一举两得，不仅坐收法国的大量贡金，而且又得到了国内为对法作战而征收的税金。因西班牙是当时欧洲最强大的君主国，为了与之交好，亨利七世在其长子亚瑟三岁时即让其与西班牙女王伊莎贝尔的小女儿凯瑟琳订了婚。亚瑟王子与凯瑟琳结婚不久即病死，为了维持与西班牙的结盟关系，亨利七世又让次子亨利娶了寡嫂。与西班牙的成功联姻，既表明大陆强国西班牙对都铎王朝的认可，也使得英格兰得到了强大的盟友。简言之，亨利七世成功的外交政策，大大改善了都铎王朝的国际环境，也大大提高了都铎王朝的国际地位。

在经济上，为了发展海外商业、扩大远洋贸易，亨利七世大力鼓励发展造船业，对船主建造大船给予奖励，如规定凡是建造出百吨以上的新船者，每吨奖给五先令的津贴。1497年，英国亨利七世向探险家约翰·卡波特颁发了远洋航行特许状。当卡波特意外地发现纽芬兰等地后，亨利七世立即赐予厚赏，并授予他“海上将军”的称号。从此，英国努力开拓美洲市场，并在纽芬兰岛建立了具有很高经济价值的渔业区。P7－9

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同志于2013年1月5日在新进中央委员、候补中央委员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研讨班上的讲话中，从历史和现实的角度谈到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重大问题时，这样说道：“从提出社会主义思想到现在，差不多五百年时间。”他在讲话中精辟地概述了近五百年来社会主义思想发展的六个时间段及其代表人物。习近平同志的这次重要讲话，引起了全党、全国人民重视学习世界社会主义五百年的光辉历史及其经验教训。

中国工人出版社于2013年5月就开始策划要出版一套《世界社会主义五百年历史人物传略》丛书，作为《中国工运历史人物传略》丛书的姊妹篇，便于广大职工、工会干部和各方面各界别读者通过历史人物的具体形象和生动事例来较为系统地了解世界社会主义五百年的风雨历程和宝贵启示。出版社邀请我担任这套丛书的主编。我自1949年3月北京和平解放后两个月，就提前结束了解放区华北大学历史研究室研究生的学习，随华大队伍从河北正定迁进北京，给我的导师何干之教授当助手，担任学习助理员（助教），辅导新学员学习社会发展史等课程。自1950年中央人民政府以华大为基础创办中国人民大学起，我一直从事世界社会主义历史、理论和实践的教研工作。改革开放以来主编过《社会主义思想史》、《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与实践》、《社会主义大辞典》等书，出版过《社会主义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社会主义在世界和中国》、《马克思主义与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与社会主义新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别史》等论著。对世界社会主义五百年来的各类历史人物是较为熟悉的。我深感出版社策划出版这套丛书是很有眼力胆识、很有现实意义的，所以慨然应允。我以远超耄耋之年，病弱之躯，甘愿为主编好这套丛书克尽绵力。

什么是社会主义？简而言之，我认为社会主义是旨在减免资本主义剥削压迫、争取劳动人民福利权益、实现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思潮、社会运动、社会制度和社会形态。依我管见，世界社会主义五百年是包括社会主义思想的飞跃、社会主义运动的转变、社会主义制度的演进和社会主义革新的拓展这样四个波澜壮阔的历程。这四个历史进程既是依次递进，又是后者涵盖前者。五百年来的世界社会主义历史波浪起伏、跌落升扬，亿万群众前仆后继，继往开来，其间造就涌现了一批又一批、一代又一代社会主义思想家、理论家、活动家、革命家、政治家、组织家、宣传家、改革家。他们感悟历史进步趋势，认知社会发展规律，反映群众要求，代表群众利益，以其个人的智慧、能力和言行，为世界社会主义事业做出了独特的突出的贡献，理应为他们树碑立传，谱写他们非凡的事迹，描绘他们生动的形象。这样便于我们以人为镜、以人为鉴、以史资政、以史育人。世界社会主义历来有各种流派，我们只选定在五百年历史长河中在全世界或某地区起过最先进、最有创新作用的人物25人，分为20册传略出版。每册控制在10万字至15万字之间，都不是孤立地写传主个人，而是包括与之相关的人物，都提炼出一两句最能凸显这个人物历史地位和作用、最具概括性和吸引力的词语作为书名。我精心设计的书名如下。

第一册，乌托邦社会主义首创者莫尔；

第二册，第一批社会主义者，三位“最伟大智士”圣西门、傅立叶、欧文；

第三册，科学社会主义和世界社会主义始祖马克思；

第四册，科学社会主义和世界社会主义“第二提琴手”恩格斯；

第五册，巴黎公社革命活动家、“国际歌”作者鲍狄埃；

第六册，国际工人运动活动家、德国社会民主党领袖倍倍尔；

第七册，父子两代社会主义革命家威廉·李卜克内西和卡尔·李卜克内西：

第八册，世界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缔造者、世界社会主义开拓者列宁：

第九册，苏联社会主义革命家、教育家克鲁普斯卡娅；

第十册，国际工人运动活动家、德国共产党创始人卢森堡；

第十一册，苏联社会主义建设领袖，国际反法西斯战争统帅斯大林；

第十二册，意大利共产党创建人、共产国际时期独立探索者葛兰西；

第十三册，国际反法西斯斗争先锋、共产国际总书记季米特洛夫；

第十四册，国际工人运动活动家、国际妇女运动领袖蔡特金：

第十五册，国际反法西斯战争先锋、西班牙共产党中央主席伊巴露丽：

第十六册，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中央主席、自治社会主义试验者铁托；

第十七册，美国社会主义探索者、美国社会党创始人德布斯和美国共产党创始人福斯特：

第十八册，拉丁美洲社会主义探索者、秘鲁共产党创建人马里亚特吉和古巴革命英烈格瓦拉；

第十九册，国际工人运动活动家、日本社会党和共产党创始人片山潜；

第二十册，越南共产党缔造者、越南社会主义奠基人胡志明。

从以上设计来看，这套丛书涵盖了世界社会主义发展四个阶段、欧美亚国家最有代表性的社会主义历史人物。其中有夫妻一对都是革命家的列宁与克鲁普斯卡娅，有父子两代都是革命家的李卜克内西，有四个革命家还是烈士，即卢森堡、卡尔·李卜克内西、克鲁普斯卡娅和格瓦拉。我执意挑选出四位女革命家：蔡特金、卢森堡、克鲁普斯卡娅和伊巴露丽。这套丛书没有选入中国历史人物，这是因为中国工人出版社已于2012年出版了一套包括李大钊、陈独秀、毛泽东、刘少奇等在内的《中国工运历史人物传略》丛书。

这套丛书由我和出版社分头约请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大学、中共中央党校、国家教育行政学院、浦东干部学院、浙江工商大学等单位的老中青学者分别编写。其中有四位作者是我指导过的博士研究生，其余大部分作者都听过我讲课或者读过我的著作，对我的学术思想较为了解。2013年9月12日中国工人出版社约请在京作者10人召开组稿会。我讲了编写这套丛书的基本要求。经过大家共同讨论，我们明确了写作与出版这套丛书的目的是帮助广大职工和青年学生了解与学习世界社会主义历史人物，缅怀伟大历史人物，汲取历史人物的经验教训，提高自己认知水平，增强社会主义信念，更加自觉地为全面建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而奋斗，并且更加自信地展望世界社会主义的光明前景。我们还明确了这套丛书是面向广大职工的普及型、大众化的传略，而不是学术性的人物评传，也不是带有想象性的文艺作品。因此要依据翔实、精确的史料，做到博观约取、厚积薄发，要加强故事性与可读性，又要注意思想性、理论性，要文风活泼，文字通俗，力求把书稿写成雅俗共赏、做到图文并茂，对大众有吸引力、能引人人胜、启人深思的传记。同时还要写到各个历史人物与中国的关系，在中国的影响，这样我国读者就会感到更加亲切。我还向每位作者提示了写好书稿的具体要求，向7位作者提供了我多年积累的有关9位历史人物的全部书刊资料，对每位作者都提出了如何写好书稿的建议。随后我还审读了部分书稿提纲和初稿，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见。

还有一点我想要着重指出的是，我们这套丛书论述、颂扬历史人物的光荣事迹和功绩，是为了学习世界社会主义先辈中诸多先驱、先哲、先贤、先锋、先烈为社会主义事业锻炼成才的路径，心系群众的胸怀，艰苦奋斗的作风，甘于奉献的品格，勇于创新的精神，求真务实的态度，服务群众的本领，担当重任的志向，等等。我们为杰出人物谱写传略，并非是要鼓吹个人崇拜。社会主义伟大事业本质上是人民群众的事业。精英伟雄只有勤于密切联系群众，敏于集中群众智慧，善于宣传鼓动群众，精于组织指挥群众，坚决依靠群众，群策群力，才能成就社会主义事业。任何英雄圣贤由于个人思想领域、思想认识的局限性和思想作风、思想意识的欠缺性都难免有过失和错误。所以我们在这套丛书中是本着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原则，纠“左”防右，在充分肯定历史人物成就与功勋的同时，也简要点明其不足与差错。不以成败论英雄，不以是非定圣贤。英雄难免也会失败，甚至失败得很悲惨；圣贤难免也有过错，甚至错得很离奇。善于学习者要精心学习别人、尤其是伟人的长处和优点，同时也要从其短处和缺点中汲取教训。但愿通过阅读这套丛书，我们能做到切实学习革命先辈典范，增强社会主义信念，出色完成本职工作，共同创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业，促进世界社会主义发展。

是所至盼，期然为序。

2014年6月于中国人民大学寓所

摆在读者面前的这本小册子，是《世界社会主义历史人物传略》系列丛书中的一本。本书酝酿于一年前，至此杀青，其问颇多周折。说来惭愧，一部十万字的小册子，从提笔到落笔竟然用去了一年多的时间，距离出版社要求的原定交稿日期延后了近10个月，从而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丛书的总体进展，由此给出版社带来诸多的不便，在此深表歉意。

本书的写作，从一开始就得到了许多专家学者和朋友的支持与帮助。高放教授自始至终都关注和关心着本书的进度，在写作思路、内容、框架的确定以及资料收集方面都提供了非常大的帮助。中国人民大学博士生李东明、刘健、乔海波、盛小华、王元以及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魏芦华等在资料收集、核对等方面给予了各种方式的协助。中国工人出版社的杨丽女士为本书的出版付出了艰辛的劳动，出版社有关领导也对本书的写作和出版给予了大力支持。谨对他们表示衷心的感谢。

限于出版体例的要求，本书写作过程中使用的大量中外文文献没能在行文中一一注明来源，特将所参考的主要中外文文献附录于书后。在此，对所有为本书的写作提供资料来源的作者谨致谢忱。

需要说明的是，文中直接引用的一些文献，凡参考中文译文之处，绝大多数按照本书作者自己的行文习惯和风格，比照外文文献进行了重新校译。此外，在本书撰写过程中，作者根据自己掌握的材料，对一些流行的不够准确的史实叙述和观点表述，都在认真比较和考订的基础上进行了力所能及的校正，相信细心的读者不难发现这一点。

由于涉及内容广泛，作者本人水平和掌握的资料有限，书中难免有疏漏和舛误，诚恳地希望读者、同行和专家学者批评指正。

蒲国良

2014年1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