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虚狐/纯真生命系列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薛涛
出版社 新蕾出版社
下载
简介
编辑推荐

长篇小说《虚狐》的故事以辽北小县城昌图为背景,以三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为主人公,展开叙述。作者从十二岁男孩小柯的角度,观察、体味着丰富多彩的孩童世界和难以琢磨的成人世界。作者薛涛用细腻的语言描绘出了一幅幅辽北农村特有的自然、人文风光。既是庄严的又是谐谑的,既是深沉的又是轻松的。

内容推荐

七岁的男孩小柯在站台上眼睁睁看着一只小白狗被疾驰的火车碾过,却爱莫能助,从此,这只叫苗条的小狗便成了他躲不开的梦魇。五年后,他重回故地,开始了一段救赎之旅……

薛涛编著的《虚狐》是一段少年的成长之旅,那个哀怨的眼神和反复出现的梦境,展现出主人公小柯细腻、敏感、充满爱的内心世界:这是一幅风土画卷,作家用饱含热情却不乏冷峻的笔触,描摹出辽北雪原独具特色的自然、人文风光;这是一部天然、质朴、直剖心灵的作品,让我们看到了最真实、最纯粹的善良、感动、忠诚……

目录

第一章 噩梦与苹果

第二章 从前的广宇、黑猫

第三章 磨坊的阳光

第四章 从菜窖到地狱

第五章 信·出走

第六章 32—5=27

第七章 月光与林鸦

第八章 芝麻开门

第九章 无数个嘴巴

第十章 乌鸦光临

第十一章 零

第十二章 冰河远去

第十三章 枕菜而眠

试读章节

第一章 噩梦与苹果

一个无雪的夜晚,小狗刚刚跑出我的梦,舅舅就踩着它的脚印找到我家。

他弄醒我,一脸坏笑地问:“你做梦了吗?听说你总梦见一条狗。那条狗叫发财是不?你说,是不是叫发财?”

我紧闭嘴巴。

“说啊,梦见发财追你是好事。要是梦见你吃发财的肉,就不咋样啦!”舅舅满脑子发财梦,发财的事情让他疯狂。

我怒吼:“别在我跟前提狗!提狗我要做噩梦的!”

舅妈捅了舅舅一下,说舅舅没正形,还怪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他们就一起商量发财的事情了。爸爸妈妈没怎么搭茬儿。那段时间,距离我家十里的一个镇子上冒出一个皮货大市场,远近各地的人们都来这里买皮大衣、皮帽子……皮革作坊一个接一个开张营业,皮匠们小时候的手工课一定棒,他们能把兽皮变成帽子、围脖和大衣……现在舅舅和舅妈瞒着姥姥和姥爷偷偷跑过来“淘金”。

第二天,舅舅的卡车趴窝,四条腿都有问题,心脏也不太好用。舅舅和舅妈指着卡车骂了一阵子,气鼓鼓地回屋了。第三天,卡车一修好,他们就消失在漆黑的公路上。

放假的第一天,我对舅舅还在耿耿于怀,他那辆病歪歪的大卡车又开进了院子。

舅舅踌躇满志地从卡车上跳下来,随后跳下了兴奋的舅妈。大卡车狂奔六七个小时,从辽北满载而归。据说,他们和这车货物都被姥姥赶出了家门,这正中他们下怀,于是他们抱着头上车逃往我家。他俩冻得满脸发紫,吵嚷着饿啦饿啦,要妈妈赶紧煮热汤面。吃着热汤面,舅妈指着卡车上的货物说,卖掉那些货咱们能过一个像样的年。妈妈听完不屑一顾。我知道妈妈还在生舅妈的气。去年春节,爸爸在姥姥家喝醉,打碎了舅妈新买的瓷碗,舅妈非要爸爸赔。打那儿以后,妈妈就不爱搭理舅妈了。

舅妈激动地述说着兽皮的利润,爸爸忍不住操起计算器摁起来。摁了一阵,爸爸的表情就发生了变化。他突然一拍计算器,跟妈妈说,这买卖做得,做得!妈妈刚才一直不笑,也没有态度,只管听舅舅和舅妈说。可现在,她的脸上也开出了花儿。

爸爸兴奋得满脸通红,像喝掉半斤白酒,嗓门儿也大起来。他先挨个拜访熟悉的皮货作坊,随后扩大了活动半径,用他的大嗓门儿宣传舅舅的货物。起初没有买卖可做,舅舅和舅妈总会无聊地蹲在卡车下面吵架。我对舅舅的货物感到好奇,趁他们不在,就悄悄地掀开车上的帆布——等待我的是一双枯干的眼睛,隐匿在兽皮中,无神地望着我。我全身发抖,赶紧逃开。其实那个眼神已经失去了神采,可却记录下熄灭前的挣扎。

第二天,兽皮们迎来了第一个作坊老板。傍晚的时候,四个大人兴奋地围在一起。叨念数字的声音和计算器的摁键声持续到很晚。我迷迷糊糊歪在一旁。我家好像在上演一部谍战片,他们都是发报员……突然妈妈大叫一声:“不好!下雪啦!”他们嚷嚷几声,赶紧冲出去给卡车加盖苫布。

我跟在妈妈身后说:“我饿……饿啦,我可冷啦,中午还没吃……吃饭呢!”

妈妈没吭声。现在她更在意兽皮们的冷暖。我忍住怒火说出第六遍,妈妈不耐烦地说:“你等等吧,没看大人们忙着吗?”

妈妈的意思是我多余。

兽皮让妈妈变得傲慢起来。

P1-3

序言

薛涛的文学境界

曹文轩

薛涛作品的文学价值一直是被低估的。这是我长久以来的看法。

就儿童文学圈子来看,许多写作者出道时所走的路子是不理想的。这些作者中,一些人通过后来的摸爬滚打,加上自己的悟性,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道路,而有一些人直到再也无力维系写作,也未能找到应当走的路。薛涛从一开始,就大大方方、目不斜视地走在文学的正道上。他属于那种起点很高、出手不凡的作家。他早期的作品离现在已经有很多年头了,现在回头去看,你不得不承认它们依然还是文学作品。其中一些也许有点儿稚气,但一篇篇都还精精神神地活着。再回首看一二十年前的儿童文学原野,只见许多作品已经枯萎凋零。那些冠以“儿童文学”的作品,已成石头,已成枯枝败叶。两相对照,薛涛的作品就显得更加的光彩照人。

他就这样沉静地走着。这个人不东张西望,不左顾右盼,心里想明白了,就义无反顾地往前走。这个时代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分心的时代。当一些人禁不住“风花雪月”、“纸醉金迷”而“变色”、“变节”时,这个人显得有点儿固执,不为所动,一如既往地伺候他的文字。这些年,改变初衷的人太多太多,而他守望着他当初的文学理念,没有过动摇。他在坚守,他在反抗,并且是不遗余力地反抗。我们从他的许多短篇,从《满山打鬼子》《虚狐》《九月的冰河》等远远近近的长篇,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不见异思迁的我行我素的形象。不是说他墨守成规、一成不变——他也在变,他变的是“法”,而不是“道”。我们从现在往回走,看他的文学路径,可以看出的是,他一直就在进行着文学上的变法。他的文学世界,比初时深邃和开阔。无论是在题材领域的开拓还是在主题思想的深化方面,他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思考和实验。

他已经建立了一个丰富的文学世界,并且这个世界一律打上了“薛涛”的烙印。甚至在叙述风格方面。他都在显示他的不同侧面、不同风采。今天的薛涛,既是庄严的又是谐谑的,既是深沉的又是轻松的。比起早期的单纯,他后来的作品有了饱经风霜的味道;比起早期的执着,他后来的作品有了成熟的弹性和智慧。但千变万变,他对文学性、艺术性的追求却由始至终没有变。他是我们队伍中一个很有定力的人。

他的写作,也许被人质疑过:这样的作品合乎潮流吗?可薛涛似乎在说:潮流算什么东西嘛!他心里似乎有个关于文学的恒定定义,这个定义在人类创造了文学之时,就存在了。他写童话也好,写小说也好,写幻想也好,写现实也好,写从前也好,写现在也好,千变万化之中,他看到了真文学不变的元素、基本面。

薛涛的文学生涯应该是漫长的。我的理由之一是:他善于编织故事。儿童文学圈子里,有几个编故事的高手,张之路、沈石溪、常新港是,薛涛也是。一个作家,如果能够没完没了地写作、看不见他有衰败的时候,编故事的能力是一个前提。长篇、短篇,薛涛为我们编了多少个精彩的故事?他的故事涉及的范围十分广泛,那些故事又编得地道。这回,我又看到了他的几个故事,就说《九月的冰河》:一条大河,这边是中国,那边是俄罗斯,这边有个男孩叫小满,那边有个男孩叫尼古拉,一条叫九月的狗来回于大河两岸,将他们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终于有一天,两个孩子在冬天的冰河上相遇,却意外地被走私犯挟持……故事曲折离奇,惊心动魄。《虚狐》以及我以前看到过的《满山打鬼子》等都是一流的好故事。这些故事独特、新鲜,起承转合安排得当。具有一定长度的情节所组成的故事,本身就是具有美学价值的,而且,一个好的故事,一定会在其中蕴含着美妙而深刻的寓意。因为,那故事本来就是一种存在的状态,本来就包含着无穷无尽的含义。

小说中最难写的是对话。所以,现在我看到有些机巧的写作者干脆不再在作品中写对话了。在薛涛的小说中,对话却始终是很重要的部分。这些对话,承担着种种任务,或是呈现事情的状态,或是交代事情的来龙去脉,或是争辩——这一部分的对话尤其出色:

小满爸问:“五乘九这个题很难吗?”

小满沮丧地望着河对岸的山峦,不语。

小满爸抄起斧头,砍在一个桦木桩上,木屑如雪花般飞舞,“不就是四十五吗?傻狍子都能算出来!”

小满赌气地说:“老师讲过,有其父必有其子。我是傻狍子,那你是什么?”

小满爸一听,扔下斧头,又扔下一句话:“越学越没出息,学会了讽刺你老子!别上学了!”

——《九月的冰河》

皮货商这才满意地呷一口茶说:“你不是见过络腮胡子吗?今天我把他搞定!他答应以最低价把那些狐狸皮都卖给我!”

我心里疼一下,纠正道:“它们是狐狸,不是狐狸皮!”

皮货商眼里的血没冒出来,却把茶喷出来:“傻小子,咱们皮货商眼睛里没有狐狸,它们都是会跑的狐狸皮!”

——《虚狐》

这些对话机锋相对,非常传神,让人身临其境,并在两者的争辩中不由自主地摇摆,在来回滑动中获得了语言和精神上的快意。

有一个词用在薛涛身上是很合适的:讲究。

讲究故事——这已经说了。讲究立意——薛涛的作品一般不关心那些形而下的社会问题,他关心的是一些较为形而上的问题,这些问题是关于人的存在价值的,是关于生命的意义的,他喜欢直接进入人性的底部去看那里的风景和气象。讲究场景——或山或水,或大河或雪原,或大雁飞过的天空或狼群奔突的荒野,薛涛的作品总有迷人的场景。讲究语言——“兽皮让妈妈变得傲慢起来”、“冰冷的大地上不时闪出几个小屯子,挤在大树中间蜷成小团团,像怕冷的狗”……总能见到如此品质的句子。讲究叙述和描写——“后来镇子里有这样一个传说。有人在南山遇见过一只野猫,蹲在榛子树上望着山下的镇子喵喵叫,那腔调很难过。那人听着揪心,捂上耳朵赶紧往山下走,走了一会儿,完全听不见猫叫了,再回头看,那野猫还蹲在身后的树上。原来,野猫在树枝间跳跃,一直恋恋不舍地跟着他,好像有什么事要说。这条山路,越是往山下走树木越稀少,野猫没有依靠,又坚持跟了一会儿才不见了踪影”。笔墨不多,但看了就不能再忘记。

他方方面面都很讲究,甚至于在人物的名字上都不会草草行事。单薛涛作品中的人物名字便可以做一篇小小的文章。这年头,几乎所有的人都行色匆匆,一切都变得粗粗拉拉,这般情景中来看薛涛的讲究,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2014年3月12日于北京大学蓝旗营住宅

书评(媒体评论)

薛涛作品的文学价值一直是被低估的。这是我长久以来的看法。

薛涛从一开始,就属于那种起点很高、出手不凡的作家。他守望着他当初的文学理念,没有过动摇。他喜欢直接进入人性的底部去看那里的风景和气象。

——曹文轩(著名作家,北京大学教授)

随便看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101bt.net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5/3 7:13: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