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
她说，我们结婚吧。
他说，好。
白梓棋想起当时她向他求婚时的情景不自觉地又笑了。可是如今，她却眼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结婚。她受不了，她逃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何时变得这么软弱。她以前可以因为一个不知所踪的人割腕，但却不敢因他做任何事。她没有资格，没有资格。
曼城的冬天向来没有那个城市那么寒冷，在这个夜凉如水的晚上，她又想起他了，他眉目清朗，他风姿卓越。
她想起了那年冬天，阳光很好，他说，白小姐，幸会。
他是她的神，遇上他之后，她便成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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