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是死的，心是活的。”
我抬手，转身，一步一步向落日走去，身后的人影渐渐倒下，扬起一片尘土。
“他们作恶多端，为什么佛祖还容他们在这个世上？”
小沙弥提着手中扫把，也许喃喃自语，也许正在询问苍老的和尚。
“江湖事，江湖知。佛祖，管不了他们。” 老和尚看着小沙弥，眼神没有聚焦，延伸至远处。
“你看，天开始下红雨了。这个世界也许要翻天覆地了。”
“那又如何，残剑一柄，我自逍遥。”
“猪八戒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兄长？”
“有没有人说你和俄罗斯套娃有血缘关系？”
他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冲我说，“很好，俄罗斯套娃，我要嫖你。”于是他成了我的恩客。
“为什么人没有牛的两个胃，饿了的话可以把吃的吐出来再吃一遍？”
“你有牛的体重再说……”
“掩盖人生最大的污点有什麽办法？”
“找一个更大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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