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与不羁的爱情,生与死的战争惊悚!根据同名电视剧改编而成!
一座千百年来从无人进入并能生还的神秘荒山和死亡地带;一帮闹革命的农民武装被敌围剿,深陷山中,从此下落不明;一支优势敌军和穷凶极恶的特务张开大网,守株待免;一群大智大勇的地下党员为此忧心忡忡,殚思竭虑,图谋营救;一桩惊险悬疑,千变万化而又惊心动魄的敌我对诀;一场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因而迷雾重重的生死较量;一段凄美绝决,生死相许,令人潸然泪下的爱情故事;一个因身处神秘大山,受尽死亡煎熬,最终由农民脱胎换骨成为革命者的过程;一曲表现共产党员不畏艰难,前赴后继,不惜抛头颅洒热血的英雄悲歌……
地处三省交界的银江,有一座神秘莫测而又奇特的荒山被称为断魂山。正如其名,凡飞禽,凡走兽,凡蝼蚁蜂蝶,在此竟然绝迹难觅,故此山名断魂。
外观此山,枝繁叶盛,杂草也生得格外幽密,风一吹过,簌簌作响,任凭阳光普照,却也见不得山里面有多许的亮光。如此地严实,仿若迷宫。据史料记载,从古至今,千百年来凡进入此山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死去或失踪了,没有人活着出来。到了明清时期,当时的银江州府立碑警示路人禁止入山。
清末以及进入民国后,曾有数支中外科学考察队进入此山探险,但也同样销声匿迹,音信全无……
院子里,杨山虎终于忍无可忍,报数“一……”
方为雄长叹一声,道:“英雄末路啊,我方为雄……!”话未说完,他迅猛地举起了短剑,正要一横,突然一个人在窗外喊住了:“不要,快,快从这里逃走!”此人正是鸭宝。方为雄和狗儿大喜过望,连忙跃出了窗口。鸭宝朝他们一挥手,三个人迅速地离开了。
邱木匠端着枪,凑到门前,一脚踹开厢房门,只见屋里空空荡荡的,只有阳光洒了一地。
鸭宝领着方为雄和狗儿跑在山间小路上,四下里看了看,压低声音,道:“方团长,你们沿着这条小路,一直走,就能出去了,放心这条路很安全没有设防,还有请转告李队长,我会依计行事的。”
方为雄剑眉一挑,正寻思着说些什么,鸭宝做了个手势,方为雄会意地一点头,拉起狗儿就朝山上跑去,很快便消失在林间。鸭宝瞧着他们离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若无其事的转身回去了。
银江城小园巷里王亚竹戴着墨镜,不紧不慢的走来。他的手插在长衫的口袋里,露出了枪把。只听“咔嚓”一声上了膛。
沈炎家里李文博和众特务警觉地竖起耳朵,屏住了呼吸。沈炎见此情形,又惊又怕,他脸色吓得惨白,汗水密密麻麻地从额头上沁了出来,似乎就要瘫在地上了。
李文博轻轻地走到了墙角,几个特务一闪分别躲到了窗户和门后,枪已经死死地对准了那门口。
一个特务走到李文博面前,轻语说了些什么,李文博转过身来,大喝:“守在这儿,共党早晚会来的!”说完,愤然离去了。
杜秀梅正在红军炊事班院落里帮王老头包扎伤口。邱木匠带着几个战士,抬着两个游击队员的遗体走了过来,大怒道:“他娘的方为雄,还杀了我们两个弟兄,老子就算拧断他的脖子,也消不了心头之恨!”
杜秀梅看了看战士的遗体,疑惑地:“这两个战士死得蹊跷,怎么都是背后中刀?”
邱木匠看了一眼:“我也觉得奇怪,难道方为雄从后面偷袭他们。”
杜秀梅想了想,推断说:“方为雄被包围在屋子里了,怎么能偷袭山坡上的战士呢?”稍顿,她又小声道:“你悄悄查一下,看是不是我们游击队里有问题!”
邱木匠点头:“我明白,这事就落在我身上了!”
杨山虎和小毕走进院子,杨山虎一脸郁闷:“真他娘的窝囊,到处都搜过了却没有发现任何踪影。”
杜秀梅闻言,连忙吩咐道:“小毕你现在带人立即把所有出山的路都封了,请附近村子里的赤卫队和儿童团帮忙,他们逃不了多远的!”
皮德贵大失所望地从老杨家回来后,静静地坐在客厅里,刘老田匆匆走进了客厅:“老板,司令的副官廖三来了!”
皮德贵一听,连忙站了起来:“快请!吴妈,把给司令的银票拿来,哦,对了,还有那一对玉罗汉!”
只见廖三和一个士兵一脚迈进了客厅里,他洋洋自得地。皮德贵在桌前将一张银票装在了信封里,他又拿起一对玉罗汉,朝他走了过来,含笑说道:“廖副官,这是司令的花红,玉罗汉是我格外孝敬的,不容易弄到啊!”
廖三皮旁若无人地嗯了一声,接过了那东西,站在那却不走了。
皮德贵看出来了,拿出几块大洋,拉出廖三的手,放在了手心里,又道:“廖老弟辛苦啦,和弟兄们喝几盅小酒吧!”
廖三一笑,掂了掂那几块大洋,不满意地,道:“皮老板,你这是客气啊,司令对你不错,可你怎么会把特务队李队长得罪了呢?”皮德贵恍然,他连忙又抽出一张钞票,说道:“这三十元算是哥哥一份心意,廖老弟请笑纳!”
廖三接过钞票,用手弹了一下,傲慢地:“不过你被共党勒索,倒是因祸得福,我和司令都替你说了话,你没事啦!——哦,这三十元还有这几块大洋,就算我借给你啦,下个月我来收账,你给别人放多少利,我就收多少利!皮老板,我就告辞了,等会‘尚之堂’见!”说完,将那张钞票和银元往桌上一放,吹着口哨转身出门了。
皮德贵摆手说道:“算了,这种小人,犯不着得罪他!——老田,我的人接到了吗?”
刘老田点头应道:“接到了,已经安置在城外角头村了,明天一早我就带他们进山!”
皮德贵思忖忙道:“不,你马上出城带他们走,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要快,我现在要去个地方!”
刘老田点头,担忧地又道:“老板,您要去哪儿?”
皮德贵思忖着,说道:“‘尚之堂’,我请到了谷司令和赵参议,还有李文博,他李文博想试探我,没那么容易,今儿我也要摸摸他,让他好看!”
当铺的账房里,剑桥正专心地打着算盘。柜台前,葛玲领着沈鸥,把一件矿石标本放在柜台上,喊道:“伙计,你看看这件东西,能当多少钱?”
伙计将标本一推,摇头,道:“一块破石头,还宝物呢,对不起,这个物件本店不当!”
柜台前的吵嚷声音影响了剑桥,他站起身走了出来,劝阻道:“好了,别吵了,这位太太,你要当多少钱?”葛玲看了他一眼,不屑地:“随便,你看着给好了!”
剑桥想了想,耐心地:“这样吧,太太,当铺有当铺的规矩,这标本确实没法当,你就把它存在我这儿,我拿五块大洋给你,我们算互借,你啥时要它,你就来找我,成吗?”
葛玲极为赞赏的瞧着他,上下打量着,万分感激:“真谢谢你了,请问你的尊姓大名?”
城西小园巷沈炎家,屋里乱七八糟的,一个红木箱子前,沈炎弯着腰,脑袋正埋在那箱子里面找东西,只见一件件的衣服飞了出来。忽然,他又把脑袋拔了出来,满头大汗地,他想了想,急忙把衣服一股脑地又装进了箱子。朝小客厅走来。
这时,葛玲拎着一小口袋米和沈鸥走进了小客厅。她看见沈炎,忙道:“之蒙,我买米回来了,咱家外面怎么有两个陌生人?”
沈炎边找边说:“是李文博的人,他上午来过了。”
葛玲走了过来将借条递给沈炎,又道:“那老板心眼很好,说那东西什么时候想要了,就什么时候去取,这米钱是人家借给我的。”沈炎看着那字条,看到落款之处,他不禁心惊肉跳起来。
尚之堂包厢的布幔后面,董雪君正隔着布幔的缝隙注视着包厢里的人,她是李文博藏在暗处的一双眼睛。
少顷,就见萧鱼娉娉婷婷地从楼下走来,她经过楼梯和走廊的时候,不断地有人和她打着招呼。谷天成听见了是小鱼到了,他便哈哈大笑起来。待小鱼走进来时,一屋子的人都已在等她了。
就在这时,一个特务走进屋里,他在李文博耳边悄语了一句,站起来,就退下了。萧鱼正要敬各位酒,突然,李文博站了起来,满面笑容地说道:“这杯酒,就由我来敬司令和诸位,我有喜讯相告!”
谷天成一听,冲着李文博不耐烦地喊道:“他奶奶的,瞧你这一脸兴奋,有什么事,快说给大家听听。”
李文博看了一眼在座的几位,说道:“司令,共党从江西数次派人欲往银江,均为我所破,这次也不例外,有两个共匪已经被我围在城外角头村,他们是在劫难逃啦,司令,各位,这就是天大的喜讯啊,来,干杯!”
他说着干杯,手里却压着杯子不动,眼睛紧盯着屋里每个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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