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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的忧伤你不懂(小橘灯校园纯小说)
分类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作者 陆梅
出版社 安徽少儿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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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秉承冰心先生名篇主题,展现当代少年别样风采!

本书为“小橘灯校园纯小说”系列丛书之一,收录了著名儿童文学作家陆梅的儿童短篇小说二十篇,力图通过孩子们丰富生活的一个侧面、一个场景、一个小小的事件,来书写孩子们的快乐、开心、苦闷、烦恼,将孩子们内心世界丰富的一面展示出来,诠释成长过程中的阵痛与神秘,同时也感受成长的快意与美感,让孩子们在阅读中体会更多的东西,特别是对爱和美的感悟。

内容推荐

本书为“小橘灯校园纯小说”系列丛书之一,收录了著名儿童文学作家陆梅的儿童短篇小说二十篇,包括:《离天堂最近的地方》、《我的草样年华》、《矢车菊的天空》、《永远有多远》、《等待奋迹》、《姊妹坡》、《上学记》、《一个人的童年》、《彼岸花》、《大舅的婚事》、《我的忧伤你不懂》、《女孩丹尼莎》等。

目录

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我的草样年华

矢车菊的天空

永远有多远

等待奋迹

姊妹坡

上学记

一个人的童年

彼岸花

大舅的婚事

我的忧伤你不懂

女孩丹尼莎

蝴蝶和暴雨

哑女米莉

米舒欣的十六岁夏天

瞥见幸福的颜色

玛吉阿米

看夏荷盛开

一只猫的独白

远去的村庄

后记

试读章节

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离天堂最近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呢?北极?南极?牙买加?玉龙雪山?西藏?香格里拉?……要是在百度上搜一搜,你会看到很多“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有一天,收到一张寄自印度的明信片,上面写着:

小艾:

印度。瓦拉纳西

恒河边

这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是我亲密好友笑笑的笔迹!我把明信片翻过来,庙宇殿阁的大红和明黄,正午天空的亮和蓝,繁茂枝叶的油绿古树,台阶码头上不同装束的信徒,白衣游人……我惊醒在色彩里,说不出一句话。

其实我现在要讲的这个故事,和天堂、印度无关,和色彩也没多大联系。这个故事里的女孩是我多年前认识的一个朋友。这么说,好像是在暗示:下面我要讲的故事,都是真的。

可事实是,为了要使一本书(一篇小说)能吸引我们,“就必须在它所虚构的故事与我们的经验之间建立某种联系——在我们自己的与存在于书页之间的两种想象力之间,建立起一种巧妙的联系”。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加拿大作家阿尔维托·曼古埃尔写在他的《阅读日记》里的一句话。我把它拿来,仅仅是想给自己找个同盟。

可问题是:真实,或者虚构,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很多时候,我们活在自己的想象中。

这个女孩叫晋明。“‘无论魏晋’的‘晋’,明朝的‘明’!”第一次见面,女孩就很自来熟地拉住我的手,自我介绍道,“我叫晋明,‘无论魏晋’的‘晋’,明朝的‘明’!我很喜欢看你在报上写的那些文章,猜想我们能成为朋友,就贸然找来了!”

我当时坐在座位上脑袋正发蒙,稀里糊涂被一个叫“晋明”的陌生女孩拉住手,说喜欢我,想和我成为朋友。一屋子的人都回过头来,看着我们两个。我傻傻地坐着,双腿像是被地板胶住,竞没站起来。

我是一个记者,在一家报社上班。每天除自己写稿外,还要看很多来稿。大部分来稿句子干涩,信息闭塞,新闻价值少得可怜。如此等等,看多了就头疼,好像一只嗡嗡嗡的小虫在脑袋里飞。

女孩来时,我正在发呆。发呆是让我觉得上班有意思的事情之一。(偶尔外出采访,碰上激动人心的场面,亦或仰慕已久的大家,却不必赶着发稿,也觉得有意思。)

我看着窗外的一簇簇新叶。那是报社门前的一个庭园,巴掌大的一片,却种了不少花和树。若是开花时节,黄色的月季、粉色的茶花、金黄的绣线菊、翩然摇曳的蝴蝶花,还有小叶杜鹃、灌木和藤萝……真正姹紫嫣红。

庭园里还有一棵枇杷树,正对着我的办公桌。这样,我发呆的时候,就不必空对虚无。天气好时,阳光透过簇叶,在树冠里晃来晃去,像无数盏绿色和金色的小灯。要是雨天,雨点打在枇杷叶上,细嫩的叶片承不住击打,一次次地弯腰低头,像是有着满腹心事的少女,恍惚而忧伤……

我这么说,其实是想告诉你:我对我目前的状态不满意——是状态,而不是生活。这话要是被母亲知道,肯定得被大大数落一番——“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大学毕业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一个好工作;工作又不忙,上班还不用打卡,太阳晒到屁股了才起床……”

母亲说的是事实。如此说来,我是否日子太好过了不知轻重?还是想给矫情找个理由,瞎折腾?老实说,我自己也说不清。

日子一天天过去,又一天天到来。每天老一套,看一堆枯燥无味的来稿。要是哪天突然不去了,也没人注意吧?办公室里的“老编”们一律不苟言笑,眼睛只对着自己桌角的一方天空。办公室里静得出奇。

有时候看着窗外的绿,感觉灵魂会出窍。莫非我的将来,就是每天的现在?空气里,闻得到一成不变的务实。而那些曾经感动过的、童年路上的纯真、诗意、美好、想象、热情、信赖……渐行渐远。

我是不是正在失去一些什么?是不是变得愈益冷静和漠然?

这个拉着我手的女孩扎着两条小辫;眼睛大而清亮;脸蛋红扑扑的,跟后来的“晒伤妆”有一比。可当时王菲的“晒伤妆”还没流行,在城市里,长着这样一张“高原脸”,就很有些与众不同。

女孩从随身布包里取出一个笔记本,打开,是一张剪纸;再打开,又是一张剪纸……如此反复,挑出六张红红绿绿和蓝白相间的洒金剪纸,摊开来,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老旧的木桌子即刻开满一桌绚烂的花!

“都是你剪的?”我终于按捺不住,跳起来。女孩点点头。

“都是些什么花?”我指着朵朵花儿问。

“喏,这个是红花石蒜,又叫彼岸花;这个是萱草,知道萱草不?就是金针菜!初夏的时候,大片大片开在山坡上,每次坐火车回老家,我都会看到一山坡一山坡开满黄花的萱草,惊艳啊!还有啦,这个是木樨草,这个是矢车菊……”

我迷失在花草的海洋里。这个女孩,身上有着一股迷惑人的、高原阳光般植物的气息。我抬头,再次打量她。她像是有备而来,和我四目相接。我看到一泓清澈又不可测的深潭。

总觉得这深潭背后有什么……有什么呢?嗨,要是知道,也就不必如此琢磨了。

“有剪刀吗?”女孩把我惊醒。我从抽屉里翻出剪刀递给她。她从布包里抽出一张看来早已备好的彩色纸,很熟练地折和叠,再很熟练地刀走蛇龙,一张普通的纸即刻开出朵朵清雅秀致的小花。纸展开的刹那,就像神奇的万花筒旋转出一个美妙的世界!

“哈!好看吗?——也送你!”女孩说着将剪纸轻轻扬起,又轻轻放在我伸出来的双手上。在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干朵万朵的莲花,闪着隐隐的光亮,和着时间的水滴,叠涌而来。

女孩那天说了多少话,我记不确切了。我只记得办公室里一双双隐秘的眼睛和一只只盛开的耳朵。我心虚着,生怕这个陌生来客搅扰了一屋子的静。却又隐隐好奇,就像风吹皱一池春水……

如此这般,在我记住了这个热情四溢却又像是活在日常空间外的“高原女孩”后,很长一段时间没她的消息。就像一个不可思议的谜,她突然地来,又突然地不告而别。

然而有一天,却接到一个电话——“嗨,小艾,你好哇!又在发呆吗?我在你们报社附近的白夜酒吧,出来一下,我请你喝咖啡!”

哐当,电话挂了,不给你思考的余地。

正是“高原女孩”晋明。

我怀揣急欲见一见的念头匆匆赶去。

酒吧间里音乐震天响,我在最里边靠窗位置找到晋明。白棉布长衫和牛仔裤,两条麻花辫闪着一朵一朵小花。红晕的脸添了一圈黑——更像高原女孩了。笑容却愈发灿烂。

“Hi,小艾,好久不见!”女孩招招手从座位上站起来给我一个拥抱,扑面而来高原阳光般、似曾相识的气息。

桌上堆满了照片。女孩指着一桌子的照片说,看看,我拍的!

我坐下来看照片,一张张都是小孩子的影像,男孩、女孩,十一二岁的样子,甚至更小。他们都笑得很灿烂,双手举得老高,打着“V”的手势。有张特写,一个小女孩端着饭碗,和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大姐姐晋明面对面坐着,两人似乎聊得很开心,桌上堆着碗和碟,看来是在吃饭的间隙自拍的。  这些照片,晋明是在哪里拍的?是在她家吗?为什么有那么多小孩?都是谁家的孩子?……一个个问号盘旋在我脑海里。

说实话,我对这个叫晋明的女孩所知不多。这是我和她的第二次见面。我只知道她毕业于上海一所体校。和我一样,工作没多久。老家在湖北恩施。上面有三个姐姐,小时候穿的衣服都是姐姐们穿剩下的,她因此有个“破老四”的外号。

能知道的就这些。但是她在哪里工作、干什么样的工作,并不清楚。

我等着晋明跟我说。同时,心里对她阳光般的热情充满好奇。

晋明抿了口咖啡,告诉我一个我经验外的故事。

在我不知道她消息的两个月里,她回了一趟老家。她是请假去的。(大学刚毕业,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工作——她在上海一所中学做体育老师——暑假还没到呢,她居然请假回家!)

“嗨!太想念满山坡的萱草了!”她这么解释请假的因由。我想起她第一次来时送给我的那些漂亮剪纸。那些剪纸后来被我压在玻璃台板下,每天见,每天花儿朵朵盛开。

回了家,晋明在村子里四处转悠。她已经有三年没回家了。大学时,她为了赚取学费和生活费,寒暑假都不待在学校里。大学四年中有三年,她不向父母要一分钱。她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自己打工挣来的。

她手拿相机在村子里闲逛。三年不见,她觉得村子寂寥了很多:到处是荒草和藤蔓。很多田地荒着,杂草丛生。这个季节,应该是谷物滋长、田野一片油绿的时候,可是村子里空荡荡的,了无生气。

她问母亲,母亲说,年轻人都外出打工去了,外头钱好挣,种地辛苦又不得钱,我要是再年轻几年也出去……

村里就剩老人和孩子,老人拖着疲惫的身子还在干活;小孩们没人管,放羊一样,无所事事地游荡。大的小孩,都到入学年龄了还没去读书。他们的爸爸妈妈忙于打工挣钱,一年两年、甚至数年不回家。

P1-7

后记

亲爱的读者,你是否有过因为邂逅一本好书而兴奋无眠的时候?

西班牙作家卡洛斯·鲁依斯·萨丰说:“你看到的每一本书,都是有灵魂的。这个灵魂,不但是作者的灵魂,也是曾经读过这本书,与它一起生活、一起做梦的人留下来的灵魂。一本书,每经过一次换手,接受新的目光凝视它的每一页,它的灵魂就成长一次,茁壮一次。”——我读这段话时,心里的共鸣,恰似喜雨自天庭洒下!

好书是一面镜子。当你有足够的内省力,你就能在书中观照自我。——我相信每一本经过你手、接受你目光凝视、最终在你心里投下光的影子的书,都是属于“你的”好书,是有灵魂的书。

那么现在这本书,我能够说些什么呢?

书中有我童年的影子。那些夏天水田边的奔跑,那一个个午睡醒来不见了姐的寂寥,哭着闹着也要去上学的懵懂,一个人躺在山冈上看天、听风的游离,赤着脚追逐乡间生灵的轻盈……所有童年的意象纷至沓来!

诗人里尔克说:“一个人的童年可能会始终存在着,需要去完成,除非你愿意将它当做永远丢失的东西来看待。”——是的,“多少年过去,多少地方多少脸都淡漠了,有的人已谢世,而我站在远方,夜那么静,我终于肯定我最怀念的,不是那些终将消逝的东西,而是鸟鸣时的那种宁静。”(【美】罗伯特·潘·沃伦)

我在写童年时,有意推出了一个叫“艾美”的女孩。与其说这个“艾美”是我童年的投射,不如讲,我希望借助这个人物,在“虚构”和“经验”之间建立起某种联系。——当你明白了你是怎样丢失了自己的童年,同时也知道了你再也不能求助任何其他事物拥有自己的童年时,你就会懂得,什么才是你真正珍视的!

书中还有一个重要主题:关注留守儿童。关于留守儿童的话题,近来成为媒体报道的焦点。尤其是2007年初,中央电视台经济频道和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牵手行动”,隆重推出一台“春暖2007——我有一个梦想”的晚会,将“农民工的孩子”引向民众关注的前台。

我写留守儿童,缘自2006年一个短篇:《谁能把春天留住》。当时看到中央电视台一则新闻调查,说中国目前有2000多万14岁以下的农村留守儿童,他们的父母在孩子还很小的时候就背井离乡去城里打工,因为舍不得车票钱,数年才回一趟家。因打工无法照顾孩子,临走就将他们托付给老人或亲戚照看。这些“爸爸妈妈不在家的留守儿童,像野草一样地生长……”——当时听到这句话,心里猛然一惊,某种疼痛堵在胸口。

我有些遗憾我是一个“文学记者”。我希望这个时候我能够以“社会记者”或“教育记者”的身份,去西部贫困山区,以真实所见,记下留守儿童们的悲欢……可惜,我所在的报社不需要如此新闻。

有一天我豁然开朗!我不是在写小说吗?我完全可以借“文学之笔”,关注那一棵棵“野草”!于是,一篇篇以留守儿童为主角的故事,就从笔端流淌出来。这一个个留守儿童的故事,是虚构的吗?是。——但未必不是现实。甚至现实,远远要走在前面。

或许写作,就是一次次的思索和逼问,仿佛已经接近了答案,但答案其实在背后,在完全相反的方向。我想告诉亲爱的读者们:

“童年时代的某些日子是伴随着一本好书度过的。我们原以为在这样的时间中未曾有过生活,然而事实上,再也没有其他什么日子让我们感到过如此这般的充实。”

普鲁斯特的这段话,对于一切有灵魂的书,都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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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17 17:27: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