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小驴》是澳大利亚企鹅出版社出版的文学图书,作者桑娅·哈特尼特出生于澳大利亚,创作了许多儿童及成人文学作品,被誉为“这个时代最优秀的澳大利亚作家”。曾获得过“林格伦文学奖”“卫报儿童小说奖”“澳大利亚图书协会最佳童书奖”。《银色的小驴》获得澳大利亚图书协会最佳童书奖。插画家安妮·斯普迪拉斯曾获得多个插画及图书奖项。比如:“澳大利亚图书协会最佳童书奖”等等。
《银色的小驴》是桑娅·哈特尼特所著的一部儿童文学作品。
《银色的小驴》讲述:银色的小驴本来属于一个孩子,一个小小的生着病的孩子,他把自己的爱和思念托付给了小驴。
银色的小驴现在属于一个士兵,他匆匆地逃离战场,就是想去陪伴重病中的弟弟。
银色的小驴后来属于两个小女孩,她们发现了遇到困难的士兵,用她们的智慧帮助他找到了回家的路。
小小的驴子,可爱又谦逊,它的坚忍、善良,将为所有人带来希望的光。
第一章 赫中的士兵
在一个带有凉意的春日清晨,两个女孩在靠近海岸的林中发现了一个蜷缩在阴影中的男人。她们立刻认定那是个死人,于是相互紧拉着手,惊恐地尖叫着跑开,边跑边大声倾诉着彼此心中的小秘密和恐惧。
“我觉得那个男人的鬼魂在追我们!”姐姐尖叫道。
“对不起,我弄断了你娃娃的胳膊!”妹妹哀号说。
姐姐停下脚步,猛然拉住妹妹。“我就知道是你弄断了薇莱特的胳膊!”她叫道,“你这个撒谎精,还假装不是你干的!我告诉过你,别碰我的东西!”
妹妹紧紧地闭着嘴巴,要是她什么都没说过就好了。她骨碌碌地转动眼睛,朝刚才和姐姐一道飞奔而下的小山坡上望去。“那个鬼也许追过来了!”她满怀期望地说。
姐姐记起了那个死人,她回头向来路望去,小山的山脊上覆盖着苗条的桦树和壮实的榆树,高高的翠绿野草散生在树下。这会儿她已经喘匀了气,定了惊魂,便醒过味来。发现一个死人是一桩多么令人振奋的大事!学校里还没有哪个同学发现过死人呢。哥哥帕斯卡尔也肯定没见过。他要是知道,当他这个家中的长子和唯一的男孩坐在壁炉前吃桂皮面包的时候,妹妹们干了件这么神气的事,准会气死。姐姐玛塞尔想象着哥哥听见这一消息的脸,心中猛然充满了期待的快感。
不过,当然啦,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林中的男人确实死了。不然,如果她们飞跑回家,嚷嚷着树林里有个死人,而那个男人其实只是在睡觉,那可就太丢脸了。已经喘过气来,开始感到凉意的玛塞尔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死人的样子确实跟睡着了一样。
走回林中,凑近些看一眼,没什么大不了的。必须解开谜团,弄清事实。
一直被大伙叫作可可的妹妹发现姐姐要带她返回林中,就尖叫起来,把脚跟扎在土里。“别拉我去!”她哀声说,“我害怕!”
“你才不怕呢!”姐姐低吼道。可可在心里不得不承认,这话说得没错,还从来没有什么东西让她害怕过。“再说,我们一定得回去!”玛塞尔坚定地命令道,“要是帕斯卡尔发现了那个死人,宣称是他第一个发现的,那可怎么办?”
可可清楚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帕斯卡尔总爱把好处都抢去归他自己。于是她跟随姐姐,快步朝山坡上走去。没一会儿,姐妹俩就飞跑起来,潮湿的青草抓缠着她们的小腿,擦着她们的靴子,滑溜溜的石头令她们脚下发滑打绊。她俩呼着成团的白气,嬉笑着尽力迅速攀爬,将母亲叫她们摘一围裙蘑菇喂猪的嘱咐彻底忘了个干净。
然而姐妹俩抵达林边时,却将飞跑减慢成了行走。等林地森森的树影披在她们身上,空气因薄雾变得灰蒙蒙地透着阴冷时,她们更是放缓了步子。她们谨慎地放低脚步,努力不发出声音,朝那个男人刚才所躺的谷地摸去。她们苦恼地发现,那个男人坐了起来,显然并没有死去。虽然她俩尽量蹑足悄声行走,而且始终躲藏在树干后或草丛里,那个男人的耳朵却很尖,他准是听见了——因为他从落叶堆中抬起头来,正望向她们。
第二章谢泼德先生
“谁在那儿?”男人叫道。叫完后,他又用姐妹俩听得懂的语言重复了一遍,“什么人?”
他望向玛塞尔和可可的方向。按理他应当看见两个双眼闪亮、好像出生在马厩的野猫崽一般的瘦小女孩,大些的身穿兄长传下来的旧衣服,小些的衣衫凌乱,宛如街上的小乞儿。然而他却转眼望向腐土、林间和身后远处的大海,狂乱地四下搜寻,仿佛那姐妹俩是飞舞而过、会任意停留的蝴蝶。他在泥地里慌乱地向后爬去,双膝上沾满了泥土。“什么人?”他再次问道。
玛塞尔和可可瞪大了眼睛,她们从未见过有人这样害怕她们。她们很不好意思,也很为男人难过。“就我们俩,”玛塞尔说,“没有别人。”
男人停止了摸索,变得非常安静。他望向停在玛塞尔头顶上方的一只斑尾林鸽。“我看不见你们,”他不安地说,“我失明了。你们是谁?”
男人是个瞎子,这多少弥补了他不是个死人的遗憾——帕斯卡尔以前从没发现过盲人,他甚至从未见过盲人。姐妹俩有了胆量,她们像小鹿一样走出阴影,来到更近的地方,打量着她们的发现。眼前的男人一头乱糟糟的棕色头发,脸上脏得厉害。可可拥有麻雀般敏锐的眼睛,她发现男人手掌中握着什么,发出诱人的银光。玛塞尔则注意到,男人尽管身穿破旧的老头衫,本人却并不太老——事实上,他很年轻,和那些在海湾上划着小艇比赛的渔夫的儿子差不多大。他有一双闪亮的蓝色眼睛,脸颊上生有黑乎乎的细软胡须,姐妹俩的父亲总称那种胡子为奶娃娃的软毛。“我叫玛塞尔,”小姑娘对男人说,“我十岁了。这是我妹妹可可,八岁。其实她叫塞莱斯,但大伙都叫她可可。”
“因为我有黑色贵宾犬一样的头发。”可可解释说。
玛塞尔觉得有必要进一步解释一下这其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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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小驴》告诉我们:即使是战争,也不能磨灭生命应该拥有的机会。
——《卫报》评论
我给班级的孩子讲了这个故事。这不仅是一次阅读课,而且引发了孩子们对于道德、责任和战争的思考。
——美国小学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