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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再度觉醒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意)普里莫·莱维
出版社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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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普里莫·莱维著的《再度觉醒》是大屠杀回忆录三部曲之一、电影《劫后余生》原著,以莱维一贯的冷静笔触回溯了奥斯维辛这座人间炼狱,以及走出奥斯维辛后的希望之旅。《再度觉醒》是普里莫·莱维继经典之作《奥斯维辛幸存者》之后最为畅销的大屠杀回忆录,被国外媒体称为“文学世界的卓越成就”。

内容推荐

普里莫·莱维著的《再度觉醒》介绍:一九四五年,普里莫·莱维与另一些奥斯维辛幸存者死里逃生,从集中营开始返乡之旅。在返回意大利途中,他们经历了一段奇妙而坎坷的旅程,途遇形形色色的幸存者:出生在集中营的无名幼童,精明独立的希腊人,轻快活泼的乌克兰姑娘,向意大利人寻求庇护的德国军妓……每一个劫后余生者都背负着不同的故事,要去往不同的地方,每一个人都依靠生之意志坚强地活着。

对莱维而言,这是一段绝无仅有的休战期:不仅指外部世界的休战,也是经历了奥斯维辛之后,试图重返光明、重建秩序前的过渡阶段。这本原名为“终战”的记忆之书,载满了死亡、流离与痛苦,也记录了信仰、希望与勇气。

目录

消融

主营

希腊人

卡托维兹

塞萨尔

胜利日

梦想家

向南

向北

小母鸡老路

树林与小路

假日

剧场

从施塔理耶达尔罗依到雅西

从雅西到美苏分界线

再度觉醒

后记:普里莫·莱维答读者问

译后记

试读章节

消融

一九四五年一月初,迫于苏联红军的巨大压力,德军匆忙疏散西里西亚(Silesian)矿区。在其他地区,类似的情况下,德军会毫不犹豫地纵火或使用武器,摧毁集中营,屠杀其中的囚犯。但在奥斯维辛地区,他们采取了不同的策略:德军高层(似乎是希特勒本人)下令不惜一切代价,回收每个还能干活儿的苦力。因此,所有健康的囚犯都被疏散,在极为可怕的条件下,前往布痕瓦尔德(Buchenwald)和毛特豪森(Mauthausen)。而病人则被扔下听天由命。凭着证据,人们可以合理地推断,德军原本并不想在集中营里留下一个活口。但夜间猛烈的空袭和苏联红军的迅速推进迫使他们改变了主意,扔下未完成的任务而逃之夭夭。

在布纳-莫诺维茨(Buna-Monowitz)集中营的病区里,留下了八百名囚犯,其中大约五百人在苏军到来前死于疾病、寒冷和饥饿。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即使得到了苏军的救助,仍有两百人陆续死亡。

一九四五年一月二十七日,中午时分,我们第一次见到了红军巡逻队。我和查尔斯最先看到他们——我们正把索莫奇的尸体搬往乱葬坑。他是我们死去的第一位室友。我们把担架倾覆在肮脏的积雪中,因为乱葬坑里早已堆满了死人,而附近再没有其他墓坑。查尔斯摘下他的贝雷帽,作为对活人和死人的致敬。

四名马背上的年轻士兵,沿着作为营区边界标志的道路而来。他们小心翼翼地端着冲锋枪,驻足于铁丝网边,向里张望,相互偶尔说上几句话,把陌生而尴尬的目光投向杂乱的尸体、破败的营房和我们这几个还活着的人。

在灰色的雪地与天空之间,在预示着消融的潮湿烈风之中,岿然高踞于骏马之上的士兵,在我们眼中,显得极为具体而真实。

可以说,我们就像流星,在充满死亡的虚无中游荡了十天,终于触到它那坚实的中央,一颗聚凝的核心。四个人,全副武装,却并非我们的敌人——四名和平的信使。厚厚的皮帽下面露出他们粗糙而孩子气的脸。

他们不向我们打招呼,也不微笑。似乎不仅是同情,还有难以言表的局促,压抑着他们的心灵,封闭着他们的双唇,让他们的眼睛久久不能离开这殡葬般的场景。这是我们所熟知的羞耻——每次筛选之后,每次我们被迫目睹或屈服于某种暴行之后,这份羞耻就会吞没我们。德国人并不了解这种羞耻,只有正义之人见证了他人的罪行时才体会得到。它是一种罪恶感——这样的罪行竟然存在,这样的罪行竟然无法挽回地发生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中;而目睹了这桩罪行的人们,他们追求正义的意愿被证明是如此软弱或徒劳,他们面对这罪行却束手无策。

所以,即使当自由的钟声庄严而沉闷地敲响时,我们的心中也不只是喜悦,还充满了痛苦的羞耻。这痛苦如此深切,竟使我们妄想洗去记忆与意识中的污秽。这痛苦如此强烈,因为我们感到这罪行原本永不该发生。但现在,哪怕最美好的善良,最纯洁的心灵也无法抹掉我们的过去。这伤疤、这暴行,将永存于我们的灵魂深处,永存于目睹暴行之人的记忆里,永存于暴行发生的地方,永存于我们对这暴行的控诉中。这是我们这一代人以及犹太民族的可怕特权,因为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这罪行,了解它的本性就像一场蔓延的瘟疫,无法治愈。以为人类的正义能够荡涤这罪行是愚蠢的。它是永不枯竭的罪恶之泉;它摧毁躯体,也摧毁躯体中的灵魂——它扼杀人们的良知,让人们变得卑鄙无耻;它是报应在压迫者头上的耻辱;它是滋生于幸存者之中的仇恨;它有一千张面孔,或为复仇的渴望,或为道德的妥协,或为对信仰的背弃,或为对人生的厌倦,或为对权利的抛弃,麇集于众人之间,而全然不顾人类追求正义的意愿。

在那昏昏沉沉的岁月,在我们获得解放的喜悦之余,大多数人感到,这痛苦与羞耻不过是致命的疲劳的一次意料之外的打击。因此,很少有人去欢迎我们的拯救者,很少有人去感谢上帝。当一些人开始拆除铁丝网的时候,我和查尔斯仍然站在堆满一层层苍白尸体的墓坑边。随后,我们拖着空担架,回去向我们的狱友报告这个消息。

那天没发生任何其他事。这倒不让我们惊讶,我们早就习惯了这种日子。在我们的牢房里,老泰尔马上占据了死去的索莫奇的床铺,这让我的两个法国狱友厌恶不已。据我所知,泰尔,是一个“红三角”,一名德国政治犯,这集中营里的“老资格”。所以,他理所当然成了集中营里的一名贵族。他不用干活儿(至少在最后一年里),可以收到从家里寄来的食物和衣服。出于这些原因,在病房中很少能够看见德国“政治犯”。不过,他们在病房里倒享有各种特权:最重要的是不用参加筛选。解放时,泰尔是病房中唯一的政治犯,逃走的党卫军任命他为第二十区的头子。在这个区里,除了我们这个住满高传染性疾病病人的病房,还有肺结核和痢疾病房。P1-4

后记

普里莫·莱维答读者问

很久以前,有人写道,书籍和人一样,有着它们的命运:不可预料,与人们的期望和预期背道而驰。这两本书的第一本也有着一个奇怪的命运。它的出生证明是遥远的:它写于“我写下我永远不敢告诉任何人的事情”的地方。在集中营里,我是那么强烈地希望讲述这些故事,从而在那里开始描述我的经历,当场记录,在那个充满刺骨的寒冷、战争和警惕的眼睛的德军实验室中。但我知道,无论如何,我也无法保存这些随意而潦草写就的笔记,而且我必须立刻扔掉它们,因为如果它们被发现,会被当作一种间谍活动,让我送命。

尽管如此,那些记忆如此强烈地烙印在我的心上,让我一回到意大利就迫切地感到要把它们写下来,而在几个月内,我完成了《活在奥斯维辛》(Survival in Auschwitz)。很多重要的出版商都拒绝出版我的手稿。一九四七年,一个小出版商终于答应将本书付诸印刷,但只印刷了两千五百册就停止了。于是我的第一本书在多年中一直被人们遗忘。也许,这也是因为那些年对所有的欧洲人来说都是悲恸和重建的艰难时光,而公众们不想回到刚刚结束的战争那令人痛苦的回忆之中。直到一九五八年,它才焕发了新生,被埃诺迪出版社(Einaudi)出版。而从那时起,公众们对它的兴趣再也没有衰退。在意大利,这本书卖出了超过五十万本,并被翻译成八种语言,搬上了电台和舞台。这迟到的成功鼓励我撰写了《再度觉醒》(TheReawakening),它的兄长的自然续篇。但与前者不同的是,它马上受到了读者和文学评论家们的热烈欢迎。

在这些年中,人们上百次请求我对这两本书做出评价,在各种各样的观众面前:少年或成年人、大老粗或知识分子、在意大利的或在国外的。在这些场合,我不得不回答许多问题:天真的、尖锐的、富于情感的、肤浅的,有时甚至是带有挑衅意味的。我很快发现其中的一些问题反复出现。事实上,一直被人们追问。因此,它们一定来自经过缜密思考的求知欲,而在一定程度上,本书正文并没有对这些问题给出满意的回答。因此,我提议在这里对这些问题做出回答:

1.在这些书里,没有表现出你对德国人的仇恨,没有对复仇的渴望。你已经原谅他们了吗?

我本人的性格并不倾向于仇恨。我认为仇恨是野蛮而粗鲁的,而恰恰相反的是,我情愿我的行为和想法,应该尽可能是理性的产物。因此,我从未在我的思想中孕育仇恨,无论是对复仇的渴望,还是对我真实或假想的敌人施加痛苦的意愿,或者个人的深仇大恨。我更不能接受将仇恨指向整个民族群体,比如,所有的德国人。如果我这样做,我会感到我在遵循着纳粹主义的教条。而纳粹主义正是建立于国家和民族仇恨的基础之上的。  我必须承认,要是让我直接面对那些岁月中的某个迫害者,面对一张熟悉的面孔,面对一些古老的谎言,我会受到仇恨和暴力的诱惑。但正因为我不是一个法西斯分子或纳粹党徒,所以我会抵制这样的诱惑。我相信理性和讨论是最重要的进步手段,而因此我甚至约束自身的仇恨:我更拥护法律制裁。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描述奥斯维辛的悲惨世界时,我有意运用见证者那冷静和清醒的语言,而不是受害者那悲恸的语气或寻求报复者那激怒的口吻。我认为,我的讲述越客观、越冷静、越清醒,就会越可信、越有用。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一个见证者才能在司法程序中履行他的职责,从而为公正的判决打下基础。而法官正是我的读者们。

无论如何,我并不愿意将我避免轻率判决的做法与不加区别的原谅混为一谈。不,我没有原谅这些罪犯,我也不愿意原谅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除非他证明(通过事实,而不是言辞,而且不要太迟)他发自真心地意识到意大利及其他国家法西斯主义的罪恶与错误,并决定谴责它们,把它们彻底消灭。只有这样,我,一个非天主教徒,才准备依从犹太教和天主教原谅敌人的教义,因为一个发现自身错误的敌人不再是敌人。

然而,我可以提出某些特定的断言:如果我没有在奥斯维辛生活过,我很可能永远不会写出任何东西。我不会具有写作的动机和激励。我原本是意大利的一名平庸的学生,历史成绩很糟,最感兴趣的是物理和化学。我已经选择将化学家作为我的职业。这个职业与写作世界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正是集中营和漫长的回家之路的经历迫使我去写作。我并不需要和懒惰做斗争,写作风格的问题在我看来是荒唐的,不可思议的是,我甚至不用从我每天的职业工作中抽出一个小时,就已经找到了足够的写作时间。似乎这些书就在我的脑子里,我只要把它们倾倒在纸张之上。

现在,已经过去了很多年。最重要的是,这两本书,经历过许多机缘,像一种人为的记忆,以一种有趣的方式,横亘在我极为正常的现在与富有戏剧性的过去之间,宛如一道防御性的壁垒。我这样说是不无犹豫的,因为我不想被当作玩世不恭——如今,当我回忆起集中营的时候,我不再感到任何强烈或感伤的情绪。恰恰相反,在我作为一个被流放者那短暂而悲惨的经历之上,覆叠着我作为一个作家和见证者那漫长而复杂得多的经历。这种覆叠显然是正面的:总体来说,这个过去让我更充实、更坚定。我的一位朋友,曾经被关押于拉文斯布吕克(Ravensbruck)集中营的女营犯。她说集中营是她的大学。我想我也能这样说,也就是说,通过经历以及之后书写和思考这些事情,我已经对人性、对这个世界有了很多新的认识。

但我必须立刻补充一点:这种积极的结果只是极少数人才能够得到的一种好运气。比如,在被投入集中营的意大利囚犯之中,只有大约百分之五的人能够回国,而其中很多幸存者失去了他们的亲人、朋友、财产、健康、心理平衡和青春。在我看来,我能够幸存并安然无恙地回来,主要是由于我的运气不坏。先前已经存在的因素也发挥了有限的作用:比如,我作为一名登山运动员而接受的训练,以及我作为一名化学家的职业,这些在我身处集中营的最后几个月中为我赢得了一些特权。也许,我那从未凋萎的对人类精神的兴趣,还有不仅要活下来(很多人有着相同的意志),而且要向人们倾述我们所见证和忍受的事实的意志,也有助于我的幸存。而最后,我的决心,即使在最黑暗的岁月里,也坚定地保持着的决心,坚持把我的同伴和我自己视为人,而不是物品,从而避免了导致很多人精神崩溃的全然的羞辱和消沉。

书评(媒体评论)

以二十世纪文学巨擘的精神毅力和镇静头脑,这位瘦弱的、恭顺的、谦卑的化学家系统地回忆了德国的人间炼狱。他稳步细致地推进,之后用明晰、朴素的散文语言,让那段经历为世人所了解。

菲利普·罗斯

普里莫·莱维是那种罕见的人物。……随着他的叙述,历史的真相仿佛展现在我们眼前。

《旧金山纪事报》

不能读懂这部作品就好比任由人类经验的长河流向遗忘。

《芝加哥论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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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5/9 20:23:08